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征服王突然來了這麼一下,韋伯的額頭瞬間腫了起來,連帶而起的疼痛讓他不由自主叫出了聲。
在哀嚎了幾聲之後,韋伯似乎是因爲征服王這一個腦瓜崩,從之前的精神錯亂中恢復了過來,衝着征服王大叫。
“現在該怎麼辦,口口聲聲地說什麼征服,這現在一次性把sbr、nr和brsrr都得罪了,之後該怎麼去爭奪聖盃啊”
雖然韋伯在魔術上的造詣不算太強,但到底是從時鐘塔中出來的高材生,看破在場英靈的職介輕而易舉。
但由於英靈各自的隱藏水平不同,所以韋伯看出的信息也極爲有限,nr的最多,brsrr的最少。
“這沒什麼,反正遲早要碰上的,早得罪和晚得罪沒什麼區別,而且不是有一句話嘛,百談莫若一試。說不定就能夠說服哪位s呢”
身材魁梧的征服王面對自家御主的提問,沒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是哈哈地大笑起來。
就在韋伯着急的時候,一個他很熟悉的聲音從通過魔法手段傳播了過來,在聲音之中充斥着源於內心的憎恨。
“你到底是因爲什麼而發狂偷了我的遺物仔細一想,也許是你自己想參加聖盃戰爭的原因吧。韋伯維爾維特先生,能告訴我這個問題的答案嗎你這個小偷”
作爲合格的s,迪木盧多自然能夠聽出來這時自家御主的聲音。
而在聽到nr的御主,那位曾經在課堂上毫不留情否認自己研究的講師的這番指責之時,韋伯下意識想要出言解釋:“那個”
“真遺憾。我本想讓這個可愛的學生變得幸福。韋伯,像你那樣的凡人,本應擁有隻屬於凡人的安穩人生。”
屬於肯尼斯的獨特腔調喚醒了韋伯過去的回憶,讓他再次想到這位講師的那副充滿了刻薄和侮辱的姿態,高高在上地施捨着那一點點可憐的憐憫
肯尼斯藉助魔術的力量很清晰地看到了韋伯臉上那凝固了的恐懼,不由得在心底嗤笑一聲。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所以你就更恐懼一點吧
於是他用令人毛骨悚然又冰冷的戲謔聲,像玩弄韋伯似的繼續說道:“我也沒有辦法呀韋伯君。我給你進行課外輔導吧,魔術師之間互相殘殺的真正意義殘殺的恐怖和痛苦,我將毫無保留地交給你你覺得很光榮吧。”
事實上,韋伯因恐懼已經全身顫慄,甚至沒有閒心去理會這句話帶給他的屈辱。
“要成爲真正的魔術師,必須下定必死的決心”這樣一個在平時只能從文字上,或者某些人口中知曉的大原則,今時今刻,韋伯切身實地體會到了。
而那個男子不知從何處射出的視線更是極爲致命,魔術師在心中懷有殺氣的時候,就是決定發出死亡宣告的時候
這是韋伯迄今爲止還不知道的事情,或者說,是他暫時還無法理解的常識
就在他從心底感受到恐懼,並被這不知何處而來的殺意所驚嚇到的時候,在他身邊的征服王微笑着將自己的手輕輕地放到了少年因恐懼而獨自顫抖的幼小肩膀上。
安慰弱者是王者的本能
從肩上傳來的溫暖霎時間擊碎了韋伯心底的恐懼,也使得他對這大手的主人,自己身旁的英靈產生了一絲依賴感。
“我說,藏在暗處不敢現身的魔術師,按照你剛纔的說法,我應該可以理解爲你是想要取代我的小sr,成爲我的sr,或者說是想要對他出手吧”
一手放在韋伯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放在腰間,征服王向不知潛藏在何處的肯尼斯發問,在他的臉上,掛滿了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