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至尊農女:妖孽王爺賴上門 >第1103章 知道當年的事了?
    第1103章 知道當年的事了?

    攝政王府客苑裏,坐在桌邊的姜琳嫌棄地看了阮飛翮一眼。

    “我見過不少無賴,卻還是第一次見着跟徒弟耍無賴的師傅,阮三哥是真當在場的人都看不出來,那一劍你是故意不躲的?”

    她這話一出,旁邊幾個敢想不敢言的人頓時投來贊同的目光。

    “既然都看出我是故意的了,姜教主又何必再多此一舉丟個茶杯出來?”阮飛翮理了理新換上的衣衫,坐到桌邊緩聲笑道,“剛剛那一劍,辰兒雖收得慢了些,卻也不會真置我於死地,若不是姜教主將他的劍打偏,我也不至於落下這麼一大道劍傷來。”

    他剛剛的確是故意沒揮劍格擋,可若是姜琳不出手,墨冥辰那一劍最多也就是刺穿他的冬衣,傷到一點皮肉而已。

    要說姜琳這茶盞丟得還真是及時,這一出手,生生將一個小傷口打得尺寬。

    “你現在是在怪我害你受傷了?”姜琳愣了一下,狠狠瞪了阮飛翮一眼,“你且等着,下次若是再遇險,我可不救你!”

    這都什麼人啊?她剛剛是真怕墨冥辰收不住那一劍,把阮飛翮捅個透心涼。

    明明是一番好意,卻不想這會兒被人反咬一口!

    “姜教主誤會了,阮某哪裏是在怪姜教主,感謝你還來不及呢,要不是姜教主出手相助,阮某哪來的機會讓辰兒因誤傷而心疼一下我這個師傅?”阮飛翮笑着朝眼風如刀的姜琳抱拳作了個禮。

    “齋主明知少主是什麼性子,還要故意這般爲難他,他如今失手傷了你,雖說傷得不重,可也免不了要讓他愧疚了,這都年下了,少主又馬上就要大婚了,你這又是何必?”曲凌看着他們笑得一臉淡然的齋主,終是忍不住沉聲道。

    誠如姜琳所說,當時在秋水院裏的,想來除了秦月瑤他們幾個不會武功的大人和孩子外,其他的誰都看得出來阮飛翮是故意不躲的。

    “我這也是無奈之舉,想來你們也都看到了,近來辰兒對我總是愛答不理的,我要不是給他來這麼一出,哪能叫他這麼主動地過來找我?”阮飛翮悠悠說着,頷首看向門外黑着一張臉的墨冥辰。

    要說他這個師傅當得也太不容易了,別人家都是徒弟們變着法兒地哄師傅開心,引師傅注意,到了他這裏就掉了個個兒。

    以往墨冥辰雖鮮少有空回南山齋,可每次師徒相見,墨冥辰對他總是恭敬又親切,尤其是少時回南山齋,這小徒弟更是恨不得日日都跟在他身邊學習請教,噓寒問暖。

    這次他好不容易壓下那些不願提的過往,還拋下了南陵王府的女兒和女婿,來京中給這小徒弟賀喜,卻不想這孩子前些時候在他面前突然就變了個模樣,對他愛答不理的了。

    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上,偏墨冥辰心裏頭埋着事情,又不願來跟他說,就只是一味地疏遠他。

    他這也是沒辦法,纔想借個受傷,博點同情。

    “無論如何,徒兒出手傷了師傅便是徒兒的不是,徒兒做下此等冒犯不敬之舉,特來與嚴堂主領罰。”墨冥辰抱拳俯身,朝屋裏的幾人作了個禮

    ,硬聲硬氣地說。

    他這一路過來,一直在想阮飛翮爲何不擋不避。

    剛他還擔心是自家師傅先前出門受了內傷卻有所隱瞞,還拉了他比試纔有此一遭。

    這般急匆匆過來探望,卻正好聽到了曲凌和阮飛翮的對話。

    “師兄這個齋主在這裏,責罰弟子這種事情哪兒輪的着屬下來定,少主要領罰,跟齋主領就是了,天色不早了,屬下還是回屋睡覺好了。”

    嚴斌忙擺了擺手,他與曲凌對視了一眼,有點想離開這是非之地,卻又壓不住想看師徒倆熱鬧的八卦之心。

    “嚴堂主既然不做處置,徒兒自罰便是,按暗羽堂的規矩,不敬師長,當罰二十鞭,”墨冥辰將目光移向了阮飛翮身後的人,“拂衣,你來執行。”

    “嗯?”拂衣脖子一縮,驚慌地看向桌邊的衆人一眼,當即跪了下去,“主子恕罪,屬……屬下不敢!”

    他雖算是暗羽堂的弟子,往日也曾奉令行過罰,可讓他打主子二十鞭子,那還不如讓主子打他二十鞭子來的輕鬆呢!

    原本隨了墨冥辰一路過來的穀雨和幾個影衛見此情形,都悄無聲息地飛快退出了院子,就怕主子下一個要點他們來行刑。

    “行了,你師傅剛剛自己說了,他這傷是爲我所害,跟你也沒什麼關係,你要是今晚真領了二十鞭子,讓月瑤心疼,我倒被你們師徒倆害成罪人了。”姜琳拍桌站了起來,本欲離去,想了想又看向一旁沒說話的阮飛翮,“我知道你們南山齋門規森嚴,可今晚若是誰敢責罰我這女婿,回頭不管是下令的還是動手的,本座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她眼瞧着這師徒倆鬧了許多天的彆扭,也大概能猜到墨冥辰爲何會有此轉變。

    到如今她是對這事兒徹底沒什麼興趣了,只是大過年的,阮飛翮自己故意受傷流血就罷了,今晚墨冥辰要真捱了二十鞭子,惹了她女兒心疼,別管是誰動的手,她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阮飛翮本還在琢磨着從何處開口與墨冥辰說起當年的舊事,聽得姜琳的話,忍不住苦笑搖頭:“有你這麼個岳母護着,如今誰還敢跟他過不去?”

    “有你這麼個爲老不尊的師傅,我不想護他都不行,你明知他是因着你跟越娘娘的舊事心裏有疙瘩,你這個當師傅的不過問不開解就罷了,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讓他出手傷了你,陷他於不忠不義之地,你這不是誠心給他添堵嗎?!”

    阮飛翮聽到這話,愣怔了一下,詫異地看向身形一僵的墨冥辰:“你知道當年的事了?”

    墨冥辰尷尬地眨了眨眼,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他的確是因着驟然兩位長輩的這樁舊事,心裏有些彆扭。

    可這種事情,阮飛翮不提,他也不會主動問,就這麼放心裏慢慢消化便也就過去了。

    他也沒想到,今晚會在這樣的情形下,被姜琳一語點破。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倒也省得爲師遲疑着不知如何開口了,”阮飛翮見他這般,卻是鬆了口氣,“正好大家都在,咱們便將近日所查之事與辰兒說個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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