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的辦事效率很快,沒過一會兒,方露白就看見不遠處有幾個人正凶神惡煞的朝這邊走了過來,每人手裏都拿着一根橡膠警棍。
“這回你可是玩大了”方露白看着常青山,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見那羣保安神色不善的靠了過來,方露白連忙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證,一邊笑着一邊說道:“我們是天海市局的,有一些事情想問你們老闆,這位兄弟不肯和前臺打聲招呼,我們也不是來......”
還沒等方露白說完,回答他的只有一隻橡膠警棍。那警棍帶着風聲就朝他的腦袋衝了過來。方露白可不想直接對上,於是朝旁邊晃了一下,躲掉了這下襲擊。
“我們真不是來砸場子的,我們是天海市警局的,有重要的事找你們老闆”方露白又一次將警察證亮了出來,結果那羣保安直接就衝了過來。
“你們是天海市警察你知道我們老闆的後臺是誰麼就算你是真的警察,我們都照打不誤”
看着那羣保安一股腦的衝了過來,方露白和常青山背靠背站在一起:“媽的,早知道就讓吳局把這個老闆請過去了,我們兩個到這兒來幹嘛”
常青山沒管那麼多,只是用手肘捅了後面的方露白一下,方露白意會的點了下頭,隨即兩人就朝那幾名保安衝了過去。
四周的模特見狀況不對,早就跑的遠遠的,旁邊是休息區,常青山直接就拿起了一把椅子朝那羣保安砸了過去。
“喂,你注意點,我們不是來砸場子的”方露白一拳打倒一個保安之後,朝常青山喊了一嗓子。
只見常青山面前還有兩個完好的保安,其餘幾個全都倒在地上,痛苦的亂滾着。常青山也對方露白說着:“你瞧,還是這樣來的快,既然都被誤會了,索性就誤會到底吧”他一邊說着,一邊又舉起了一把椅子。
沒出三個鍾,一羣保安全被二人放倒在地,常青山伸手揪着一個保安的衣領,一邊將他拖到了前臺。
“我們只是找你們老闆有些問題,真的不是來砸場子的,不知道現在你能不能打一通電話呢”
看着眼前像是流氓一般的常青山,那個保安顫顫巍巍的拿起了話筒,按了幾個數字之後,就和另一端說了起來。
“我們老闆在八樓...他說你們兩個直接上去就行...”那個保安一邊說着,一邊痛苦的咧着嘴。
“下次注意點,別連真假證件都分不出來”常青山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就和方露白走進了電梯。
“你剛剛,真像是地痞流氓”方露白一邊揉着有些發酸的胳膊,一邊和常青山說着。
“對付惡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要比他們還惡這是我師傅教給我的”
常青山剛說完,電梯的門就打開了,隨後他一聳肩,走出了電梯。
整個八樓雖然有些氣派,但是卻沒看見半個人影。兩人腳下踩着紅色的地攤,慢慢的朝裏面走了進去。
一個旋轉椅慢慢的從前面轉了過來,隨後方露白就看見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只見他雙手緊扣,下巴放在手上,一臉玩味的看着二人。
“我們是天海市專案組的成員,這次前來,是有些問題想諮詢一下常老闆。”
“有問題我怎麼沒接到譚局長的消息”他那個常老闆一邊說着,一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譚副局長不負責我們專案組的事務,我們是吳局長派來的。”
一聽這個常老闆竟然想拿譚局長嚇唬二人,常青山直接就將吳文輝搬了出來,而且特意將副局長三個字咬的很重。那個常老闆老油條,自然知道這之間的關係,連忙換上了一副笑臉:“遠道而來,有失遠迎,不知道二位要喝點什麼”
看着正拿起電話的常老闆,方露白剛想擺手示意不用麻煩,常青山卻直接接了一句:“不用什麼太好的,隨便來壺茶就行,還有正事要談。”
只見常青山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並且不停的打量着這裏的佈置。方露白見他坐了下去,連忙坐在了他的旁邊說道:“你幹嘛啊我們來這裏又不是談生意的,還喝什麼茶問完問題趕回市局進行案件分析呢”
常青山側頭和他小聲說道:“想從這種老油條的嘴裏問出問題,你不拿出點架勢是不行的。你表現的越心切,他就會越敷衍你,反正都拿吳局出來擺架子了,索性就一裝到底。”
見那個常老闆放下了手裏的電話,常青山朝他笑了一下,坐正了自己的身子,那個常老闆也一臉恭敬的坐在兩人對面。
“二位來這裏,不知道想問些什麼”他一邊說着,一邊從自己的桌子上拿起了一盒煙遞給了常青山。
常青山一看,是一盒特供小熊貓。他毫不客氣的點上了一支,吸了一口之後說着:“挺會享受的啊,連這種特供的好東西你都能搞來。”
“只是抽着玩,要是喜歡的話,等一會兒我叫祕書給你帶一點”他坐在對面試探性的問着常青山。
“別,我可受用不起,不說這麼多廢話了,我們這次來,是來查一個人的詳細資料,這人在你們公司工作,她叫常瑛。”常青山一邊彈着菸灰,一邊和常老闆說着。
“常瑛......”只見他低頭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起來一星半點有用的信息。於是他就打了一通電話,讓祕書帶着檔案來一趟樓上。
很快房門就傳來了幾聲清響,一個女人一手端着托盤一手拿着紙袋就走進了房間裏。
他伸手接過那個不厚的檔案袋,一臉歉意的說着:“公司上下人太多了,我實在是記不起來,這有她的詳細檔案,你們二位慢慢看。”
方露白直接就將檔案袋裏的東西拿了出來,只見裏面只有一些基本資料和一些工資的發放明細。加我 "jzwx123" 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