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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6章 給她個教訓

    墨冥辰一走就是小半日,完美地錯過了府上的晚飯,待得夜空裏繁星漸現的時候纔回來。

    他這一去倒是找到了昨日那與宮人說話的衙差,那個人叫譚勇,在衙門當差五年多年,最近的確領了跟沈妍清案子有關的差事,他也說那喜公公找他也只是想將幾點不明之處問清楚,也好去聖前回稟。

    秦月瑤是真不記得自己在哪裏見過那位喜公公的了。

    她見着宮人的機會不多,當初在浮香島和關宴上她也記得那跟着陛下的小德子,要麼就是那位太監總管餘德。

    上次跟着越娘娘去來儀宮的時候倒是見了好幾個,可這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昨日見着那位喜公公的時候,她雖叫不上名字,腦袋裏的印象卻是很新的,應該是不久前才見過的。

    前些日子她倒是得了丹陽公主的召見,去過後宮小半日,大概就是那個時候見着的吧?

    不過墨冥辰都說查實後也不是什麼大事了,秦月瑤便也沒再費心去想自己到底是在宮裏什麼地方見過那位喜公公的了。

    之後幾日府上和酒樓裏也沒什麼大事,姜琳得姜長離相助調養了幾天後,真就跟個沒事人似的,不是被雲薇他們伴着享受含飴弄孫之福,就是跟同住府上的阮飛翮等人出門閒遊。

    阮飛翮和嚴斌他們自陪了君修遠從晉州回來後,也沒打算回寧州過年,說是要留在京中等着喝喜酒。

    他們剛回來的那幾日墨冥辰除了每日去跟他師傅請安外,有空時還留在院裏與阮飛翮敘話。

    可自上次從皇陵那邊的行宮回來後,墨冥辰除卻每日例行的請安外,在再也沒去找過阮飛翮,明明同在一府,有時候他還會故意避開自己的師傅。

    秦月瑤私下裏問過墨冥辰,可他除了“沒什麼”三個字外,其他的也捨不得多說。

    倒是姜琳還特意來囑咐秦月瑤,說他們師徒倆的事情,他們自己能解決,讓她看着就是。

    秦月瑤在府裏看了好幾天,也沒看出什麼進展來,這日又見姜琳與姜長離和阮飛翮他們一早出了門,墨冥辰也還沒回來,她便帶了雲殊和兩個孩子去了秦記酒樓。

    雖說十二月還沒有過半,可京中年味漸濃,長街上的大小鋪子裏都是滿面喜慶的客人。

    秦記酒樓裏依然是賓客盈門,火鍋味飄得老遠,在奇秀坊坊門外都能聞到。

    秦月瑤拉了孩子們跳下馬車,纔剛進門,就從挽袖子聚在賬臺前的兩人臉上看到了與喜慶截然相反的表情。

    “這是怎麼了?君家來找麻煩了?”秦月瑤被王全那張拉長的臉嚇了一跳,快步上前問道。

    “可不是麼!”劉子期咬牙答了一句,隨即又搖頭,“也不是,不是君家,是咱們酒樓裏鬧賊了!”

    “怎麼會鬧賊?!”秦月瑤一聽這話,緊張地往後院看,“丟了什麼?什麼時候來的賊?報官了沒有?被偷了多少錢?不對,有人受傷了嗎?”

    雖然他們早從酒樓搬出去了,可最近李三全都住在後院,店裏的人有時候忙得晚了,離家遠的也會在後院暫住一晚,也不知那賊是什麼時候來的?這都要過年了,丟點錢是小,要是傷了人可就不好了!

    “掌櫃的放心,我們都沒事,”李三全剛就在跟兩個主廚討論這事,這會兒定了神緩聲解釋,“城西的臨湘樓昨天打出了招牌,爲了迎接新年,新添了一道福祿鍋,今天我聽過來喫飯的客人說,他們那福祿鍋跟我們的紅湯火鍋一模一樣,那幾個客人還特意問我是不是咱們酒樓教給他們的呢!”

    “這底料的做法我只在咱們廚房裏教過,他們是怎麼會的?”

    這次這個火鍋節,她原就只打算在自己的酒樓裏辦,除了廚房裏自家的廚子們,就連奇秀坊裏其他的人都沒教過,臨湘樓若是真做出了一模一樣的來,那就是從這裏偷師的了。

    秦月瑤蹙眉想了想:“我記得,這個臨湘樓好像是君家的嘛。”

    “不錯,就是君家的,”劉子期抱臂說着,冷眼看向一旁的王全,“我記得,那臨湘樓的主廚還是王大廚的師兄呢,他們突然就得了咱們底料的方子,莫不是王大廚前兩日跟你那師兄敘舊,多灌了幾口黃湯,把不該說的都說出去了吧?”

