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至尊農女:妖孽王爺賴上門 >第521章 憋着什麼招數沒使出來
    第521章 憋着什麼招數沒使出來

    秦記酒樓裏,流蘇將秦月瑤讓她帶回來的錦盒交給了墨冥辰。

    墨冥辰打開錦盒,只見裏面放着一枚雲龍紋的玉佩下面壓着一條腰帶。

    深綠幽碧的翡翠上精細地刻着騰於雲間的蟠龍,陽刻的龍形接近墨色,下襯的雲盤碧透如水。

    只一眼便知道,這與她當日那對耳墜出自一塊玉料。

    難怪先前問她還做了什麼首飾,她不僅不答,反倒拿話來搪塞他,原是偷偷給他準備了禮物,怕他問出破綻。

    墨冥辰抿脣笑了,將玉佩攥在手裏,又取了盒子裏的要帶。

    玄色打底的腰帶上鑲了兩條金邊,並沒有其他裝飾。

    “這是師傅練了幾個月才做出來的,針腳已經很齊整了。”流蘇看着那什麼都沒繡的腰帶,忍不住替秦月瑤解釋到。

    她師傅這廚藝了得,可這針線做起來真不像是個女人。

    從她到秦記酒樓後,她師傅就一直跟着她練針線,當初從京城到寧州的路上,也一直沒停歇過。

    比起從前繡的蚯蚓,這腰帶的針腳已經是有很大的進步了。

    墨冥辰也是見過當初那條蚯蚓的,如今看着這雖然簡單,卻也像模像樣的腰帶,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有心了。”

    算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送自己禮物。

    看着那腰帶上細密的針腳,想着她一針一線認真刺繡的模樣,墨冥辰突然有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若不是大庭廣衆之下寬衣解帶不太妥當,還真想當場就把這腰帶換上。

    流蘇眼見着王爺將玉佩掛在腰間,笑着引他往裏去:“師傅還特意給王爺留了個好位置,備了酒菜,奴婢先領王爺入座吧。”

    “她還準備了什麼”墨冥辰心情大好,一路跟着流蘇穿過幾桌食客,到了窗邊的空位,眼瞧着這好位置居然不是雅間而是在大廳裏,不由得有些好奇。

    “備下的都是王爺平素喜歡的喫食,是奴婢親手做的,廚藝不及師傅,還請王爺多包涵。”流蘇喚了李三全過來奉茶,轉頭看着正在大廳裏搭臺子的烏帕爾大叔他們,又笑道,“今晚的影子戲多是師傅編的本子,這最後一出,是特意給王爺準備的。”

    自從這影子戲在京城火起來之後,他們晚上時常加戲換新,單顧大人寫的戲本不夠用,店裏的人白日閒暇的時候也都在一起琢磨。

    她師傅編了好幾出,只今晚最後一出是從前都沒演過的。

    聽她師傅說,那場戲是她從前在別處聽來的,講的是一個將軍得勝歸來,在田間偶遇曼妙女子的故事,且不說這故事怎麼樣了,單那些細文,當初他們聽着都覺得牙酸。

    流蘇說罷便去廚房忙活了,李三全奉了茶之後也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眼下喫飯的客人走了一波,眼看廳裏開始搭臺子,又有來看影子戲的新客們不斷涌了進來。

    墨冥辰一人在窗邊獨佔了一桌,正對戲臺,倒真是個極好的位置。

    “我就說三哥肯定在這裏,出來逛夜市居然也不叫我,太不夠意思了。”白辰謹還在店外,透過窗口看到

    裏面坐着的人,也不跟前面的人擠了,按着窗櫺,縱身躍了進來。

    瞧見桌上的飯菜,揚聲喚了近旁的崔二給他添碗筷。

    “這個時候你不是該陪李家小姐或者張家千金出門遊玩嗎怎麼跑這兒來了”墨冥辰端了桌上的葡萄釀,側頭瞥了一眼跑來混喫混喝的人。

    “你可別瞎說,憑白毀人清譽。”白辰謹蹙了蹙眉。

    他最近可慘了,回來之後這協理六部的職權沒拿回來,那些個尚書侍郎見他這般,親也不攀了,上朝下朝對他的熱絡也日減。

    這便也罷了,墨冥辰那別院裏住了一院的人,每日見着他就打聽墨冥辰的下落,他想回郡王府躲個清靜,結果又被那羣養在郡王府終日不得見攝政王一面的美人們圍追堵截。

    他還正琢磨着要麼回濱州待一陣子,要麼乾脆也搬到顧府去

    再怎麼說,他跟那顧修撰也有一起查案,攜手算計百里無憂和逍遙王的情誼在

    白辰謹吃了幾口,看到墨冥辰一派悠閒的模樣,心思一轉,又有了主意。

    “三哥,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別院看看去吧,你五姨家的那幾個早盯上了花園裏那隻梅花鹿,再過兩天,指不定他們就要喫上烤鹿肉了。”

    那梅花鹿可是雲薇的寵物,一直養在別院裏每日啃食名貴的花草。

    越家那羣人倒好,這幾日在京中喫遍珍饈還不夠,回別院後開始打起那梅花鹿的主意了。

    他昨日下朝回去正好見着越五夫人家的兩個兒子湊在花園外,一個說鹿茸泡酒大補,另一個談起這烤鹿肉的做法時,簡直兩眼放光。

    “他們要喫烤鹿肉,回頭讓人從獵苑送點野味過來便是,你明日讓人將院裏那隻鹿先挪到你府裏去養吧。”墨冥辰不以爲意地說到。

    白辰謹一聽,不高興了:“他們都快在你府上無法無天了,你便一直這般縱着”

    他從前跟這些越家人少有來往,倒是從沒想過一羣寧州大族出來的人能這般無禮和厚臉皮,如今住在攝政王府上,都快把自己當府裏的主子了。

    偏不管他們做什麼,墨冥辰都只是縱着,要麼就放着不管。

    “他們做得再過,也不過是些小事,又真挑不出什麼大錯來,畢竟是長輩,我若多言,還要落個不敬尊長的名聲。”墨冥辰嘆了口氣,這名聲好壞他不在意,反正自己自回來之後也沒見有什麼好名聲,只是難得見母妃高興,他不想惹她生氣罷了。

    “再說了,我四舅入京是爲了嫁女攀高枝,可其他人呢他們在寧州什麼都不缺,這般傾巢而動,難道就是想來京城喫喝玩樂”

    “三哥這話什麼意思”白辰謹愣了一下。

    “我瞧着,只怕是越家要出事了,或者已經出事了。”墨冥辰挑了挑眉,答了一句。

    別人便罷了,他大舅那般孤傲不馴的人,如今在攝政王府上,整日帶着夫人陪着他母妃說話敘舊,做出一副謙和恭順的模樣,只怕是一直憋着什麼招數沒有使出來。

    白辰謹剛想再問,卻見墨冥辰曲指敲了敲桌沿:“今日難得休沐,先喝酒看戲吧,其他的日後再說。”

    大廳裏鑼鼓聲起,第一場影子戲已經拉開了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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