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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7章 前塵,談判

    語落,慕寒站直了身體和張筱雨拉開了一點距離,打量了面前這個女子一會兒,邪魅的舔了舔脣角,馮沉舟竟然給他下了死命令不許動她一根頭髮,看來那這事兒鬧大了啊!

    不過,慕寒倒是挺期待接下來,馮沉舟打算如何收場的,這傢伙,不逼他一把,總是這麼拖着也不是給事兒啊!

    嘿嘿!慕寒覺得今天這事兒誤打誤撞的倒是挺有意思的,不過,穿山甲的人是怎麼知道張筱雨經過此處的消息的?

    慕寒倒也挺好奇的!

    張筱雨很納悶的看着慕寒,“你到底是什麼人?”

    慕寒一個雅痞的邪笑,槍口在張筱雨的胸口畫了個弧度,“土匪,看不出來?”

    張筱雨身子往後一閃,躲開慕寒的槍口在自己胸口作祟,瞪着面前邪魅的男人,“你抓我到底想做什麼?向我家人要贖金?”

    慕寒再次低頭,幾乎是咬着張筱雨的耳垂,女孩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聞得越加清晰,“放心,張大帥和少帥不差贖金,是不?四、小、姐。”

    張筱雨依然是淡定的面容,可她心下已經拔涼拔涼的了,這次算是把她和盧俊銘這麼多年的感情徹底葬送了。

    一般人家的姑娘被這等山賊掠去都會被說三道四,即使乾淨也會被說成殘花敗柳,更何況一般的良家女子被這些遭天殺的畜生掠去哪裏還有幾個不被糟踐了的,不過,面前這個光頭看着邪魅輕浮,一臉壞人的嘴臉,可他竟然對她的底細如此清楚,那就說明一點,她此次只帶着個丫鬟去石平巴的消息他們已經提前知道了。

    他們應該只是爲了錢財吧!想必他們不敢真的把她這個大帥的女兒怎麼樣的。

    可不管怎麼說,即使她毫髮未損的被父帥和大哥營救回去,可她這個大帥府的四小姐被“屏山”的土匪掠去的消息,盧府定是會知道的,即使盧俊銘相信她,那麼盧府的當家主母和那麼多女眷會相信她嗎?

    張筱雨警惕的望向慕寒,“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麼就給句話,要我做什麼?”

    慕寒對張筱雨的表現非常不滿意,“嘖嘖”了兩聲後再次貼着她的耳朵道,“當着我們老大的面兒不要這麼鎮定,你要害怕,懂了嗎?女人。”

    張筱雨疑惑的盯着慕寒,“你是怎麼知道我會經過此處?”

    慕寒,“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嗯?”語落,他繼續道,“乖乖呆着別鬧事兒,不然老子可不管你了。”

    張筱雨越聽越覺着這個光頭有毛病,她脣角一掀,“我有自知自明,被掠上這裏的女人能活着離開那幾乎是做夢,所以,您放心,我還不想死。”

    慕寒出了洞口,對幾個手下叮嚀了句,“看好裏面的人,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入內,包括老大。”

    “是,寒爺。”

    隨着外面安靜下後,葉子看向張筱雨,“小姐,您說那光頭是好人還是壞人啊?他好像在幫咱們的樣子?”

    張筱雨搖頭,“靜觀其變,現在還不好說,先等等看,你可別忘了,咱倆可是他親手掠上山的。”

    馮沉舟和章邵桐着便裝騎馬祕密抵達“屏山”北麓和慕寒見面。

    而在此之前,張大帥和張家軍少帥張名揚,以及在石平巴的盧俊銘都收到了來自“屏山”的消息,張筱雨已經在他們手上了,而這條消息不但是大帥收到了,上海盧府的老爺也收到了。

    這些日子,盧俊銘不跟張筱雨聯繫也不給家裏聯繫,但是,工作上的事宜他幾乎每隔一兩天都會跟父親通話。

    而這陣子,自從盧俊銘第一次和張雪梅發生了關係後,倆人起初很是尷尬,可那種尷尬只存在了兩天,兩人便幾乎夜夜都要在一起糾纏好久,除了第一次發生關係後,盧俊銘讓張雪梅喝了一碗避子湯外,後

    來這些天,根本任其發展了。

    張雪梅聽完盧俊銘的話後,一臉的擔心和焦急,蹙眉道,“四姐怎麼會突然來石平巴?不是母親和父帥不讓她出門的麼?”

