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的級別看似好像還是挺高的樣子,好像是個幹部。
“我是比夏斯,小鬼”
而晃人眼目的還僞裝了一下,看到這裏的時候,恐怕是路過的警察都會爲此感到紅臉吧,這實在太賤了,賤的不是一點兩點。
從白天一直蹲守到了晚上,也能夠見到不少人在附近徘徊,但是無論怎樣,這羣人看上去並不像是窮兇極惡之徒,而就繼續這麼凝視着,不多時候,能夠感受到在這羣人之中還有着個別熟悉的人。
“怎麼會,這個人我好像哪邊見到過但...是不是隻是輪廓相似,其他就...”
“不管了,明天在來看清楚”
想想都覺得頭疼,夜晚,他騎在樹上睡覺,入睡到深夜的時候其實並沒有被發現,就這麼地,一直熬到白天,直到早晨,他看到底下剛好走來一名身穿黑衣的火箭隊小兵。
“撒泡尿,撒泡尿”
“嘿”
舒暢的感覺產生了開來。
就當他舒服的時候,自然不會知道還有個聲音正在頭頂窺視着他。
對於那種尷尬的景色,放在誰身上都不好受吧。
眼下這個位置剛好是監視器的死角,夏樹微微點了點頭,於是從那樹幹上跳了下去。
然後在半空中放出了大針蜂。
對於毒針的控制,剛好能讓那位火箭隊小兵陷入神經紊亂的症狀,但也不至於死去的地步,畢竟警察局方面也還需要這樣的小兵錄口供,而這也是唯一的突破口,將整個昭然皆知的黑暗組織送往正義的警察局纔是他該做的。
很顯然,底下的火箭小兵受到了驚嚇,而對於有這突發狀況顯然也有些措手不及,雖然入職時曾被說明一定要注意警戒,但是啊,誰都沒跟他說過會有人埋伏在這種地方等他出來,而且還是在好死不死的趁他小便的時候偷襲。
看起來太瘋狂了,真是個難搞的對手呢。
也不知道這爲什麼會是這樣子。
就在他張大嘴巴的那一刻,大針蜂已經突然繞到身後方,尖銳的紫色毒針刺入屁股後頭,誰也不想到的是,這股毒素竟會這般迅速的反應起來,而對於這樣的神經毒素,眼前的火箭小兵頓時只感覺到舌頭麻木了半邊。
大針蜂兩根長矛相互交錯,匯聚出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敲擊上去。
劈瓦。
毫無疑問,是這一招了。
但大針蜂使用這一招總有着違和感,但目標已經達成。
夏樹茫竄了過去,走到他身邊坐下,然後立刻的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物,將那身黑色的服飾套在自己身上,稍微整理了下,將這具裸白的男人拖入草叢裏,並且他將另外的兩顆精靈球打開。
同時輕微的讓它們也藏在角落之中等候突發狀況的來到。
他放出了耿鬼與大力鱷。
這兩隻精靈放在外邊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並不會引人注目。
對於野外偶爾也會出現這麼些的精靈,只是夏樹有個不得已的行動,才讓他這麼做,放到平時壓根不敢想象。
這次的計劃十分特殊,滲透到火箭隊內部的組織,必然要挺險一次。
身上配球多的放不行,然後這位小兵的配球全部摘下,換上自己唯一的幾顆精靈球,緊接都藏到大力鱷身上,爲了以防萬一,大針蜂也藏在密林之中,爲他偷偷潛入火箭隊內部組織埋下伏筆。
但這也是沒辦法,但闖入火箭隊分部的決定實在不是鬧着玩兒的。
他聽自己爺爺說過,曾經就有一些人不知死活,去借高利貸,最終因爲沒錢償還,被道上的人灌了石灰,丟進海里淹死。
至於還有一些人,因爲覺得自己清高,也不願意爲黑色勢力低頭,結果也是落得狼狽的下場。
其實要是仔細想象的話,也都會覺得未來的情況可能比象限當中的要複雜的多。
對於接下來經歷的一些事,沒有經歷過的人自然不理解爲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當然也是尷尬了。
“好了,我走了。”
首先夏樹模仿身邊的人這麼做,搖搖晃晃的向裏邊的建築區走了去。
那些人看着黑衣背後的名字,大致是知道這個傢伙是誰了。
原來啊,這就是火箭隊內部認人的方法。
將名字寫在背後,原來如此,這就區分冒牌,與正版的區別。
可如果不是偷了小兵的衣服,大概也不會理解到這名爲長野的男人就是他了。
他現在的身份是長野所以必須遺忘過去的身份,融入到新的身份當中去。
所以也學着剛看到長野時他的動作,他的舉止,以及一些做派,十分大膽的和衆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居然沒有懷疑的走了進去。
“居然這麼簡單”
原來也只要一件衣服就行。
當然,說是這麼說,可進去之後,他猛然發現這裏面的情況和先前想的着實有些不同,而且依據這裏的環境以及位置,看起來裏面好似也是密道重重,也已經變得十分難走了。
“這樣嗎”
夏樹看到一條路竟然有這麼多條岔路口,竟然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走了。
其實只要查一查的話,也倒是能夠感受到這裏面的情況,而如今卻是沒有多少時間了,對於從門口突然走進來輕微的腳步聲,這一點的腳步聲反而是越來越接近裏面,對於完全不知道情況的夏樹,看到這裏頓時急的額頭都是汗。
“那位...嗯,長野...對,你是叫長野是吧。”
背後某個人突然發話了。
聽起來也卻是個讓人感到頭疼的聲音,誰也不曾想到這會是個如此頭疼的人。
“是”
夏樹立刻作出鞠躬的舉動,但礙於無奈,也只能夠出此下策。
繼續裝作長野,在不知道火箭隊來這裏目的情況下,只能夠如此僞裝下去。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夏樹不習慣裏面的情況。
“長野你在幹什麼,馬上要集結了,還在附近亂逛。”
“對不起。”夏樹喊道。
“哼,你到底想不想幹了”這看起來像是某位前輩的人,到這裏爲止的時候,突然吼叫道。
“抱歉,艾諾,那裏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