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只是覺得是自己做了一場夢吧”雲楚一頓,放下手中的書,淡淡的說道。
衛染撇了撇嘴:“那你多喫虧啊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雲楚見衛染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詢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又不是我救了她,我能怎麼樣”
雲楚看了一眼衛染,很快便移開了視線:“那天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哪件事情是黑衣人襲擊花洛的事情放心吧,這兩天就有結果了。”衛染一邊說着一邊再次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嗯,花洛騎的那匹馬有問題”
“那匹馬”衛染愣了一下,也只是一瞬很快便反應過來,道:“對,那匹馬是被人下了藥的,也不知道是誰對小丫頭有那麼大的仇恨,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要不是你,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小丫頭墳頭上的草已經長得很深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了,上面的人竟然把這件事情給隱瞞了下來。嘖,看來這其中有貓膩啊”
“你怎麼這麼關心那丫頭的死活了你不會是紅鸞星動了吧”
雲楚聞言,眯了眯眼睛,也沒有多做解釋,悠悠道:“她脖子上戴着的項圈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衛染聞言“噗嗤”笑出了聲:“雲楚,你不會是真的對那個丫頭感興趣了吧”
雲楚眉頭輕蹙:“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衛染搖了搖頭,覺得有些不妥,便又點了點頭:“信,怎麼不信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夢裏夢到過”
雲楚聞言,白了一眼衛染,便拿起出來繼續的看着,不再理會衛染。
是夜,南嘉書院內一派靜謐,淡淡的月光傾灑在地面上,給整個南嘉書院籠罩着一層銀白色的輕紗。
宿舍內,花洛很是不安的在牀上輾轉反側,只見她眉頭緊鎖,額頭早已滲滿一層細密的汗珠,就在此時,花洛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看了一眼睡在同宿舍的林姝雅,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做夢了。
自從上次落馬後,幾乎是每天晚上都能夢到相同的場景,今晚也不例外,那匹瘋馬就好像是纏上她了一般
不行,她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堅持太久的。
不知過了多久,花洛終於睡着了。
接下來的時間,只要一有空花洛便會去馬場練習騎馬,她堅信遲早有一天她能向其他人一樣熟練的騎馬的。
這一天休沐,花洛和林姝雅早早的便離開了南嘉書院,由於是第一次出南嘉書院,花洛好奇心十足。
這馬車到底比不過現代的汽車,雖說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顛人,但是速度卻是極其的慢。不過,花洛倒也沒有惱怒,反而撩開車簾向外面望去,綠水青山,分外的養人眼球。
林姝雅坐在車內一言不發,就這樣靜靜的看着花洛,頗有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此時,林姝雅的目光落在花洛的手臂上,只見花洛那白皙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長的疤,顏色發紅,林姝雅皺了皺眉,怪不得前段時間阿洛怪怪的,原來是受傷了。
花洛聞言,連忙把衣袖拉了拉,遮住了手臂上的那道疤:“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養幾日便好了。對了,姝雅,一會兒到城裏,你要不要跟我去玩玩兒”
林姝雅知道花洛不願提及疤的事情,所以她也沒有再刨根問底,而是搖了搖頭:“抱歉花洛,我爹讓我回家,不能和你一起去玩兒了。”
“沒事兒,那我就自己去玩兒了,你想喫什麼,我幫你買些。”
“阿洛,多謝你的好意,我需要什麼我自己會買,那你一個人在京城也不方便,就不勞煩你了。”
“那好吧。”
馬車大約行駛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到了京城,進了城,花洛便下了馬車漫無目的的逛着,而林姝雅坐着馬車直接回府了。
街道兩旁商鋪林立,商品琳琅滿目,顧客熙熙攘攘,花洛走在這青磚鋪成的路面上,彷彿置身於一幅美麗的畫卷中。
耳畔傳來一陣陣小販吆喝叫賣的聲音,以及噠噠噠的馬蹄聲。
花洛逛了一陣街便覺得肚子有些餓了,於是花洛便到了京城最有名的糕點鋪買了幾塊桂花糕吃了起來。
就在花洛準備找個地方歇腳的時候,她突然看到前面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花洛定睛一看竟然是藍錦和他的那羣狐朋狗友。嘖,真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都能遇到他,還真是猿糞啊
花洛正準備轉身遠離藍錦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上回她把黑衣人的畫像給了藍錦,也不知道藍錦到底看了沒有
花洛想了想,決定還是去問一下比較好。
花洛一邊喫着手中的桂花糕一邊跟着藍錦,隨着藍錦左拐右拐,來到了一處叫風月居的地方。
風月居的門口站着兩排穿着花枝招展的姑娘,她們手中拿着香帕輕輕揮舞,看見藍錦等人的到來,那些姑娘連忙殷勤的圍了過來。
不用說,這風月居便是傳說中的妓院。
花洛蹙了蹙眉,她一個大姑娘家來這種地方好像不太合適,而且她今天也是一身的女裝更不能去那個地方了。但是
花洛想了想決定去找藍錦問清楚。
花洛一邊想着一邊走了過去,這腳還沒上臺階便被一老女人給攔住了:“哎呦,我說這位姑娘,您來我們這種地方做什麼啊”
那女人說話分外的嫵媚,一看就知道是經歷風塵的女子。
花洛聞言輕咳了一聲:“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哎呦,小姑娘,我看你這麼小,不像是來找情郎的啊難道是找你爹”
老鴇這邊話剛說完,那邊便鬨笑一片,花洛面紅耳赤,頓時有些不高興了:“誰說我來找我爹的我來找的是他”花洛指着不遠處的藍錦說道。
老鴇見花洛找的是藍錦,沒有放花洛過去,而是繼續說道:“姑娘這是找小郡王啊小郡王魅力就是大,這不,都有姑娘找到咱們這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