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裴公子辭去了星闌書院的職務了,奴婢聽說,是裴大人讓辭的。”香巧說道。
“哦,辭就辭吧他一個縣令的兒子在我的星闌書院做一名夫子着實有些委屈他了。”花洛一邊說着一邊撥了撥冰鑑裏的冰塊。
“小姐,奴婢還聽說,裴老爺知道裴公子對您那個啥,還發了好大的一頓脾氣,裴老爺還打了裴公子。”
“我知道了。”
香巧見花洛不願意多說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四周安靜了一小會兒,便聽到心蓮急切的聲音傳來:“小姐不好了,門口來了很多官兵。”
花洛聞言皺了皺眉:“官兵我又沒犯法,即便是來了官兵我也不怕。”
“可是小姐,他們看着凶神惡煞的,恐怕是來者不善啊”
“官兵而已,何至於讓你們這麼害怕你們放心好了,沒事的。”花洛說着便走到了食香齋的門口。
兩排官兵整整齊齊地站在了食香齋的門口,花洛只是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對官兵頭子說道:“請問差大哥,你們來我這食香齋所爲何事要是買糕點的話,我會給你們打折的。”
官兵頭子看了一眼花洛,嚴肅的說道:“你就是花洛”
花洛點了點頭:“我就是花洛,請問差爺找我何事”
“你就是花洛果然是有幾分姿色的,要不然也不會把我們少爺給迷得暈頭轉向的了。花洛姑娘,得罪了。”
官兵頭子朝他身邊的兩名官兵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名官兵便走過來要押住花洛。
“等等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何時迷惑你們家少爺了再說了,你們是奉何人的命來捉拿我的”
其實,那名官兵頭子這麼一說,花洛便知道是誰派人來抓她了,只是她不是誰想抓就能抓的何況一個小小的縣令呢
“花洛姑娘,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再說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若是有什麼話要說的話,見到裴縣令,你自己跟他說吧”
官兵頭子說完,手一揮,那兩名官兵便押住了花洛。
花洛臉色一變,冷聲道:“爾等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你們都敢抓”
官兵頭子一愣很快便回過神來,笑道:“花洛姑娘,我知道我們家少爺喜歡你,但是少爺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能來管你嗎”
“放肆”花洛甩開那兩名官兵的束縛,從衣袖間拿出一塊腰牌出來,遞到那名官兵頭子的面前,冷聲的說道:“你看清楚了,我是何人”
那官兵頭子看了花洛的腰牌,冒了一頭的冷汗,連忙帶着衆官兵向花洛行禮:“小的見過雲安郡主”
花洛瞟了一眼官兵頭子說道:“我只是想在建州好好的做個生意罷了怎麼又礙着你們縣令的眼了你回去把你們的裴縣令叫來,我倒是要好好的問問他”
“是,是,小的這就回去讓縣令大人過來。”官兵頭子說完便帶着那些官兵匆忙地離開了。
香巧點了點頭:“是啊之前沒告訴你是因爲我們小姐只是想在這邊好好的做生意,並不想與官家有任何的來往,小姐與裴公子的事純屬偶然。”
接下來的話心蓮沒有聽下去,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幫一個郡主打工,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
“心蓮,你在發什麼呆,還不快去幹活”
花洛的聲音拉回了心蓮的思緒,心蓮問花洛道:“小姐,我以後叫你小姐還是郡主”
“你自己心裏不是亮堂的很嗎怎麼還來問我”花洛說着便走進了食香齋,上了二樓。
“啊”心蓮沒有明白花洛的意思,但是想了想,心蓮終於想通了。
話說,那官兵頭子來到裴府找到裴老爺,與裴老爺說了花洛的事情,裴老爺一驚,問官兵頭子道:“你方纔說的可是真的”
“回縣令的話,小的句句屬實,小的也看了,花洛姑娘手中拿着腰牌確實是雲安郡主的腰牌。”
裴老爺眯了眯眼睛,他覺得還是有些不妥,便對官兵頭子說道:“上回我讓你調查她的事情有沒有結果”
“有結果了,只是卑職還沒有時間來得及呈遞給您,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官兵頭子說着拿出那沓資料遞給裴老爺,裴老爺接過花洛的資料一看,不由得眉頭緊皺,看來這花洛就是雲安郡主無疑了。
官兵頭子從裴老爺的臉上看到了答案,他說道:“縣令大人,雲安郡主還讓您親自過去一趟,說是有話要問你。”
裴老爺皺了皺眉,看來這次真的是誤會大了。
“縣令大人”官兵頭子見裴老爺不說話,便出聲提醒道。
裴老爺回過神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官兵頭子朝裴老爺作了一個揖,便退了下去。
從書房出來,裴老爺直接去了裴夫人的院子,他讓裴夫人爲他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又對裴夫人說了花洛的事情。
裴夫人聽完後的表情與他一樣,不敢置信,後又有些擔憂:“也不知道這個雲安郡主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她若是心胸狹隘,定會治你的罪的。”
“巖兒不也說了嗎雲安郡主爲人善良的嗎她應該不會記仇的”裴老爺雖然嘴上這樣說着,但是他的心裏還是沒個底。
雲安郡主是太后親封,據說太后十分的喜歡這個郡主,這若是雲安郡主回京到太后娘娘那兒告上一狀,他這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巖兒身上的傷好些了沒有”裴老爺又問道。
“好多了,老爺不是妾身說您,當初您就應該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再做定論,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這下倒好,不僅苦了巖兒,還惹了雲安郡主。”
裴夫人幫裴老爺理了理衣服,見無不妥之處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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