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是你的妹妹,你自然是要護着她了。再說了,我們又沒有冤枉她”一名千金白了花若雨一眼,說道。
“花若雨你方纔也說了,花洛以前不缺銀子,你可別忘了,花洛那富商養父母已經死了,花洛現在可是住在將軍府,至於缺不缺銀子嘛,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們將軍府給庶女的例銀是多少”
“雖然將軍府給庶女的例銀不多,但是花洛她也不會去拿安寧的荷包的”花若雨似是在爲花洛辯解,其實是把花洛推上了衆矢之的。
“你們聽聽,花將軍府的例銀不多,依我看啊,這荷包有可能在花洛的身上。”
因爲安寧的事情,藍奕與杜雨嫣被打擾了興致自然是繼續不下去,藍奕本來聽着這件事情的矛頭直指花洛,但是他見花洛如此的鎮定,便坐在一旁看戲了。
藍奕看戲的同時又看了一眼雲楚,見雲楚亦是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便覺得這夫妻二人與常人不一樣。
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急着證明自己,反而就這樣任別人胡亂的指責着,這花洛到底要做什麼
那邊衆人的指責聲又起:“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花洛本就是在鄉下生活的,現如今來了京城,這鄉下的氣味卻怎麼也改不掉,這手腳不乾淨,真是丟了將軍府的臉啊”
“花若雨,我倒是聽說了,你爹很疼花洛,看來啊,花將軍也有眼拙的時候。”
“我不允許你們這樣說我爹,我也不允許你們這樣說花洛。這花洛到底也是我的妹妹,哪怕她有萬般的錯,我也不允許你們這樣說她。”
要不是藍奕在,花若雨就是站在人羣中奚落花洛的那一個,現如今,花若雨只得在藍奕的面前裝模作樣,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諷刺花洛,但是她這樣說照樣也能把火燒在花洛的身上。
“花若雨,這花洛只不過是你爹在外面養的野種罷了你何須這樣袒護她我看你啊,是不是在將軍府受花洛欺負了有委屈都不敢說了”
那邊雲楚聽到有人說花洛野種,不由得眉頭輕皺,他起身走到花洛的身邊看了一眼花洛,剛要教訓那些人幾句,卻看見花洛那警告的眼神,雲楚輕咳了一聲,把要說的話給嚥了下去。
“雲講師,我們知道你喜歡花洛,但是雲講師,我還是勸您一句,花洛不是良人,別到時候你們成親過後,您又後悔。我倒是覺得,杜小姐更適合您,這才叫郎才女貌與花洛在一起就是美男與野獸”
這個人話落,衆人笑了起來,就連花洛嘴角也揚起了一抹笑意,竟然把她比作野獸嘖,她這還是第一聽見有人這麼說她。
站在一旁的安寧倒是有些不安了:“你們快不要這樣說花洛,我倒是覺得花洛挺好的。”
花洛聽了一陣,只覺得她的耳朵都要起老繭了,花洛掏了掏耳朵,說道:“你們還有完沒完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偷安寧的荷包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這樣說我,我倒是覺得你們別有用心呢我這剛被認回不久,你們就這樣詆譭我,說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花洛,我們說的可是實話,你彆強詞奪理”一名膽大的千金說道。
“強詞奪理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強詞奪理了”花洛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名千金,冷聲的詢問道。
那名千金被花洛看得有些心虛,動了動嘴,把方纔要說的話給嚥了下去。
“我說了,安寧的荷包不是我偷的。至於是誰偷的嘛”花洛說着眸光在衆人的身上掃視了一週,然後說道:“人都在這裏,我相信,安寧的荷包一定在這裏,還沒有跑。”
花洛的話說完,一陣唏噓聲傳來,看來大家是不相信她了
花洛挑了挑眉:“你們不信”
“花洛,別淨在我們的面前耍嘴皮子,至於荷包在不在你的身上,你讓大家搜搜不就知道了”
花洛聞言,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給你們搜若是在我身上沒搜到安寧的荷包,你們是不是該給我賠禮道歉”
“給你賠禮道歉花洛,你白日做夢”
花洛攤了攤手:“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算了。”
“等等,花洛,只要你敢給我們搜,如果你的身上沒有荷包,我們就跟你賠禮道歉”
“光是賠禮道歉不行,方纔你們說話那麼難聽,這樣,凡事方纔幫腔作勢的,一人打自己兩嘴巴子”花洛說道。
那些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很快便點頭答應了,因爲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那荷包不在花洛的身上,他們一心想看花洛出醜,根本就想不到意外發生的事情。
花洛和兩名千金進了屏風裏面,外面的人大多數人翹首期盼着能從花洛的身上搜出荷包來,直至花洛穿好衣服後出來,她們便問:“荷包是不是在花洛的身上”
那兩名千金搖了搖頭。
“這怎麼可能那荷包一定是在花洛的身上,你們是在包庇花洛”
“包庇我們與花洛沒什麼來往,何談包庇一說”說話的是,京兆尹的愛女李玫。
“是啊荷包沒在人家的身上,你何必要這樣詆譭人家”御前侍衛的侄女琉璃說道。
“這荷包當真不在花洛的身上”花若雨問道,之前她明明讓人放好在花洛的身上的,這會兒怎麼沒有了呢難道花洛一早便知道有人要陷害她了
“是啊,不在。”李玫說道。
花洛朝二人福了福身:“多謝二位了,要不然我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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