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受到了他心情的影響,晴朗的天氣也都逐漸地變得灰暗陰沉起來,給人一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感覺。
站在恆運界主項元超他身邊的諸多部下更是感受到了一股無比巨大的壓力,令得他的心情亦是沉入到了谷底。
鬼劍的臉色亦是顯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們剛剛還在誇讚點評劍東來,甚至鬼劍還提出讓他進入界主府的藏劍閣進行深造修行,可是哪裏會想到轉瞬間那個傢伙就落敗,然後被人給斬殺。
這種感覺讓得他們極爲地不爽。
就像是被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狠狠地抽着耳光。
這一刻,恆運府所有將士都覺得顏面無光啊。
“看來你們恆運府的劍修也不怎麼樣嘛,修煉一輩子,臨死前卻是連自己的劍都拔不出來。”
蘇寒煙臉龐上堆滿了笑容,目光注視着恆運界主項元超,端起酒杯放在嘴邊輕輕地淺嘗了一口,調笑着說道。
“哈哈……”
蘇寒煙的話語令得諸多龍巢戰士們皆是忍不住鬨笑起來。
她的這番話的確是太過諷刺人了,修劍一輩子,結果臨死前連劍都拔不出來。
這還能夠算是劍修麼?
簡直是再給劍修丟人丟臉啊。
看着那紅笑得諸多龍巢戰士,聽聞蘇寒煙的話語,恆運界主項元超神色陰沉得難看,眼中有着濃烈的殺機在閃爍。
他讓劍東來出手本是想要讓他爲恆運府扳回一局,卻沒有想到他不僅栽了跟頭,而且還被人所殺,丟了他們的臉。
這對於他們的士氣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身爲一界之主項元超何時受到了這樣的鳥氣和侮辱?
但是,他卻偏偏找不到任何話語來反駁,畢竟蘇寒煙所說的可是事實。
“義父無需動氣,你一聲號令,咱們直接對他們發起攻擊,一雪前恥!”
感受到恆運界主項元超心中的怒火與憋屈,鬼劍沉聲開口道。
“怎麼?被打臉了,生氣了,想要大動干戈了?今天不論你們想要怎麼玩,咱們都奉陪到底!”
恆運界主項元超正欲開口說話,葉思鋒卻是搶先開口,令得項元超的面色顯得越發地隱藏與難看。
“這可是你說的,不論我們怎麼玩你們都奉陪到底?”
項元超你們冰冷地注視着葉思鋒,寒聲說道。
“不論是單挑還是羣鬥,我們都接下了。”
蘇浩然亦是在此刻一臉傲然地說得。
若非必不可免的情況下,他們是不願意直接跟恆運府全面開戰,發動全範圍戰爭的,畢竟那樣打起來雙方的死亡都太過巨大了。
“很好,不如這樣,我們來一場比試如何?”
項元超想了想,沉聲開口道。
失去的面子,他總得想辦法去撿回來。
“比試?什麼比試?”
葉思鋒目光一閃,冷冷問道。
“你我雙方各派出三人比鬥,三人的修爲必須爲同一境界或者低於對方派出的人境界修爲進行比試,三局兩勝!你們若是敗了,那麼乖乖呆着人離開地星!”
“可若是我們勝了呢?”
葉思鋒冷冷開口。
“你們若是能夠獲勝,本座二話不說,立馬帶着人撤軍如何?”
恆運界主項元超目光閃爍,一臉冷漠地開口。
“好!”
葉思鋒,蘇浩然,蘇寒煙他們相視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點頭答應。
“口說無憑,可敢立下武道契約?”
恆運界主項元超臉龐上閃過一抹狡黠之色,開口道。
“當然,可以!我們輸了,就得帶着人離開地星,而我們我們若是贏了,你們單單只是撤軍可不行。”
蘇寒煙冷聲說道。
“那你們還想怎樣?”項元超眼中閃過一絲冰冷與不耐煩。
“我要你們承諾,撤軍之後永不來犯!”
蘇寒煙聲音如寒,充滿着一股霸道和不容置疑。
“好!只要你們能夠獲勝,那麼本座就答應你們,永不來犯!”
頓了頓,項元超一臉平靜地說道:“不過,每次必須得由我方先派出人選。”
“好!”
蘇寒煙點頭答應。
隨後,雙方在衆人的見證之下直接立下了武道契約。
立下契約後,項元超臉龐上堆滿了自信的笑容,嘴裏有着冰冷的話語聲傳出:“很遺憾地告訴你們,這場賭約你們輸定了!”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蘇寒煙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別廢話,趕緊派人吧!”
“陳燃,你去打第一場!”
恆運界主項元超眼中冷冽的光芒閃爍,淡淡地說道。
“是!”
隨着他的話語落下,一道瘦小的身影則是從人羣之中飛出。
他看上去還未成年,僅僅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臉龐上稚嫩未消,身着一件華麗的紫色服侍,腰間掛着一塊金色的古玉,手持一把短劍,倒有幾分英俊瀟灑之感,只是年齡實在是太小。
而他的修爲也並不高,只有陽實境小成的樣子。
“我乃陳燃,爾等地星螻蟻誰敢來與我一戰?”
他從陣營之中飛出,懸空而立,拔劍遙指城牆上的龍巢衆人,嘴裏有着稚嫩未消的話語聲傳出。
“哈哈……你們恆運府是沒有人了麼?竟然派出一個孩童前來出戰?”
“有沒有搞錯,這第一戰竟然派出一個孩童?”
“看樣子恆運府是無人可用了。”
聽得陳燃的話語,看着他那瘦小稚嫩的模樣,龍巢戰士們皆是不由得轟然大笑。
“此子不凡,切不可大意!”
唯獨蘇浩然,葉思鋒他們神色凝重一片,目露思索之色。
他們在思考着該派誰前去迎戰。
雖然龍巢有許多陽實境的修士,但是似乎龍巢這邊並沒有孩童。
如果派一名成人上去,未免有些勝之不武。
這恆運界主項元超是故意在給他們出難題?
“這該如何是好?”
卡牌皇帝歐月雲面色難看地說道。
“呵呵……你們這羣地星螻蟻還在等什麼?是畏懼我這一孩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