筆趣閣 > 絕美女神愛上我 >333.第333章 :人-妻酒吧
    魏武曹操的《觀滄海》,不過數十字,陸羽筆走龍蛇,一氣呵成,下筆就沒有凝滯。

    收筆。

    陸羽吐了口濁氣,額頭微微冒汗。

    真正書法大家,寫字時候,精神高度集中,要將自己精氣神全部融入書法之中,消耗極大,

    即便以陸羽體力,寫完這幾十個字,也累得不輕。

    李景略在旁看着,起先陸羽寫下那句“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時,他還不以爲意,草書是最難練的書法,這小子選擇草書,也太膨脹了吧,而且看這字,也就希拉平常,甚至還不如他。

    再看到“秋風蕭瑟、洪波涌起”這一句時,李景略終於看出了門道。

    這幅字,竟是要把字,煉成勢。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前面四句寫下來,一眼望去,恍惚間,字已經不是字,而是水波洶涌的滄海,怒濤龍捲,拍打着碣石,滄海橫流的況味,鋪面而來。

    再到“樹木叢生,百草豐茂。秋風蕭瑟,洪波涌起”這四句,畫面感就更強了,生命之美,肅殺之美,竟是由幾個字就彰顯了出來,如身臨其境。

    最後“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裏”四句,李景略就只有擊節讚歎的份。

    腦海中的畫面爲之一變。

    日月在天穹上輪轉變化,星辰幻化勾勒成星圖,徐徐運轉,彰顯着天地之間的道理,何止是氣吞山河,簡直是氣吞日月。

    這份霸氣,猶如魏武再生。

    “日月列星,風雨水火,天地事物,皆在字裏行間,變動如鬼神。長青,你的書法已經入道。是王羲之、張旭那種層次的大家,可以橫絕一個時代。我遠不如你。可惜現在是個出不了真正大家的時代,要不然你會青史留名。”

    李景略沉默良久,終於抑制不住激動之情,讚歎不已。

    “義父,詩詞歌賦書法之類,只是小道,算不得什麼。我只是機緣巧合,有高人指導,才觸摸到那種層次罷了。但敢王羲之、張旭這種人物比起來,那還真的是差遠了。”陸羽連忙道。

    他的書法,是跟刀法融會貫通的,陳道藏叫他把書法當刀法練,把刀法當書法練,漸漸地就自成一脈了,無論是書法和刀法,都能把天地自然的道理融合進去。

    這在書法史上,應該是從未有過的。

    “我練了三十年書法,你是什麼層次,我還能看不出來?”李景略正色道。

    陸羽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只得乾笑,撓了撓腦袋。

    “行了,這幅字留在這裏吧,我要裱起來,明天的拍賣會,你這幅字或許能拍個天價出來,長青,你想不出名只怕都難了。”李景略哈哈大笑。

    得子如此,夫復何求?

    “那義父,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告辭了?”陸羽問道。

    李景略點點頭。

    陸羽想了想,摸出一個鼻菸壺,笑道:“義父,機緣巧合,弄到了一個小玩意兒——”

    李景略沒好氣道:“你個小東西,要給你義父送禮?跟誰學的,好的不學學壞的。”

    “真不是啥值錢玩意兒,我也沒花過錢。就是聽說乾媽喜歡玩這個。”陸羽解釋道。

    李景略想了想,“也罷,算是你一份孝心,我就幫你乾媽收下了,下不爲例,知道不知道?”

    陸羽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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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去跟蘇丹鳳告別,出了李府。

    門外,一輛奧迪A4停在門外,納蘭元述開得車,王玄策坐在後面,陸羽直接拉開後車門,擠了進去,然後就捂着鼻子,滿臉嫌棄:“師兄,你他媽以後能不能別在車裏掏腳丫子。”

    “嘿嘿,習慣了。而且你不覺得掏腳丫子很爽麼?”王玄策嘿嘿一笑。

    陸羽打開車窗透風,沒好氣道:“師兄,咱現在起碼也是千萬富豪級別了吧,你能不能換幾雙鞋子,還有,把你這爛腳丫和灰指甲給治治……”

    “你丫懂個屁,治好了再掏就不爽了。”王玄策無比嚴肅的說。

    “陸少,現在去哪兒?”

    司機座的納蘭元述問道。

    “去晚秋酒吧那裏吧,我去看看周宗昌那胖子安生不安生,還敢給小爺偷工減料不。”陸羽說着,話音一轉,“師兄,前段時間你帶元述哥幹嘛去了?”

    王玄策一走得有小半個月吧,是今天下午他來李府之前纔回來的,半道上聯繫的他,跟納蘭元述都是風塵僕僕,一臉疲態。

    就剛纔送給李景略的那個陸羽看不出來來路但肯定很值錢的鼻菸壺,就是王玄策給他的。

    “做買賣呀。”王玄策答道。

    “什麼買賣?”

    “你師兄我這輩子就會一種買賣。”王玄策無比自豪的說道。

    “擦,你跑去挖墳倒鬥了?”陸羽嚇了一跳。

    王玄策點點頭,“要不然你以爲剛纔那鼻菸壺怎麼來的。告訴你丫,好東西,花錢都買不到的。這種小玩意兒,車尾箱裏面還有半麻袋,師兄搗鼓來,你要求人辦事,就拿去送禮,保管好使。”

    陸羽感動了,“師兄,我不嫌棄你掏腳丫子了,你果然是我的親師兄。”

    “行了,一世人,兩兄弟,咱倆能做師兄弟,那是幾輩子的緣分,我不對你阿瞞好對誰好。對了,你丫那便宜老子叫你去赴宴,跟你談了些啥玩意兒?”王玄策問道。

    “挺大的玩意兒。”陸羽眯起眼睛,將李景略說得話跟王玄策講了。

    “這頭老狐狸,看來是下決心了,不容易,阿瞞,這可是好事兒。”王玄策理了理自己頷下稀疏鬍鬚,是想裝出幾分高人樣子的,但看起來還是賊眉鼠眼的,有個屁的高人風範。

    “那酒吧那裏呢,有沒有找麻煩?”王玄策繼續問道。

    他當然知道陸羽爲什麼要做酒吧,現在陸羽看起來盤子挺大,但手底下真正屬於自己的產業,一樣沒有,把酒吧做起來的話,就等於有個聚寶盆了。

    這年頭,什麼都沒錢好使。孫子兵法裏面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手裏有糧草,才能招兵買馬不是。

    “那倒是沒有。我叫了十多個東安集團的弟兄在哪裏看着呢。再說現在都知道我傍上了李景略的大樹,江海黑-道,那個不長眼的敢來觸我黴頭?”陸羽笑道。

    “阿瞞,你也別太膨脹。李景略這棵樹是挺大,但還能沒大到能把整個江海都遮住的程度。我沒記錯的話,你那個‘人妻酒吧’原來是魏文海在管着的吧,這老癟三倒是沒什麼,草包一個,不過他哥哥魏八爺就是個人物了,當年鳳年最鼎盛的時候,都要賣他幾分面子。”王玄策正色道。

    “師兄,你不識字啊,是晚秋酒吧,不是人-妻酒吧。”陸羽沒好氣道。

    “有區別麼?”王玄策眯起了眼睛,“阿瞞,你小子可以喲,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都他娘忙着悶聲發大財,個狗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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