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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9章 她把自己自閉了

    馮梓鳴也是一波三折,可不管怎麼說,她還是被扒皮抽筋的踐踏了,舊傷被撕扯開來是一件比抽筋扒皮還要痛苦的事情。

    即使今天的報紙完全的顛覆了一天前的報紙,可人總是喜歡看別人過的很慘的樣子。

    馮家走到哪裏都是話題人物,馮沉舟和張筱雨的兒女們各種話題也不輸於他們的父母。

    馮梓鳴當年出事在吉隆坡,新加坡知道的人也都是近親和幾個馮沉舟、張筱雨的親信。

    馮梓鳴在新加坡的律師界不敢說名聲多大,但是她做過的案子可謂是人盡皆知,算得上女神一枚了。

    多少眼紅馮家的人都巴不得馮傢什麼時候掉下神壇,落個連普通人都不如的下場呢,這可好,倆女兒一個比一個優秀,一個兒子又是名牌大學又是哈佛碩士在讀。

    怎麼能夠讓一些瓜民不眼紅。

    一天前的報紙簡直笑的一大批人肚子差點都破了,嘴巴都差點扯了。

    還有人啊,高興的多吃了幾碗飯,晚上睡眠都莫名其妙的好的不得了,一夜無夢到天亮。

    可這奇怪的是,一夜未夢到天明怎麼就又變了呢?

    有人就開始跳出來說了,這明顯是馮家花錢出來替女兒洗地了呀!

    這一天前才報道了那麼不堪的一幕,瓜民們還沒弄清楚情況呢,這又反水了,不是人爲的是什麼了?

    真以爲馮家有錢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報社是他家開的,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了?

    只可惜,瓜民也只是個看熱鬧的,他們能怎麼樣?

    真正操作這一切的人都不在瓜民隊伍裏,有人還是看得懂門道的。

    好在,瓜民看到連着兩天的八卦文章後除了在家嗑瓜子嗶嗶外,沒有別的發泄渠道。

    馮家這樣的人家,一般人怕是連他們家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吧!

    所以,這個瓜喫一喫也就算了,可是,那些不管因爲什麼跟馮梓鳴有過接觸或者多少跟她認識一些,哪怕有過點頭之交的人,可就不一樣了。

    馮梓鳴幫人處理過太多案件,有對她感恩戴德之人,也有恨她入骨之人。

    現在倒好,各路妖魔鬼怪纔剛剛蹦躂出來集合,這邊又這麼使勁洗地,意思讓他們散了嗎?

    有人表示不喫這個後面的瓜,只吃前面的瓜,喫瓜也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麼!

    那些本就想對馮家和馮梓鳴落進下石的人這下子終於等到機會了,豈會不好好力用這個暈輪壓力把他馮家搞垮,把馮梓鳴拉下女神的位置。

    什麼孤傲高冷,原來都是假清高啊!

    早都被人玩過了呀!

    反正什麼難聽話都有。

    律師這個職業嘛!你是哪一方的律師,那麼,對裏面的律師也就是你的對立面了。

    馮梓鳴經常幫一些華裔窮人打官司,爲一些礦工和工人打過新加坡一些權威機構和老闆的官司,得罪人挺多的。

    她覺得自己是在替華人討回公道,替華夏的窮人主持公道,豈不知,她早已經成了太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想拔掉她這顆刺的人多的很。

    從香港到新加坡幫父親的章子墨親自到機場接的歐陽壹南和馮雁鳴。

    算起來,歐陽壹南和章子墨是有幾年沒見面了,倆人見了還是曾經的樣子。

    在章子墨的眼裏,無論什麼時候,歐陽壹南都是他的上司。

    幾人寒暄幾句後便上了車子。

    馮雁鳴問章子墨道,“子莫,你見到梓鳴了嘛?她怎麼樣?”

    章子墨,“不太好。”

    馮雁鳴,“不是,今天的報紙起不了作用嘛?”

    章子墨,“作用倒是有的。但是,這個需要一個過程。輿論只是用來引導讀者和百姓注意力的,而真正操作此事的人可不僅僅是爲了這個,他們要的是讓我們馮章張三家跨了。”

    馮雁鳴一聽,整個人都陷入了座位裏,沒了一點生機了。

    歐陽壹南揉了把女人的發頂,安慰道,“放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八卦板塊後面這位至少買了三期,也就是一個月的版面

    。”

    馮雁鳴,“那又有什麼用了?”

