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霸百斬 >一百三十、劫獄
    羅士信說:“這鎖雖然難開,倒是真不至於難道我。我羅爺看起來就是莽漢,當然啦,我也確實不是什麼修真界的所謂頂尖高手,但是在開鎖方面,不是我自誇,還真有你們想象不到的巨大之能耐。”說完話,左右看看,跑到牆角的箱子邊撿起一根短短的鐵絲,轉而湊近陰陽娘子,笑着問:“你是桃花島的女島主是吧你有個兄長特別好色,你呢,幫着他挾恩索色,做了不少壞事。嘿嘿,我的這位東宮小兄弟先前和我說過你的身份。”

    “那又怎樣”陰陽娘子冷冷一笑,轉而看着東宮屏,目光充滿了挑釁之意。

    “哦,不怎麼樣人間有好人,也就有壞人,如同有黑就有白,有白也有黑,看透了,也就從容透徹了。”羅士信說着話,一張大臉靠向陰陽娘子的俏臉。陰陽娘子秀眉微蹙,本能往後躲避。

    “哦,你這是什麼反應,躲什麼呢對了,我剛纔隨地吐了口痰,挺髒的,遭你這向來錦衣玉食慣了的女島主嫌棄了,是不是”

    陰陽娘子愣了愣,沒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黃鱔生氣地問:“大個子,你絮絮叨叨想要說什麼”他的身形本來就十分高大,不過和羅士信相比較,體量方面很有一種小巫見大巫的感覺。

    劉雷仲拉了拉黃鱔的袖擺,因爲戴着鐐銬,動作幅度不大,饒是如此,也引起了臭脾氣黃鱔的不滿,轉過脖子,張口就嗆:“沒事幹啊,拉我做什麼”又看見牛鷯的眼睛瞧向自己,更加不滿,以相當質問的語氣威脅,說如果牛鷯再敢對自己不敬,信不信自己的一雙拳頭立刻餵飽他。

    牛鷯冷笑一聲,心想你戴着禁錮,加上自己的這間牢房小隔間和你隔着結實的鐵欄杆呢,你以爲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展示惡霸兇漢的囂張氣勢嗎他想歸想,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劉雷仲臉色通紅,沒搭理黃鱔,對陰陽娘子說:“島主,且聽這個人把話說完。”陰陽娘子點點頭,凝視着羅士信。

    “對,對,有話好好說,讓我把話說完,聽不聽是你的事。”羅士信舉起鐵絲,“你用舌頭在這上面舔一下。”這話才說出來,劉雷仲和黃鱔都是臉色大變,陰陽娘子更是氣得粉臉通紅,一雙眼睛瞪得又圓又大滿是烈焰恚怒,咬牙說:“你戲弄我”

    “不”羅士信後面“是”字不及說出來,陰陽娘子已經不顧自己的姿容體統,身體被鐐銬束縛住了有什麼關係,嘴巴厲害着呢,張口衝着他就是一口唾沫。羅士信躲避不及,衣服上粘着她的口水。

    “添鐵絲不成,你要唾沫,給你”陰陽娘子“奇襲”成功,心中莫名感到一絲得意和快感。

    她本來以爲羅士信會氣得哇哇大叫,沒想到對方哈哈一笑,說:“一樣,一樣。”握着鐵絲在衣服上的口水處來回磨蹭,然後對着東宮屏說:“小兄弟看好了,我給他們開鎖。”先是走到齊鏢主、光頭齊力和齊洪等人的牢房小隔間跟前,把鐵絲粘着口水的那端探入鎖孔,來回輕輕一番撥弄後,聽得“啪”的一聲,鎖應聲而開。

    大家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齊鏢主皺起老眉,鬍鬚顫抖,說:“這可是魔鎖啊,被魔族人法力加持,一般人等絕對”不等說完,羅士信不耐煩地擺擺手:“老頭子,別又借題發揮說我是什麼修真界的高手。這魔鎖再厲害,也有它的大漏洞,說白了,它受不了來自女人身上的髒東西。”說到這裏,斜睨陰陽娘子一眼。

