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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7章 可以喫糖不?

    杜飛回頭,馮雁鳴已經在他身後站着了。

    “不去。”杜飛看着馮雁鳴道。

    馮雁鳴瞪了杜飛一眼,看向安易,“你們出門不帶家庭醫生嗎?”

    安易急得直抹額頭,“這次是臨時出門,沒帶醫生。馮小姐,看在咱倆以前也認識的份上,救救我們家先生吧!”

    安易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流鼻血是怎麼回事?”馮雁鳴問道。

    安易看了眼杜飛,並沒說是被對付打的流鼻血,那般說了顯得歐陽壹南就矮了杜飛大半截了,但事實上確實是被杜飛打的。

    這個時候的杜飛不再去看安易而是看着馮雁鳴。

    馮雁鳴誰也沒看,“我去換件衣服。很快。”

    馮雁鳴穿好衣裳出來後就拎起了醫藥箱,拽了下堵在門口的杜飛,“注意點念念。我去看看~”

    杜飛趁着安易不注意,一腳提過去就把門給關上了,安易直接被關在了門外。

    馮雁鳴喫驚,擡頭看着杜飛,“你別鬧了。人是你給打的吧?咱不管就的喫官司了你知不知道了?一點都不靠譜,跑去招惹他幹嘛?”

    杜飛握住馮雁鳴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不說話,眼睛紅的可以喫人的那般。

    馮雁鳴彎着嘴角一笑,鑽戒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幹嘛如此苦大仇深了?人家現在可是你女人啦!小氣吧啦幹嘛了?我是醫生,我首先是站在醫生的角度去給他看病,其次,還不是替你擦屁股了。都怪你,比念念還不靠譜,事兒惹下了又這般氣不過幹嘛?”

    外面敲門聲變成了砸門聲,簡直跟拆門似的。

    杜飛聽着馮雁鳴的話心裏似乎舒服多了,低頭,“那你親我一下再走。”

    馮雁鳴翻着眼睛瞪了某人一眼,仰起臉就在杜飛的臉頰親了下,“記着抹藥。”

    門是杜飛給拉開的,他瞪着外面的安易怒吼的口型都出來了,馮雁鳴便把他往後拽了一把,“行了,趕緊去抹藥,我走了。”

    馮雁鳴一出門,安易就伸手接過了她手裏的醫藥箱,“多謝馮小姐了。”

    馮雁鳴雙手插進風衣口袋,“安先生不用客氣了,帶路吧!”

    杜飛瞪了眼彥光和阿北,頭一偏示意他倆跟上馮雁鳴。

    阿北畢竟是杜飛的人,眼下這種情況跟着馮雁鳴似乎不太合適,可他又不敢不聽杜飛的命令。

    彥光第一個邁出了步子擺手道,“阿北留下吧!萬一這裏有什麼事也得有人,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阿北如釋重負的輕鬆了下來。

    彥光今晚似乎沒有往日機靈了,剛纔馮雁鳴一出門他就該跟着的啊!

    這會兒再追上去就顯得有些被動且尬尷了。

    “安先生,還是我來提着吧!”追上去的彥光伸手去從安易手裏接醫藥箱。

    安易微一勾脣道,“彥光,你這隨從做的有些不合格啊!”

    彥光已經把醫藥箱提走,“這不見着您安先生是熟人所以纔沒有第一時間替我家小姐拎家當嘛!反正我家大小姐是不拘小節之人,不會怪罪於我的。對吧大小姐?”

    馮雁鳴瞪了眼彥光,“誰說我不拘小節了?你們一個個就知道在私底下議論我。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們一個個的。”

    已經到了歐陽壹南的包廂門口,安易跟門口的幾個人點了個頭敲了兩聲就推門進去了。

    “先生,馮小姐過來了。”安易進門的同時把馮雁鳴請了進去,彥光被人攔下來了。

    歐陽壹南的包廂格局和馮雁鳴住的格局、佈置一模一樣,一進門是個公用大客廳,兩間臥房,有私家觀景露臺和吧檯等。

    歐陽壹南仰躺在巨大的沙發上,頭下墊着倆靠墊,額頭上蒙着毛巾,臉也被毛巾蓋着。

    歐陽壹南一動不動的躺着跟沒聽到安易的話一般。

    安易走了幾步過去,拿掉歐陽壹南臉上的毛巾,“馮小姐過來了,給您看看吧?”

    歐陽壹南這才睜開眼睛,那雙深邃冰冷的眼眸一下子就和馮雁鳴焦急的眼眸對視在了一起。

    歐陽壹南的臉確實比杜

    飛的臉要嚴重很多,這倒有點不像歐陽壹南的作風了,一般情況下不都是他佔上風,別人喫虧的嗎?