    “劉子期你可別含血噴人,老子那日不過是去打了個照面就走了,跟那姓申的半句都沒有多說!”王全握拳揚手嚇得劉子期猛退

    開了幾步,他恨恨地瞪了劉子期一眼,轉頭看向秦月瑤,急聲道,“秦掌櫃,這事真不是我做的,我雖是從臨湘樓出來的,可早跟那邊一刀兩斷了,君公子對我有救命的大恩,秦掌櫃也代我恩重,便是我家老子跳出來拿刀逼我,我也不會把方子說出去的!”

    秦記酒樓這次辦火鍋節,打的就是獨家祕方的招牌。

    那紅湯底料的做法,也就他們幾個廚房裏的人跟秦月瑤學過,這做法不是他傳出去的,必定就是裏頭的其他幾個幫廚了。

    偏那臨湘樓是他的上家,當初他雖然離開了來追隨君修遠,卻還好心幫他們請了自己的一個師兄來掌廚。

    如今事情一起,他倒成了最有嫌疑的人了。

    “劉大廚剛那也是氣話,他若真懷疑是你的話,也不會這般直言了,不止是他,我也是相信你的。”秦月瑤見王全焦急地說罷,還要擡手賭咒發誓,忙將他的手按了下來,“你們是光聽客人說了,還是已經去臨湘樓看過了?”

    “我們也是剛聽三全說起,還沒去看過,”劉子期又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掌櫃的,我瞧着肯定是廚房裏頭有人被君家收買了,才把咱們的方子偷偷給送了出去,要不我們這就去把他們都綁了,挨個審問一下?”

    這事不是他乾的,也不是王全做的,那就是廚房裏頭其他幾個幫廚裏有內賊了。

    剛他就想去揪了人問出個水落石出來,偏李三全攔了要他們等掌櫃的來了再處理。

    “先不急,咱們先去臨湘樓看看情況再說,”秦月瑤搖了搖頭,往廚房的方向瞥了一眼,“三全,你去廚房裏把秦立叫出來,咱們都是熟臉也不好上門去,讓秦立跟雲殊扮作食客先去臨湘樓嚐嚐,他們那福祿鍋到底是怎麼樣的?”

    一個火鍋底料的方子,又不是什麼事關國事的機要,這會兒人家都已經被人學去了,他們又不能砸上門去不許他們做那什麼福祿鍋,最多也只是把內賊揪出來趕走而已。

    這種事情,出在別處也罷了,可偏出在君家的酒樓,還是王全曾經待過的酒樓就很奇怪了,她總覺得這一次除了偷學方子外,背後還有其他蹊蹺。

    秦月瑤留了劉子期在店裏暗中觀察那些有嫌疑的幫廚之後,便帶着李三全和其他人驅車往城西去了。

    臨湘樓就開在京城西坊最繁華的長街上,這會兒快到中午飯點了,臨湘樓的大門裏往來進出的全是人,旁邊那一人高的大招牌前也圍滿了食客。

    李三全這一路都在與雲殊和秦立交代進去後要做的事,待得他們將馬車停靠到街角的小巷後,兩人便拿了錢袋往臨湘樓去了。

    “君家上次偷學咱們葡萄釀的事情還沒了呢,今日又來了這麼一出,等回頭抓出了那……人,看我怎麼收拾他!”王全縮在牆角偷瞧着兩個少年走進臨湘樓後,轉頭忿忿地說,因着還有兩個孩子在,硬是將那罵人的話給忍了。

    秦月瑤在巷子口往外掃了一眼,帶着餘下的人進了對面酒樓要了個雅間後,才道:“這次火鍋底料的做法廚房裏的人都會,可上次那供給胡風宴的葡萄釀全是我自己做的,連你們都不知道法子,哪能讓君家偷學,那個可是君家釀酒師有本事,跟今日這事扯不上關係。”

    就事論事,雖說今天這事來得突然,可上回葡萄酒的事情她想了許久,除了君家請的釀酒師本事大,自己琢磨出來那釀酒的法子外,也想不出別的解釋來了。

    若是照着這個思路想,這火鍋的喫法對京中的人來說雖新奇,可他們開了個頭,給了思路,也免不得會有其他酒樓效仿的,不就是煮一鍋湯料涮菜喫嘛,放現代那也是家家都會的手藝。

    所以她剛剛纔沒急着在酒樓裏處理,而是讓秦立跟雲殊先來嚐嚐味道。

    秦立是個廚子,這一去該是能嚐出那福祿鍋跟他們賣的火鍋味道有沒有不同了。

    “都出這樣的事了,秦掌櫃就不生氣?”李三全點了菜回來,眼瞧着秦月瑤在桌邊悠閒喝茶,不由得問。

    秦月瑤笑道:“氣啊,怎麼能不氣?咱們火鍋節都還沒有辦完,就有人來跟秦記酒樓搶風頭,來搶的還是君家,不管是不是酒樓裏出了內賊,回頭我都得去找君家主評評理去。”

    大抵是前些日子在府裏經歷了那麼幾樁大事,今日遇到這個,她還真連着急上火都懶得了。

    說起來先前她拿了君修澤立的字據去幫君修遠籌措物資,事後那位家主肯定已經察覺了,說不定今日之事,就是君修澤蓄意爲之,要給她個教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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