    陰陽娘子剛剛緩過神,聽了這幾句話,立刻又羞又氣,不知怎麼呵斥他。

    羅士信說:“女島主,你別誤會啊,我剛纔說的話,是套用別人的語氣,那別人嘛,就是鑄造魔鎖的那些人。我個人而言,真沒覺得你的口水髒。閃舞網”

    聽到這裏,陰陽娘子的表情稍微鬆緩些,可是再仔細一想,這話味不對啊,聽起來總有些怪怪的。不僅僅她有如此感覺,旁邊的許多人也覺得哪裏不太對勁。陰陽娘子畢竟是女子,驀然腦中靈光一動,回過味,霎那間面紅耳赤,只能故作從容冷冷一笑。

    那邊牛鷯興奮不已,說:“請那位大俠辛苦些,把我們這裏的鎖打開。”“打不開了。”羅士信搖搖頭。

    此言一出,衆人都是一驚。

    陰陽娘子咬着牙,沉聲問:“你這是什麼意思”羅士信苦笑着說:“一次髒東西哦,不,不,應該說你的口水效力有限,每次使用,只能開一次鎖。要想再開第二把鎖,嘿嘿,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需要你這堂堂桃花島的女島主再在鐵絲上啐些口水,你能做到嗎”

    所有人的目光現在聚焦在她的身上。陰陽娘子從未感到像現在這般忸怩羞澀,咬了咬嘴脣,最後橫下一條心,囁嚅說:“行,不不過你那鐵絲髒得很,我就是死了,也不會用舌頭去舔它。”

    羅士信笑着說:“這話我深表贊同,所以你願意的話,還是不如對着我的衣服吐唾沫,但得換個地方。”手指自己的胸口部位,“這裏怎麼樣”陰陽娘子身體有些僵硬,也滾燙得緊,憋了半天,終於硬着頭皮在衆目睽睽之下,對着羅士信又吐了一口唾沫。

    羅士信依舊按照先前的手法,把鐵絲沾了她的口水後,繞開陰陽娘子的牢房,卻把牛鷯等人所在的小隔間牢鎖打開了。

    陰陽娘子氣得臉色煞白,高聲問:“你這是做什麼憑什麼我吐了口你先救了別人”東宮屏心想要是先救了你出來,後面只怕再怎麼催促,你也是絕對不會再吐第三口唾沫的。

    羅士信咳嗽一聲,說:“這裏面當然有講究。”說着話,看着東宮屏,露出促狹一笑,“小兄弟,這種講究,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吧你解釋給人家桃花島主聽聽。”

    東宮屏聽了啼笑皆非,暗忖你什麼時候和我討論過這方面的講究眼睛滴溜溜轉動,有了主意,笑着說:“桃花島主,羅大俠家鄉有個規矩,說是女人不能隨便對着男人啐唾沫,因爲那是女子表達自己對男子愛慕之情的一種方式。吐第一下,表示心有所動;吐第二下,表示愛慕難禁;吐第三下,那是表示女子一定要和心上人如膠似漆廝守在一起,可是吐第四下的話,意義不同了,轉了個大彎,表示她其實是挺討厭這個男子的。所以呢”

    羅士信瞪大眼睛看着東宮屏,暗忖你這小子挺能瞎掰啊,隨便編個什麼理由不好,偏偏要往男人和女人的那方面說,簡直他無奈晃動手裏的鐵絲,順着東宮屏的語氣演起雙簧,說:“規矩風俗是古怪,但我該遵守還得遵守。所以啊,桃花島主,你得再吐兩口唾沫,最後一口,我才能放你出來,免得被人以爲我們兩人嗯嗯,就是那方面的意思,你懂的,說出來了的話,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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