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楠嘆了口氣,道:“峯哥,我想幫幫她你說可不可以”
“你千萬不要”洪峯在電話裏着急地說道:“你千萬不要滲和進去,你進去幫不了她,反倒起反作用,你自己也惹得一身騷你把夏日寒想得太柔弱了,她不是你所想象的,她是個外柔內剛的人,說實話,如果她到政壇上來,程葉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聽着洪峯的話,吳一楠點頭,道:“峯哥,你這是誇夏日寒嗎”
“當然”洪峯答道。
“那我無語了”吳一楠說道。
掛了洪峯的電話,夏日寒的電話立即就打了進來。
吳一楠想都沒想,就直接接了。
“喂,日寒。”吳一楠打着招呼。
“吳書記,你忙什麼呢。”電話裏專來夏日寒輕柔的聲音,道:“我打了你好幾次電話,你都不接,你是忙呢,還是不想接我的電話”
“二者都有”吳一楠毫不猶豫地答道:“你也有找我的時候”
夏日寒愕然,她沒想到吳一楠會這樣無情地回答她,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道:“你怎麼回答得這麼幹脆真那麼對我有成見”
“不是對你有成見”吳一楠答道:“有一種深深的怨恨”
“哦,吳一楠,你過份了啊”夏日寒咯咯笑,嘴上說道:“好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喫飯,見了面再說,如何”
“你爲什麼願意見我了”吳一楠不解地問道:“你從越南迴來不聯繫我也就算了,我找你無數次,你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你到底想幹什麼”
吳一楠語氣嚴厲,表現出極其氣憤的樣子,可夏日寒似乎不喫吳一楠這一套,還是咯咯笑,道:“吳帥哥,今天晚上你想來就來,不想來拉倒,我一會兒發地址給你,好了,就這樣吧,我沒時間跟你扯,我忙着呢,晚上見”
“哎”吳一楠急忙地想制止夏日寒掛電話,可是不由吳一楠分說,夏日寒就已經掛了電話。
吳一楠看着被夏日寒掛了的電話,又氣又無奈。
其實,吳一楠還有很多話跟夏日寒說,就投標中標這個事,吳一楠就想一句話問清可吳一楠學沒開口,夏日寒就直直地掛了電話,還是到了晚上喫飯再說吧。
下午下班之後,吳一楠按着夏日寒發過來的地址,開着車子往酒店去。
吳一楠剛走進包廂,便被夏日寒從後面緊緊地抱住吳一楠一愣,心裏雖然激動,但是卻不知夏日寒又搞什麼鬼,於是,轉過身來,棒着夏日寒的臉,道:“你這是幹什麼,神神祕祕的,對我忽冷忽熱再說,你別惹我,惹我會惹出事來,你看看,馬上有反應”
吳一楠說着,毫不客氣地緊緊把夏日寒抱在懷裏嘴脣跟着緊緊地壓了上去
夏日寒激情地迴應着,似乎是焦渴了很久的等待倆個人纏綿着,足有十來分鐘,每次吳一楠激情難忍的時候,兩手都不由自主地往夏日寒腰身下摸去,可每一次都被夏日寒緊緊地抓住如此幾次之後,吳一楠終於放棄,限於上半身跟夏日寒激情
就在倆人如膠似漆的時候,夏日寒的電話響了起來,吳一楠緊緊地抱着夏日寒,不讓夏日寒接電話停了又響,響了又停,如此幾次之後,吳一楠終於放開夏日寒,道:“接電話吧,或許有急事,如果沒急事,不會這麼打”
夏日寒理了理零亂的頭髮,拿過手機,看了看,道:“劉敏安的電話,怎麼又是他”
吳一楠拿過夏日寒的手機,看着上面顯現出的劉敏安的電話,道:“你不接總不是辦法,接吧。”
夏日寒沒有聽吳一楠的,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道:“來,咱們喝酒,誰也干擾不了咱們”
說着,端起紅酒,給吳一楠倒了一杯,再給自己倒上,看着吳一楠,道:“今天請你來,不是讓你來跟我生氣的啊,咱們好好喝酒,好好聊聊,往後象這樣的機會恐怕就沒了。”
夏日寒說着,端着杯子碰了一下吳一楠的杯子,一仰頭,把杯裏的酒喝了個淨。
吳一楠端着杯子,看着夏日寒,心裏想着,到底夏日
寒叫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