    盧俊銘狠狠抽了口煙,嗆得他咳了好幾聲,他本是不抽菸的,這些日子,白天跟那些商家交涉,夜裏和張雪梅顛鸞倒鳳,可是激情過後他就會陷入無限的恐慌,第一次就算不是他的錯,他要是收手,或許還有餘地,可男人,一旦對男女之事有了第一次就像上了癮似的無法自拔,更何況,那張雪梅也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牀上有的是讓一個男人自制力奔潰的本事。

    盧俊銘的煙癮也是最近才大起來的,他不敢給張筱雨去電話,也不敢給她寫信,可是張筱雨電話他都不敢接,才導致她擔心他出事而偷偷來石平巴,才被土匪半路掠走的。

    然,張筱雨給盧俊銘寫的信倒是到了,可被人早早也截下了。

    張雪梅斂了斂眉眼,擡手拿下盧俊銘嘴上的煙,“三哥,對不起,都怪我,我知道是因爲我才讓你爲難的。”

    “別說了,不管你的事。”盧俊銘闔了闔眼,“你收拾收拾跟學校交代下回上海吧!”

    “我跟你一起去救四姐。”張雪梅抓住盧俊銘的胳膊道。

    盧俊銘掰開張雪梅的手,“你我是救不回來她的,你知道她是被誰掠走了嗎?”

    張雪梅搖頭,滿臉、滿眼都是擔心,“誰?”

    盧俊銘闔上眼,“慕寒,人稱寒爺,‘屏山’最大土匪頭子穿山甲的得力二當家,曾經是你們張家軍的一位營長,多年前和你父帥有仇。小雨,這次是凶多吉少。”

    盧俊銘說完後轉身就走,背對着張雪梅,“我,該死。”要不是他連她的電話都不接,她會這麼冒險隻身來到石平巴麼!

    “屏山”北麓,掩隱在羣山碧水和蒼翠密樹種的亭臺內。

    馮沉舟一進門就扯下身上的大氅,手槍“啪”的一聲拍在桌面上,怒瞪着慕寒,“你他孃的要不是看在你第一時間向我彙報消息的份上,老子非得斃了你不可。”

    慕寒叫屈道,“馮帥,講道理好不?我也是給穿山甲辦事的,不聽他的指示怎麼得到他的重用?難道,你真看上四小姐了?”

    馮沉舟將桌子拍的啪啪響,“她,本就是老子的女人。”

    “別騙我,鬼都知道她是盧俊銘的女人好不。”慕寒嘲笑馮沉舟道。

    馮沉舟怒罵,“你他孃的知道她是盧俊銘的未婚妻,你還抓她?你這是把她往死裏逼。”

    “嘖嘖~,馮帥這到底是唱的哪一齣了,我怎麼看不懂了?”慕寒摸着他那光頭陰陽怪氣道。

    馮沉舟氣的雙手叉腰,走來走去,爾後停下腳步盯着慕寒道,“你離我近點。”

    馮沉舟拍了拍慕寒的肩膀耳語了一會兒後纔出聲道,“一定要確保她毫髮不損,否則,所有人都給她陪葬。”

    幾個時辰後,張筱雨和葉子再次被蒙上眼睛,塞住嘴巴,押到“屏山”最險要的一個峯頂。

    眼睛上的黑布解開,張筱雨望了下去,懸崖下黑壓壓一大片柳家軍的人,還有一排大炮。

    接着便是張名揚的聲音,“穿山甲、慕寒,你們倆給老子聽好了,好好的將人放了,這些槍支彈藥、大炮都是你們的,否則,老子今天把你們這破山頭給轟了。”

    穿山甲當然不會露面的,畢竟也是這一帶綠林中的“名人”了,自從慕寒上山,穿山甲就退居二線喫喝玩耍,享受逍遙人生了。

    此時,負責和張名揚少帥談判的人當然是慕寒,這倆人本就不陌生,曾經年少時也是一起上過戰場的,如今,便是分道揚鑣,身份也是天壤之別。

    一個是大名鼎鼎的一方少帥,一個是隱姓埋名的綠林匪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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