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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5章 要事未了

    慕遠提出來的交易,是想讓燁火教在攻破星羅宗後,將柳絮衣交給慕家處置。

    “秦聖女與攝政王關係匪淺,想必已經知道法外三旬之事了,老夫也不與聖女兜圈子,慕家幾代爲將,鮮少過問江湖事,此番想向燁火教討要這人,也是爲了處理家事。”

    慕遠擡眸看着秦月瑤,先前墨冥辰在侯府時,他們便在討論星羅宗之事。

    他曾向墨冥辰開口,可墨冥辰說他雖爲南山齋少主,可今次有聖上旨意在,他是不會插手此事的。

    若非南山齋這條路走不通,他也不會想來求燁火教幫忙。

    “如今柳絮衣身在星羅宗,慕家主想要人,也該往星羅宗去纔是,”秦月瑤蹙了蹙眉,淡聲道,“何況,柳絮衣欠了燁火教幾條人命,這筆賬,燁火教勢必要與她先討回來纔行。”

    雖說她不知姜琳他們此去寧州具體如何謀劃,可獨柳絮衣之事,她娘還在京城的時候就與她說得清楚了。

    他們姜大教主的願望很簡單:不惜一切代價,要讓柳絮衣血債血償。

    秦月瑤原本以爲慕遠找她,無論何事,總歸是爲着那身陷囹圄的慕綏。

    卻不想這位長兄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空關心一下那拋夫棄女的弟妹。

    “秦聖女誤會了,老夫討要柳絮衣,不是爲了幫她,而是爲了問罪。”慕遠垂眸笑了一聲,緩緩道,“柳絮衣這些年在威遠候府作惡多端,借慕家之勢縱容星羅宗四處行兇,屢犯慕家家規,如今還害得我那二弟一朝踏錯,身陷囹圄,此等敗壞慕家名聲的賊婦,老夫這個家主若不將她緝回族中受審問罪,慕家顏面何存?”

    慕綏見秦月瑤神色一怔,正色道:“說起來姜教主當年在慕家所受的委屈,也是慕綏治家不嚴,縱容柳絮衣作惡所至,秦聖女且放心,有老夫這個家主在,必不會輕縱了柳絮衣,日後也好還姜教主一個公道。”

    “慕家主的意思,侯爺和威遠候府落得今日這般局面,皆是柳絮衣之過?”縱是恨透了柳絮衣,現下聽到這般言辭,秦月瑤還是忍不住冷笑着問了一句。

    柳絮衣的確作惡多端,可她能在威遠候府做下種種惡行,那還不是慕綏縱容的結果?

    “是誰的過錯,待得抓了柳絮衣嚴審後便能知曉,老夫要柳絮衣,也不過是想還慕家一個公道,待得問清這些年府上之事後,此人便與慕家再無關係,到時候亦可交由燁火教處置。”

    慕家幾代皆是忠君護國之臣,偏到了他二弟手裏,居然鬧出了那麼多笑話。

    當年他因傷重無法承襲爵位,由了慕綏入京,一步步做下此等錯事,此番若是再不彌補,慕家聲譽便要毀於一旦了。

    “秦聖女也無需馬上回答老夫,儘可與姜教主商議後再做定奪。”慕遠長嘆了一口氣,擡眸看着秦月瑤,“燁火教若是願意幫慕家這個大忙,日後慕家必有重謝,至於謝禮,但凡姜教主所提,只要老夫能辦得到的,必將不辭。”

    “誠如慕家主所言,柳絮衣之事,慕家與燁火教是在同一陣線上的,慕家主的話,晚輩必會轉達姜教主,慕家主放心便是。”秦月瑤點頭說罷,匆匆作禮與慕遠告辭了。

    秦月瑤自書房出來時,墨冥辰和白辰謹正在院裏與慕紹衍說話。

    慕紹衍見她出來,眸子裏帶了幾分疑惑地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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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慕將軍此番勤王有功,慕侯爺之事又是因誤會而起,想來再過不久,侯爺便能安然回府了,慕將軍放寬心等陛下聖裁便是。”墨冥辰笑着寬慰了慕紹衍一句,三人便離開了威遠候府。

    待得上了馬車,眼見秦月瑤面帶鬱色,墨冥辰開口道:“此事你也無需太過費神,全憑岳母意願便好,這柳絮衣交與不交,慕家都奈何不了燁火教。”

    慕遠先前便與他提過此事了,這件事如何處置,說到底還得看姜琳的意思。

    不管刑部如何定奪,慕綏抗旨的罪名是跑不了的,如今人還沒有出來,京中的職務便已被柴毅佔了,他這個威遠候也該當到頭了。

    慕紹衍手握兵權,本可以接先前之機起事,可偏被慕遠壓了下來。

    慕遠雖說因戰傷落了殘疾,當年未能承襲爵位,可眼下慕家之事,還是由他這個家主說了算的。

    慕遠愛惜慕家聲譽,今次勢必要舍了慕綏一家了,少了慕綏這個主心骨,慕紹衍在慕遠面前也鬧騰不出個什麼花樣來。

    他們這一家人,走到今日這個地步,也算是強弓末弩了。

    “我不是在想這個。”秦月瑤回過神來,苦笑着搖了搖頭。

    其實這事她都不用細想,就她娘那性子,現下可巴不得讓柳絮衣身敗名裂之後再不得好死,慕遠若是真能如他所言,這樁交易對他們來說還是有利的。

    她只是在想,若是當年姜琳不曾被害,這些年帶着兩個女兒身在威遠候府,到最後她們是不是也會落得與柳絮衣母女一般的下場?

    到如今她可算是看清了,不管是慕綏還是那慕遠,這些慕家的人,都是遇事便往女人身上推責的人。

    慕綏爲了自己的權勢地位,可是舍了姜琳,舍了慕雪歌,她這個女兒若是留在威遠候府,到最後也不過是慕綏手裏一顆用完便舍的棋子罷了。

    秦月瑤不說,墨冥辰卻猜出了她所想,他擡手替她理了理鬢邊的碎髮,柔聲道:“別想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

    “你說得對,從來都沒有什麼如果,這善惡因果都是上天註定的,一切都剛剛好。”

    秦月瑤抿脣笑了,若是真有那些如果那麼之事,她或許壓根就不會來到這裏,也不會遇到眼前這人了。

    慕綏一家落得這般下場,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罷了。

    白辰謹就沒想明白這兩人到底在說什麼,聽得秦月瑤這話,卻是笑了:“三嫂在王府裏住了幾日,如今都開始說佛語了啊?”

    聽說這幾日秦月瑤常陪着越老夫人禮佛,這佛堂裏侍奉了幾日,果然說話都不一樣了呢!

    秦月瑤挑了挑眉,安然將他這一聲“三嫂”受了:“這不是要去西域觀禮了嘛,提前做做功課。”

    “你們是去觀禮,我卻是要去受罪了。”說起雲州之行,白辰謹忍不住嘆了口氣。

    雖說先前他答應得毫不猶豫,可眼下真要收拾行裝往西境去了,這心裏多是有幾分悽苦。

    他這一去不是去遊玩,搞不好一待就是三五年的,萬一差事辦得好,日後就被留在西境領兵了可如何是好?

    住慣了水秀煙雨的覽碧城,讓他常年面對塞外大漠黃沙,他還真怕不習慣。

    何況,他如今在這京中,還有幾樁重要的事情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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