看着吳一楠傻愣着,夏日寒突然咯咯笑,道:“好了,別發愣了,你想問我什麼就問吧,我保證認認真真地回答你”
夏日寒給吳一楠加了點酒,再給自己加上,道:“我現在開始回答你所有的問題我從越南迴來一直忙,跟所有的人幾乎都隔阻了。”
“爲什麼”吳一楠不解地看着夏日寒,道:“難道你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吳一楠的話音落下,夏日寒不禁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我跟邵孝兵合夥開的那個礦區,已經投放好幾個月,一直沒有挖到礦,這個時候我們必須盯着,否則,被越南人一使計,我們的銀子就白扔進水裏。可是,在這節骨眼上,邵孝兵非要回國不可,我呢,考慮再三,他回來,我也不能呆着,回大家一塊回。於是,他把礦全權託給一個叫阿美的越南女人監管”
“你剛纔說,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離開,否則很容易被越南人算計。”吳一楠打斷夏日寒,道:“可你們卻又離開,又偏偏找了個越南人給你們看場,你們的腦子被什麼燒的”
“場子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夏日寒搖頭,無奈道:“剛開始我極力反對,但反對的前提,就是我留在越南,讓邵孝兵回國辦他的事。這樣的事我纔不幹呢,誰在國內沒個事呢,反正場子是倆人的,賠就倆人一塊賠吧。”
聽着夏日寒輕鬆的聲音,吳一楠不由得看了夏日寒一眼,道:“好了,你別在我眼前裝了,你那話騙誰都可以,但騙不過我你非要跟着邵孝兵回來,是因爲你知道他回來有一個很大的工程項目,而且你對這個工程項目也感興趣”
夏日寒睜大眼睛看着吳一楠,道:“咱們前世是不是夫妻啊我前世做過的事情你都記着,然後帶到這世來,一點點兒地給我挖出來”
“呵呵,你別迷信了”吳一楠呵呵笑,道:“你直接回答我就是”
“我從越南迴來之後。”夏日寒喝了一口酒,道:“我人在華西,其實心在越南礦區那裏。阿美雖然說有一定的管理經理,但是對這麼一個剛開採的礦區,也還是頭一次進行管理。所以,我每天人呆在華西,從早上到晚上,從來同有跟阿美斷過聯繫,直致我們回來的第十天,礦區那邊傳來消息說我們的礦出礦了,才讓我的心安穩了些。”
“出礦了”吳一楠驚喜地看着夏日寒,道:“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說明你們在越南站住了腳根”
“哎,不愧爲到過越南礦區幹過活的。”夏日寒轉頭看着吳一楠,詭異地說道:“話一出口,就很傳業”
“你又來了”吳一楠斜了一眼夏日寒,道:“別用人的思維強加我一些東西,沒有就是沒有”
夏日寒嘿嘿一笑,道:“所以,你的第一個問題回答完畢,再強調一下,我不是不想理你,那個時候確實是忙”
“十多天前你們的礦上都出了礦。”吳一楠緊接着問道:“那之後呢,爲什麼不聯繫我”
夏日寒一把勾住吳一楠的脖子,道:“現在讓你知道,我是怎麼中標的吧。我無意中看到步行街的招標信息,把方案下載,然後慢慢讀慢慢分析,最後把我們的投標書弄出來了。那可是我親自做的,公司員工沒有參與,你知道我多少個晚上沒有睡覺嗎”
吳一楠將信將疑地看着夏日寒,道:“那員工真沒有一個參與”
“那是當然”夏日寒說道:“我的工作方法跟你們不一樣,象這麼重要的工作,叫那麼多人來,除了耗時間,有什麼用意見不一樣,爭來爭去,得出的東西不一定就是好的,不如我以專業的眼光去看它分析分,把把標書儘快地做出來,然後,我就報名就參加競標了。”
吳一楠歪頭看着夏日寒,眼光裏又疼又愛,道:“所有的問題就算回答完了”
“那當然”夏日寒夾了一塊菜放到嘴裏,慢慢地喫着,道:“剛纔一鼓作氣全說了,今天請你喫飯,向你賠罪”
吳一楠心想:看這陣勢,怎麼也不象是陪罪來了,倒象是道別來了。
心裏這麼想着,嘴上卻說道:“你說,你賠什麼罪了”
“哎,吳一楠。”夏日寒給吳一楠又加了點酒,道:“這酒喝完,咱們就算告一段落了”
吳一楠愕然,道:“什麼叫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