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花將軍你這是跟本郡王在開玩笑嗎”藍錦不敢置信的看着花宏遠。
“老臣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花宏遠一邊說着一邊看着藍錦那變幻莫測的臉,一時之間花宏遠也不知道藍錦這是什麼意思
“花將軍,我還沒同意呢你怎麼能跟別人胡說呢”花宏遠把他和花洛的關係告訴給了藍錦,花洛很不高興。
藍錦聞言,這才確定花洛是花宏遠的女兒。此時的藍錦比什麼都高興,他對花洛說道:“阿洛,你找到了親人這是好事啊而且你以後也不用擔心身世的問題了。”
花洛有將軍府做靠山,他若是娶花洛爲妻別人也不會亂說什麼了。
花宏遠見藍錦與花洛很熟,便對藍錦說道:“小郡王,阿洛現在還在生我的氣呢還請您幫老臣勸勸阿洛,老臣感激不盡”
“花將軍你放心我一定會勸阿洛的。”
當林姝雅回來的時候花宏遠和藍錦都已經離開了,花洛看得出來林姝雅很不高興,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她做的,但是被當做了嫌疑犯,林姝雅依舊高興不起來。
“姝雅,你沒事吧”花洛問道。
林姝雅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被問了幾句話。”
“那兇手是誰找到了嗎”
“沒有,現在還在調查中。”林姝雅說着便開始忙碌了起來,花洛知道林姝雅不想多說了,所以她便也沒有再過詢問。
傍晚的時候,讓花洛沒想到的是季墨也來看望她了。
季墨看着面色蒼白的花洛調侃道:“怎麼考試取消是不是很傷心”
花洛苦澀一笑:“你來看我就是想說這些那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告訴你,我不傷心,一點兒也不傷心,反而有些慶幸呢”
季墨聞言好似想到了什麼,拍了拍腦袋說道:“我怎麼就忘了呢你與雲楚已經私定終身了,那麼你若是不想考的話也沒人非要你考,你完全可以不參加此次的考試啊”
“我倒是想啊但是,若是被我爹孃知道了,定會責怪我的。我本來還想着用其他的方法讓自己考不過的,不成想卻出了這樣的事情,正合我意”
“人家都是擠破了腦袋參加這樣的考試,而你卻動腦筋不想考好,還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你沒見過的事情多着了。”花洛說道。
“聽說你中毒了,怎麼樣了現在好些了嗎”季墨一斂臉上的笑意,非常認真的說道。
花洛點了點頭:“好多了,多謝你的關心。”
“你我朋友一場,無需客氣”
皇帝的寢宮,太醫幫老皇帝把過脈後開了一副藥方後,太醫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與太醫一道離開的還有六王爺藍燁。
藍燁親自抓了藥,親自又熬了藥,待湯藥溫了以後藍燁便親自把湯藥端給老皇帝喝。
此時,皇帝的寢宮衆人已經散去,只剩下服侍老皇帝的小宮女。
“父皇,喝藥了。”藍燁來到牀邊看着躺在病榻上的老皇帝輕輕的叫了一聲。
老皇帝聽到是藍燁的聲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藍燁說道:“怎麼是你,她們呢”
“父皇,不能怪她們,是兒臣讓她們離開的。父皇生病,兒臣想聊表一下孝心。”藍燁說道。
老皇帝看着藍燁的目光多了幾分的審視,在他的眼中,老六是那種悶葫蘆,尤其是在朝堂之上遇到了一點什麼事情都不會發表意見。
平時與他也不親近,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的殷勤了
藍燁似是知道老皇帝在想什麼,便開口說道:“父皇,您那麼多的皇子,各個出類拔萃,唯獨兒臣呆板木訥。平時,兒臣想與父皇多親近些又害怕父皇的疏離。今日見父皇生病,兒臣便想着爲父皇做點什麼,父皇若是不喜歡兒臣伺候,那兒臣便讓她們來伺候您。”
藍燁說着便要放下手中的藥碗,準備離開。
老皇帝坐了起來,開口道:“回來吧”
藍燁聞言喜形於色,連忙把湯藥碗遞給老皇帝,說道:“父皇,這湯藥兒臣已經試過了,溫度剛剛好。”
老皇帝“嗯”了一聲,接過湯藥碗喝了起來。
喝過湯藥後,老皇帝把湯藥碗遞給了藍燁,說道:“老六啊,你若是得空經常來陪陪朕。朕當真是老了,最近總是想起你們小的時候。”
“兒臣知道了。”藍燁聽到老皇帝這樣說,別提心裏有多高興了。心道,公子出的這個主意果然不錯,這麼快就見效了。
皇陵,藍錦等了一陣如他所料那般等到了那名經常爲安美人上香的女子。
如往常一樣,陌霏煙在安美人的畫像前上了香後便要離開了,她完全不想理會早已在此等候許久的藍錦。
藍錦見陌霏煙要走,伸手便攔住了陌霏煙說道:“陌霏煙,你的玉佩還要不要了”
陌霏煙聞言瞥了一眼藍錦,淡淡的說道:“既然小郡王喜歡,那就送給小郡王好了。”
“陌霏煙,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我好心把你的玉佩送來給你,你就是這樣的態度啊”
“我的態度怎麼了難不成小郡王還想讓我對你笑臉相迎不可”
“有何不可”
“想得美”陌霏煙說完轉身便要走。
藍錦見陌霏煙要走,也沒有攔着她,而是說道:“既然你要走,可以。那麼我就把這塊玉佩送給陌首領好了,到時候看他怎麼說吧”
藍錦一邊說着一邊把玉佩收了起來,準備要離開。
陌霏煙聞言,皺了皺眉,沒聲好氣道:“還給我”
藍錦腳步一頓,故意的說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陌霏煙咬了咬牙,語氣要比剛纔好了不少:“把玉佩給我。”
藍錦朝陌霏煙挑了挑眉,說道:“你早這樣子不就好了,省得我費了那麼多的口舌。諾,玉佩還給你,記得到時候請我喫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