    “當然有用,你就等着瞧吧!”歐陽壹南道。

    章子墨也道,“對的,南少說的沒有錯,用處還是有的,但是,發酵和轉換讀者的注意力也需要個時間嘛!你也不要太緊張,梓鳴哪裏主要是她的那些個仇家在搗亂,和報紙的輿論文章沒有本質上的聯繫。

    只是這個定時炸彈給了那些卑鄙小人一個整梓鳴的機會罷了。”

    章子墨說先接他倆去外面喫個飯再回去,現在守這個事情的影響,馮章張三家都氣氛緊張,直接回去怕是要餓肚子了。

    畢竟馮梓鳴身體才恢復沒多久,坐了這麼久的飛機,她怕是身體已經達到極限了吧!

    此次,歐陽壹南和馮梓鳴只帶了許紹輝和南豐倆人,安易和彥光必須留在波士頓協助馮沉舟和其他人挑大樑。

    其實一路到現在,許紹輝都不知道馮家二小姐在新加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聽歐陽壹南說馮家二小姐那邊出了點事,需要過去處理下。

    直到他們一行人到了餐廳,他才被那些嚼舌頭的的言辭給震驚了。

    甲說,“聽說了嗎?馮家那個女律師,堪稱女包公呢!清高的很呢!多少人追求她,人家女包公一個笑臉都沒有。

    鐵面無私,整垮了好些個公司,害得好多大老闆都到地下挖煤去了。

    這次可是鬧了個天大的笑話呢!”

    乙嘖嘖兩聲,笑得一臉春光爛漫得瑟搖頭道,“可不是笑話了,原來那副清高傲慢的女神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其實,早都被人給玩慘了,甩了……“

    丙更加噁心加猥瑣道,“去去去,你們知道什麼了,哪裏是被玩慘了甩了?

    我告訴你們,我有個遠房親戚一直在馮家做事,當年出事的時候我那親戚就是馮公的近身護衛。

    你們猜猜看發生了什麼?”

    衆人一臉興奮的湊了上去,“發生了什麼,快說說嘛!”

    賣弄了這麼久關子的丙一副傲嬌的樣子喝了口小酒道,“我告訴你們,那馮家二小姐是被人給強暴了……”

    “啊?真的假的?”

    瓜民一臉震驚的開始咂摸丙的話,一臉陶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齷齪之事。

    而許紹輝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怎麼會這樣?

    這麼開朗的女孩子竟然經歷過那麼不堪的過往,她一個人是怎麼扛過來的?

    難怪!

    難怪,幾次,許紹輝和歐陽壹南提到馮梓鳴的時候,他都是欲言又止,似乎在提醒或者擔心什麼似的以真以假的警告他,不要對小姨子有什麼非分之想。

    原來如此。

    他一度以爲,歐陽壹南是覺得他不夠資格和身份去惦記他的小姨子,原來是這麼回事?

    菜都上齊了,許紹輝的酒還沒拿進來,南豐便找了出來,“許紹輝,你這是造酒去了嘛?”

    許紹輝這纔回魂,他這是怎麼了?

    他是出來幹嘛的都忘記了。

    這頓飯,許紹輝喫的索然無味,倒是喝了不少酒。

    歐陽壹南低聲問南豐道,“許紹輝這是怎麼了?”

    南豐搖頭道,“我也不清楚。”

    一行人回到馮家別墅莊園的時候,大門外面蹲着不少人,記者居多。

    有膽子大的已經跑到路中間攔車了,被馮家的保鏢驅逐到了路邊。

    大門打開,車輛疾馳而入。

    馮雁鳴和歐陽壹南一下車便有管家帶人從臺階上下來迎接。

    “大小姐,姑爺,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快請進。”

    馮雁鳴,“二小姐人呢?”

    管家爲難道,“二小姐在書房呆了一天了。舅公爺和章先生夫婦他們已經在等大小姐您和姑爺了。”

    馮雁鳴和幾位長輩打過招呼後對歐陽壹南說,“歐陽,你陪着舅舅和叔叔他們聊着,我上去看看梓鳴。”

    許紹輝站起來道,“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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