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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9章 連自保都無法

    君修澤詫異地往窗外看去,除卻飛雪樓宇外,也也不見半點人影。

    他抿脣默了幾秒,神色凝重地問:“衛叔叔可知來的是什麼人?”

    他身邊的護衛,是在三月的時候花了高價自星羅宗聘請的高手,自星羅宗出事,宗主樑鼎身亡後,這些人沒有再回宗門,反是徹底叛離星羅宗,留在君家誓死效忠,爲他所用。

    除卻平日與他隨行出門的幾個護衛外,這院裏各處也都安排了這些高手護院。

    以他們的身手,能這般不被察覺一路跟着他來了主院的,想來該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現下卻是不知,這些人到底是和來路,又這般悄無聲息地跟了他多久了?

    “他們隱藏得很好,跑得也快,只怕是哪家專門培養的影衛了。”黑衣武者擡眸看了一眼外面迴廊上落下的那支沾了血的毛筆,輕嘆了一口氣。

    他雖察覺對方所在,可剛剛他隱了一身的氣息突然發難,卻也只是傷了其中一人,還在他推窗之際就逃得無影無蹤,想來都是有些本事的人。

    黑衣武者環顧了一圈,確定外面再無旁人後,也沒有繼續糾結此事,只轉頭看向君修澤,將懷裏拿出來的一封信遞了過去:“衛某今次貿然來拜訪,實是受人所託來給大公子送封信,有人慾與大公子謀定大業,此事關係到君家往後百年的興盛,還望大公子謹慎考慮。”

    君修澤垂眸看了一眼黑衣武者手裏那未落任何字的信封,並沒有急着去接:“還請衛叔叔將這封信帶回去,就說君某無意於此,還請見諒了。”

    上次有人與他這般說的時候,他應承了對方所言,結果那一次主謀者不僅落了個叛國謀逆的罪名被當街問斬,還差點將他和君家捲入其中。

    有過那樣一次賠得血本無歸的買賣後,不管對方是誰,他現下都對這些話沒有半點興趣了。

    “大公子也別急着否決,且先看看寫信之人是誰再說吧,”黑衣武者卻只是揚眉一笑,將手裏的信又往前遞了幾分,“其實此事君家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涉足其中,主上不過是想請大公子繼續完成令尊當年未盡之事罷了,衛某這次過來,除了奉命行事外,也是念及與君家多年的交情,特意想來勸勸大公子,衛某的那位主上,不是大公子能輕易拒絕的人,還望大公子三思。”

    “當年未盡之事?”君修澤愣了一下,終是伸手接了那封信。

    待得將那信上的內容看完,君修澤神色凝重地擡起頭來:“君某雖任家主,可此事牽涉甚廣,我不能輕易將整個君家都拿來做賭,還望衛叔叔多給我幾日的時間纔好。”

    “這是自然,大公子好生思量,衛某三日後再來便是。”黑衣武者抱拳朝君修澤作了一禮,也不在多留,轉身要往外去。

    “衛叔叔,”君修澤眼見他要踏出門去,突然出聲喚住了他,“煩請衛叔叔替君某給大公主帶個話,她昨日送的那份見面禮真不怎麼樣,如今因着此事被抓緊京兆衙門的,可都是我臨湘樓的人,她若是這等小事都應付不了,別說合作了,還不如趁早死了這份心,免得日後惹禍上身,連自保都無法。”

    他原以爲臨湘樓的事是秦月瑤和君修遠故意爲之,看了信才知是鳳羽公主所爲。

    這事明面上是秦記酒樓丟了配方吃了虧,但現下被抓進衙門的可都是他的人!

    這哪裏是什麼

    見面禮?這分明就是給他添亂!

    不止是臨湘樓的事情,那位大公主自歸京一來,在朝上朝下事事都落於下風,就她這般現狀,他又如何能信此人能與墨冥辰和君修遠等人爲敵,還可從中取勝?

    “臨湘樓之事不過是個開始,大公子且先靜觀其變就好。”黑衣武者挑眉與君修澤說了一句後,便與他作禮告辭,幾步一躍,消失在了風雪裏。

    君修澤站在書房門口看着檐外飄飛的大雪,靜思片刻後,捏着那份信快步往外去了。

    雖說他懷疑那位大公主的能力,可不管兩家的合作能不能成,信上所言的那樁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關係到君家滿門的性命,他得即刻去找父親問清楚纔是。

    …………

    攝政王府,秋水院。

    君修遠擡手扣下一顆黑子,看着棋盤上步步緊逼的敵手終於被自己這一子攔截,瞬間扭轉危局,他不由得鬆了口氣,擡頭得意地看對面斜倚在桌邊的人。

    “願賭服輸,明日準你去丞相府赴宴便是。”墨冥辰眉梢微挑,放下了手裏捏着的白子,嘆了口氣。

    “既然如此,大公主那邊,就有勞王爺替本侯解釋一番了。”君修遠心滿意足地看了看難得這麼快就下贏的盤棋,隨即又拱手做禮朝墨冥辰笑道。

    他從臨湘樓來王府後正好遇到墨冥辰帶着百里無憂的帖子回來,一聽說百里無憂要請他赴宴,君修遠當即便想推了鳳羽公主府上的宴席,去赴百里家的,見墨冥辰攔着不讓,兩人就打了個賭。

    如今他贏了這盤棋,明日不僅可以去相府赴宴,墨冥辰還得幫他去鳳羽公主那邊解釋。

    墨冥辰頷首應了他的話,又囑咐道:“百里無憂的意圖不明,相府來客的身份也都還未探查到,此去赴宴,切不可掉以輕心。”

    “放心吧,我明日自會小心應付的,”君修遠瞥了一眼墨冥辰,想了想又說,“不管百里丞相要宴請什麼貴客到府,他的意圖我們多少都能猜到些,要應付起來也很容易,倒是那位鳳羽公主,自華清閣一事後,她在朝中便有所收斂,這麼久以來,除了臨湘樓之事可能是她着人所爲之外,也未見其他動作,你如今想好要怎麼對付她了嗎?”

    不管百里無憂又在籌劃什麼陰謀,至少他們對百里無憂的野心和脾性都是一清二楚的,要應對起來也比較容易。

    鳳羽公主就不同了,她初回京城的時候,不管是在朝上還是朝外都處處與墨冥辰針鋒相對,敵意十分明顯。

    可自從華清閣一事,沈太后被遣出皇城後,鳳羽公主在朝上便收斂了許多,她雖然依舊每日與大臣們同朝議政,卻再無針對墨冥辰之舉,而且對待臣子和朝事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她就彷彿是因爲自己在上次華清閣一事上的疏忽遭了陛下責問後,痛改前非了一般。

    鳳羽公主安分守己將近一月了,這麼多天裏,除了臨湘樓的事情可能和她有關外,再未做過其他損害他們利益之事來。

    君修遠自是不信這位大公主會在一事無成之際就此收手,可她這般一直隱而不發才更叫他憂心,也不知這人憋這麼久要使什麼大壞?

    墨冥辰剛欲答話,擡眸就見窗外有人自風雪中飛掠而來。

    爲首的黑衣男子落在了廊下,捂着左臂伏跪在地:“屬下等辦事不力,剛入君家便被人察覺,還請王爺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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