    房間酒味很重,這讓馮雁鳴想起了杜飛身上的酒氣,果然是在這裏喝的酒。

    馮雁鳴還真是被歐陽壹南的臉給怔愣了一下子。

    下一瞬,她還是很官方很平靜的望着歐陽壹南道,“量體溫了嗎?”

    歐陽壹南點頭,安易趕緊回馮雁鳴的話道,“快四十度了。剛量的。”

    馮雁鳴蹙眉,“沒有感覺嗎?一下子就燒到四十度了?”

    馮雁鳴說着拿出自己的體溫計甩了甩,遞給歐陽壹南,“再測一次。”

    歐陽壹南不接體溫計,只是看着馮雁鳴,平平的中氣不足的聲調道,“先把鼻子處理下,我不能動。”

    馮雁鳴抿了下脣,把體溫計放在茶几上,吩咐安易打了一盆溫水。

    馮雁鳴擰了條毛巾給歐陽壹南擦了下臉,那鑽戒晃的某人眼睛都要瞎了的節奏。

    “眼睛閉上。”馮雁鳴命令的口吻道。

    歐陽壹南還真是聽話閉上了眼睛,馮雁鳴這才用手摸了摸他的鼻樑骨,身體都晃了幾下。

    骨頭雖說問題不大,但是,杜飛那二百五似乎把人鼻子軟組織脆骨打傷了。

    人的鼻子除了鼻樑骨就是鼻子內部的軟組織和內膜,脆骨等等,都是很容易受損的組織。

    “是不是鼻樑骨斷了?”歐陽壹南沉聲道。

    馮雁鳴,“沒,鼻樑骨尚好。應該是內膜和軟組織受損了,你忍一下,我先把血止住了再做仔細檢查。”

    馮雁鳴叫安易幫忙。

    “你把他頭低下的墊子抽出來。”馮雁鳴語落,一個冰冰涼涼的溼毛巾疊成幾層貼在歐陽壹南的額頭,用棉球沾上消毒液,用鑷子直接塞進了歐陽壹南的鼻孔裏。

    “可能有點刺痛,你忍一下。”馮雁鳴說道。

    歐陽壹南悶悶的“嗯~”了一聲。

    來回幾次換棉球和毛巾,最後,馮雁鳴便用棉球沾了一種藥膏,粘稠裝的,塞進某人的鼻孔裏,“有點不太好聞,你忍着。”

    這次,歐陽壹南沒有迴應馮雁鳴,因爲他快要被那破玩意兒給薰死了好麼!

    須臾,馮雁鳴指揮着安易扶着歐陽壹南坐了起來,靠着沙發靠背。

    這纔開始給他處理臉上的傷,消毒抹藥膏,動作嫺熟專業,從頭到尾,歐陽壹南沒有鄒一下眉頭,因爲他都感覺不到痛。

    馮雁鳴在醫藥箱裏找了幾種藥出來,拿了兩粒藥給歐陽壹南,“把這個藥吃了。”

    歐陽壹南睜開眼睛看着馮雁鳴,“苦不苦?”

    馮雁鳴,“我沒喫過,不知道什麼味道。”

    歐陽壹南把藥給安易,“你嘗一嘗。”

    馮雁鳴氣的想笑,可她忍住了,不過她脣角彎了下還是被那人看見了。

    “笑什麼?”歐陽壹南道。

    馮雁鳴看了那人一眼,又嚴肅着臉道,“藥能亂嘗嗎?幾顆藥而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怕苦了?”

    “那會兒在山上吃了將近一年的中藥,現在一聞到苦的東西都能吐出來。”

    這是此次處偶遇,歐陽壹南說的字數最多的一句話了。

    馮雁鳴斂了下眉眼,而後擡眸和歐陽壹南的眼神對視,平靜且官方的口吻道,“那也要喫,我是醫生,除了讓你吃藥沒有別的辦法,不然你們就另請高人好了。”

    安易拿起一粒藥放進嘴裏,而後吐了出來,篤定道,“不苦。”

    歐陽壹南斜眼看了眼馮雁鳴,這小妮子現在脾氣這麼大了嗎?

    被安易嚐了一粒藥,豈不是得要補一顆了。

    然而馮雁鳴抿着脣沒有什麼再給歐陽壹南拿藥的意思。

    歐陽壹南看向馮雁鳴,“差了一顆。”

    馮雁鳴拿出一個藥瓶子擰開,倒了一顆藥丟給歐陽壹南,“要加錢的。”

    歐陽壹南斜眼看了下馮雁鳴,一把藥放進嘴裏,一口水,仰頭就嚥下去了,而後抱着杯子喝了好多水,這纔看向馮雁鳴,“可以喫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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