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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6章 受刑

    “怎麼不說話”楊明宇臉上的笑容斂去,氣氛格外壓抑,他重重地在譚秋生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示意手下拿過來兩根木棍模樣的東西,說道:“千萬別小看這兩根木棍,在古時候這種刑法被稱之爲械刑,長一尺五寸,寬約四寸,中間的兩個空是用來固定在你手臂上的,然後我會把你像邦耶穌那樣綁住,這樣在你承受其他刑法的時候一掙扎,手臂就會承受鑽心的疼痛,如此你的掙扎就不敢那麼強烈。”

    “嘖嘖嘖。”楊明宇看着譚秋生,說道:“你看看,我對你多好,怕你掙扎還特意查了古籍,不過你不用謝我,享受就好了。”

    在楊明宇的示意下,兩個手下果真就拿着兩根木棍放在譚秋生的手臂上,然後用木楔從木棍的孔洞中直接將譚秋生的手臂鑿穿,使得木棍與手臂緊緊相交。

    整個過程譚秋生一言不發,只是喉嚨裏的低聲咆哮,滿頭的汗水,發白的臉色自己抽搐的身體才讓人知道他此時遭受着多大的痛苦。

    等完成這一切之後,兩個手下又將譚秋生綁在十字架上,但是隻捆了手臂,沒有捆腳。

    楊明宇拍手道:“沒有喊,沒有哭,也沒有罵人,譚爺就是譚爺,讓人欽佩,兄弟們,給譚爺加點兒料。”

    兩個手下笑吟吟地擡出來一盆辣椒水,又拿了兩個湯勺,一左一右的便往譚秋生手臂上的傷口澆去。

    一般形容痛苦之時都會用往傷口上撒鹽來形容當事人到底有多痛苦,但是往傷口上澆辣椒水,比撒鹽還要更加痛苦。

    譚秋生的五官扭曲變形,頭顱高高揚起,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悲吼,雙腿不斷在地上亂蹬,不過只要動作稍稍一大,就會使得被木械洞穿的手臂傷口擴大,辣椒水趁機鑽進新鮮的傷口之中,帶來更加可怕的無盡痛苦。

    “啊”譚秋生終於忍不住吼了出來,罵道:“楊明宇我日你大爺我日你大爺”

    楊明宇冷哼一聲,說道:“譚秋生,告訴你,只要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好喫好喝的給你招待着,如若不然還有你的苦頭喫,這才只是個開胃菜,還有好大一桌子佳餚沒上呢你猜猜你能撐到第幾道菜”

    說着楊明宇又從懷裏掏出來一把小刀,看着譚秋生仰着頭露出來的脖子說道:“接下來我會用這把小刀輕輕的劃破你脖子上的皮膚,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在你的脖子上澆辣椒水,我會給你加點兒糖水,然後會放一些小螞蟻,這些小螞蟻最喜歡甜食,他們會啃噬你脖子上的嫩肉,不過你還是放心吧,這些螞蟻除了咬人疼一些,沒有毒。”

    楊明宇對兩個手下說道:“把他的頭給我固定起來,免得一會兒他用脖子把我的小螞蟻弄死就不好了。”

    “別~~”

    譚秋生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你殺了我吧,讓我死吧”

    楊明宇搖搖頭說道:“那不行,除非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譚秋生沉默。

    “動手”楊明宇喝道。

    “別我說我說”譚秋生痛哭不已,哭了很久之後才抽泣道:“陳默的朋友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是”

    譚秋生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竟然聽不清,而且看起來一副快要昏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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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大聲點兒”楊明宇拿起湯勺砸在譚秋生的手臂上,怒道:“給我清醒點兒”

    譚秋生再一次哀嚎不已,就連嗓子都吼得嘶啞了。

    “最重要的是我,還有還有徐子豪,他平時喜歡去你去那裏很容易就能抓到他”

    “徐子豪喜歡去哪裏”楊明宇問道。

    “喜歡”譚秋生的越來越小。

    楊明宇只好靠近了一些,再近了一些,湊到譚秋生的嘴邊,說道:“你再說一遍,說得啊”

    萬萬沒想到虛弱無比的譚秋生突然爆發,一口將楊明宇左耳咬住,疼得他是嗷嗷直叫。

    手下趕緊過來幫忙,只是無論兩人用什麼手段,就是弄不開譚秋生的嘴。

    “啊”

    等兩人分開的時候,楊明宇的耳朵已經被譚秋生喫進了嘴裏,竟然還嚼了起來,一邊嚼嘴裏還嚷道:“我吃了你這個畜牲”

    楊明宇跌倒在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滿地打滾,嘴裏吼道:“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兩個手下正要用更加殘酷的刑法弄死譚秋生,卻突然看到譚秋生的頭顱垂了下來。

    “楊少,他他他死了”

    “死了怎麼就死了怎麼死的”楊明宇怒吼道。

    手下掰開譚秋生的嘴,愕然說道:“楊少,這傢伙對古代的死法也有研究,他咬舌自盡了”

    沒錯,譚秋生咬舌自盡了,就在他嚼碎楊明宇耳朵的時候也嚼碎了自己的舌頭,刑法太苦了,只是第一輪他真的就差點兒沒有承受住而出賣了自己最好的兄弟,他怕自己堅持不到第二輪。

    “啊啊啊死雜碎你怎麼能咬舌自盡呢我還給你準備了好多大餐呢你竟然敢死死了也不行給我上刑給我上刑就算他死了,我也要他不得安寧”

    當徐子豪去找譚秋生的時候,在門外就已經發現了不同尋常。

    地上盡是死屍,而且一個個死前都充滿了無盡的驚恐,但是幾乎沒有反抗的痕跡,也就是說這裏遭遇了無可抵擋地力量。

    徐子豪慌忙奔向譚秋生的辦公室,在辦公室的門外躺着的是譚秋生新招的小祕書,徐子豪見過幾次,大學纔剛剛畢業,笑起來特別可愛,但是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冰涼,死去多時了。

    推開辦公室的門,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還是那張老唱片放着的那首高昂激進的歌。

    徐子豪的心沉到了谷底,哆哆嗦嗦地從懷裏掏出手機撥通了陳默的電話。

    “秋生出事了。”徐子豪急促地說道。

    “是誰”電話裏傳出來兩個冰冷到極點的字。

    “不不知道但是秋生的人全死了,沒有抵抗,秋生現在不見了”

    “等我”還是簡短的兩個字,但是卻透露着一股壓抑不住的戾氣。

    陳默怒了怒不可竭無論是誰,我必將你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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