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劍辰臉上帶着濃濃的嘲弄,冷笑的看着鄭長山。羅大炮恍然大悟,雙眸緊盯着鄭長山,陰惻惻道:“好你個鄭長山,竟然敢指使他人栽贓陷害於我們。我兄弟二人慕名而來百花宗,繳納了高昂的靈石以進入百花仙靈泉進行修行,結果卻要被你們這般誣陷
,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二人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的話,哪怕鬧個天翻地覆,我也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百花宗的無恥行徑”
羅大炮的聲音鏗鏘中帶着委屈,臉上更是掛着悽苦之色。
所說的話可歌可泣,冤屈十足。
聞者傷心。
見者流淚。
周圍那些圍觀者們,先前還對凌劍辰二人各種口誅筆伐,彷彿他們二人便是人類的恥辱。可是現在,話鋒一轉,全部對準了鄭長山。
“鄭長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需要真相”
“百花宗越來越不成樣子了,竟然連這種栽贓陷害的噁心之事都做得出來”
“若真是如此的話,以後我等豈敢再來百花宗尋求百花仙靈泉指不定你們誰不高興,也給我們來一場栽贓嫁禍,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丟失了貼身衣物,義憤填膺的女性弟子,亦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鄭長山。
“鄭師兄,請解釋一下吧”一名武皇七重的女弟子陰沉着臉道。
另一羣女弟子面色冷峻:“鄭師兄,請解釋”
“我們不會放過真正的壞人,但我們也絕不會冤枉好人,希望鄭師兄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答覆”
本是衆星拱月般的英雄。
轉眼間。
他變成了人人質問和懷疑的對象。
這讓得鄭長山的臉色陣青陣白,難看到了極致,目光接連轉動着,冷哼一聲,訓斥道:“一羣沒有腦子的東西,你們沒看到鄭海是被凌劍辰威逼之下才說出那番話的嗎威逼之言怎能算數”
凌劍辰笑道:“你的意思是鄭海在誣陷你”
鄭長山冷冷道:“肯定是誣陷,至少是在你的逼迫之下,他纔會說出這樣的話。更何況,誰知道他是不是暗中得了你二人的好處,倒打一耙來誣陷我”“究竟是誣陷,還是他說的就是實話,其實非常簡單。我這有一門搜魂祕法,我可以將其傳授給這些受害的女弟子中任何一人,由她對鄭海進行搜魂,到時就知道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假的了你,敢嗎
”凌劍辰一字一頓,步步緊逼。
“這”
鄭長山的臉色微變,一時不知該如何迴應。
搜魂
這可是具有非常大風險的事情,輕則傷及靈魂,重則直接靈魂湮滅。鄭海一臉驚恐的說道:“不,不要搜魂,我、我不想死啊”面對着死亡的威脅,鄭海不敢再猶豫,連忙說道,“我有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鄭長山指使的,昨、昨夜洛水芊找上他,求他幫忙教訓你們兩個。鄭
長山爲了討好洛水芊,所以安排了這一出。”
譁
人羣沸騰。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鄭長山也太歹毒了吧”
那名武皇七重的女性百花宗弟子俏臉如霜,死死盯着鄭長山:“鄭師兄,鄭海所說的可是屬實”
告長老將你處死”
白師妹卻沒有理會他,而是盯着鄭海:“鄭海,你之前所說可有證據”
“有”鄭海連忙點頭,惡狠狠的瞪了眼鄭長山,眼中帶着怨毒之色。鄭長山之前竟說要處死他,這徹底激怒了鄭海,“我與鄭長山相交多年,我深知此人心思狹隘,睚眥必報。唯恐有朝一日被他拋棄,所以每次他
交代我辦事,都會暗中用玄光鏡記錄景象,昨晚他找我的記錄就在這裏”
嗡
一面玄光鏡浮現於鄭海之手,真氣催動之下。
上面浮現了鄭海、鄭長山,以及洛水芊的身影。此刻,洛水芊哪有往日的高傲和聖潔,反而如煙花樓的妓女一般如八爪魚般纏在鄭長山的身上,任由鄭長山不斷摩擦着她的身體。
洛水芊嬌滴滴道:“鄭師兄,你可是答應了會幫我好好教訓那兩個雜種的”
鄭長山的聲音傳來:“放心吧,此事就交代給鄭海了。鄭海,你晚上就”隨後便是一番吩咐,讓鄭海前往盜取女弟子的貼身之物,而他們則是帶着執法隊,直奔驛館而來。
噗通
鄭長山腳下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滿是絕望:“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這個人渣”
“此事若百花宗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交代,我們絕不同意”
面對着羣情激憤的衆人。白師妹狠狠瞪了眼鄭長山,壓了壓她那白皙手掌,朗聲道:“諸位,我乃百花宗十大真傳之一的白雪。很抱歉我百花宗出了鄭長山這樣的敗類,不過我保證這等事情僅此一例,絕不會再有。現在,我便將鄭
長山帶去執法堂,交給宗門處理。”
頓了頓。
白雪面朝着凌劍辰和羅大炮,繼續說道:“二位,我百花宗出了這樣的敗類,險些錯怪了你們,此乃我百花宗的錯。我做主,你二人可以前往上等百花仙靈泉修行一個月,以作補償,不知可否”
上等百花仙靈泉。
自百花宗創立至今,總共只有六次對百花宗弟子以外的人開放,如今,白雪爲了挽回百花宗的顏面,只能如此處置。
凌劍辰和羅大炮對視一眼,臉上帶着笑容:“好,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嗯”
白雪點點頭,纖細修長的手指打了個響指,一名武宗巔峯的女性弟子上前,白雪吩咐道:“楊依依,你帶他們二人前往上等百花仙靈泉修行”
“是,白師姐”
楊依依看向凌劍辰二人,清秀的臉蛋上帶着一抹溫和笑容,“二位,請隨我來”
“有勞了”
凌劍辰二人緊隨其後而去。直至凌劍辰等人離去,白雪臉上平和之色化作一抹森然寒霜,冷冷瞥了眼鄭海和鄭長山,淡漠道:“來人啊,將這兩個丟人現眼的東西給我帶去執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