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情蜜意看了她一眼,緩緩勾脣:“淺兒,這可是符咒聯盟的盟主令牌,普天之下,只此一塊,見此物如見盟主本人,你想怎麼懲罰他們,就怎麼懲罰。”
他眼角的餘光,冷冷瞥了季威等人一眼,隱隱有殺氣迷漫。
他的女人,他都不捨得動,還想教訓她
那就讓這些人,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教訓
“盟主令牌”
看到蘇淺淺手中的玉牌,季威立刻臉都變綠了。
他手下的十幾名弟子,紛紛臉色驟變,駭然的輕顫起來。
盟主啊,那可是傳說中,最神祕,最強大之人。
關於他的傳言,太多太多了。
傳言,盟主一人,能抵千軍萬馬,已修煉到帝尊級別,甚至要跨進仙尊級別的傳奇人物啊。
符咒師等級分爲一到十二級,而後分別爲:靈宗,靈皇,靈尊,帝尊,仙尊。
而仙尊意味着,盟主已是半個神仙,假以時日,就能羽化飛昇了。
如此強大神祕,讓所有符咒師,都狂熱尊崇。
平日裏,盟主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言沒有人真正見過盟主的模樣。
而且,符咒聯盟平日都由靈尊打理,也只有靈尊能見到盟主,其他人就算天王老子來了,盟主也不會待見。
而今日,他們竟見到了盟主令牌
這個蘇淺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連盟主都認識
立時,季威感覺自己呼吸不暢,腿腳有些發軟了。
那令牌上,確確實實有股恐怖懾人的威嚴,逼迫的衆人腿腳發軟
“盟主令牌”
蘇淺淺渾然感覺到威嚴,將那玉牌在手心裏研究了一番,奸笑着走近季威等人:“季大師,你不是說,與你爲敵,就是與符咒聯盟爲敵嗎”
說着,她還故意將玉牌在季威眼前晃了晃。
季威臉上橫肉直抽,眼皮抽蓄,腿腳不聽使喚的顫抖着退下:“參見盟主。”
他都跪了,餘下的弟子,也跟着哆嗦着跪下。
這回,季威老臉漲紅憋屈。
他居然得罪了盟主的朋友
蘇淺淺拿着玉佩研究,還不知道怎麼使用。
白子玥若有若無笑着勾脣:“淺兒,這些人污衊你,不如廢了他們的靈元,將他們逐出符咒聯盟吧”
蘇淺淺吊兒郎當甩着玉牌,似笑非笑的問:“怎麼逐出聯盟”
這玉牌上確實有姬夜的氣息,可她對符咒聯盟的事,瞭解甚少,不知道有些什麼功能。
“廢了靈元,自然就不是符咒師了,沒收他們的玉牌,便不再是符咒聯盟的人。”
白子玥不知從哪兒變出一把玉扇,似笑非笑的搖摺扇,絕色俊美的臉上,蓄着如沐春風的笑,說出的話,卻讓所有人都虎軀一震。
廢靈元啊。
他居然雲淡風輕,說的跟喫飯一樣簡單。
“廢靈元這樣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
蘇淺淺偏着小腦袋瓜,笑吟吟看着季威等人。
季威冷汗涔涔,背脊發涼,只覺得這兩人簡直就是蛇鼠一窩。
白子玥頷首一笑:“那淺兒想怎麼懲罰他們”
“這個嘛讓我好好思考下。”蘇淺淺摸着下巴,似笑非笑:“你們修煉也不容易,都是五級、六級符咒師,尤其
季威不知她的意圖,冷哼道:“你到底想怎樣”
他可不相信她會好心放過他們。
蘇淺淺勾勾嘴角,餘角瞄着他們袖袋,一臉好商量狀:“不如這樣,我練習符咒術,缺符紙,我剛剛看到你們扔出來的符紙,可厲害了”
符紙只有符咒聯盟纔有售賣。
有了符紙,就可將法術,存封符紙上。
遇到緊急情況,或者精神力耗盡,符紙就能體現價值了。
她也想煉符紙,只可惜,符紙貴的驚人,萬金一張,她哪兒有那麼多錢買符紙啊。
所以,這些人遇到她,算他們倒黴了。
季威身後的弟子,面面相覷,忙各自掏出幾張金燦燦的符紙。
“小姑娘,這些符紙,就當是冒犯姑娘的賠罪,請笑納。”
“就幾張”
蘇淺淺接過符紙,白子玥慢慢悠悠笑道:“淺兒,幾張符紙而已,本王多的是,還是廢了他們靈元吧。”
“有道理。”蘇淺淺重重點頭,眼睛裏噙着狡詐的笑意。
她發現白子玥並沒有表面那麼無辜柔弱。
其實,他比她還腹黑
那十幾人一聽,連忙將懷裏的,袖裏的符紙,統統都交上來:“小姑娘,符紙昂貴,這是我們所有的符紙了。”
蘇淺淺將一疊符紙拿在手裏,掃了一眼,十幾個人,加起來約有一兩百張。
而且,全是他們存封了符咒術的符紙。
白子玥見旁邊的小人兒樂開了花,“淺兒,聽說符咒聯盟的人,有種煥神丹,可提升精神力的修爲”
煥神丹她怎麼可能放過
她早把藥效吸收了,他們身上那些都是廢丹
蘇淺淺罷了罷手:“煥神丹就罷了,既然你們污衊我,把這個靈液服下試一試,就知道本小姐這真的是解毒靈液了。”
“”衆人啞然,解藥能亂服嗎
但他們百般無奈,只能服下解毒靈液。
由於他們精神力充沛,服下解毒靈液後,並沒有明顯的特徵。
“好啦,你們可以起來了。至於季大師不如把那頭靈獸給我吧,我都沒遇上過精神力攻擊的靈獸”
蘇淺淺無恥的笑着,打劫季威,一點也不手軟。
季威百般不願,可看到蘇淺淺手中晃動的玉牌,頓時沒了底氣,最終割捨了靈獸。
這回,季威可謂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不僅顏面掃地,損失了靈獸,還陪了那麼多符紙。
而秦風等人,也沒討到好處,要喫惡臭的丹藥,嘔吐到虛脫暈倒。
繁華的街上。
蘇淺淺掂着手上的玉牌,越發疑惑:“白子玥,我一直想問你,你和姬夜什麼關係啊”
盟主令牌,這麼貴重的東西,姬夜都交給他轉遞
爲何不直接給她
而且,白子玥一到,她身上的咒術就解開了,還將那十幾名侍衛震飛了。
那時,她好像看見他眸中有紫光一閃而過。
可當她定睛再看時,他的雙眼,已恢復瀲灩的黑色,彷彿那抹紫光只是她的錯覺。
白子玥腳步微慢,眸光深邃,轉瞬又恢復淡然而笑:“此事說來話長,我與他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