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國手天香 >第五十章 摸骨測命
    次日,何鴻遠和張春月去辦公室,把週一的“路教”一組工作安排一下,然後他撥通家裏的電話,向父母問好,又說了週末加班不回家。

    他在鄉衛生院上班的時候,倒也經常輪到週末值班。有時候爲了去探望他師父道一道長,他也經常沒回家陪父母,他們已習以爲常。

    他又往夾山村支書王有福家撥了電話,請對方幫忙知會魯旺一聲,中午上回龍觀喫飯。

    聽說何鴻遠要帶她去見師父,張春月便顯得有些忐忑不安起來,一會兒問道一道長的情況,一會兒又問該帶些什麼東西過去,彷彿醜媳婦要見公婆一般,弄得何鴻遠哭笑不得。

    週日鄉政府裏原本是安排了值班幹部的,但龍澤鄉這樣的貧困鄉,平時便沒多大的事,休息日的值班制度,也是形同虛設,一般都是把值班電話,呼叫轉移到門衛室那邊去,萬一有什麼事,門衛老大爺接電話後,也能電話通知鄉里的值班幹部。

    何鴻遠鎖上辦公室的門,硬是和張春月擠坐在一張椅子上,道:“昨天還嚷嚷着要讓我師父摸骨測命,今日卻又這麼緊張兮兮,你們女人可真讓人鬧不明白。”

    張春月推了他兩下,見他仍是死皮賴臉地粘在她身邊,嬌嗔道:“現在嫌我煩啦你可以趁早離我遠些,粘在我身邊這是幹啥呢”

    何鴻遠摟着她的纖腰,感受着它的柔韌和細膩,道:“我就是一顆牛皮糖,永遠粘在春月姐身上。”

    張春月看似潑辣,對情話卻沒有多少免疫力。她臉若朝霞,輕聲道:“等我成了黃臉婆,看你還這麼粘乎。”

    何鴻遠輕咬了一下她粉嫩的耳垂,道:“我的傻月姐,你不相信這世上有天荒地老,卻要相信我倆手牽着手,一起慢慢變老。”

    張春月哪聽過如此動聽的情話,身子軟軟地貼入他的懷裏,聲如蚊蠅般地道:“你這是要害我心動。”

    何鴻遠聽了這話,心裏更是驛動不已,說道:“月姐,我是醫生,知道強行禁錮着感情和慾望,對身體損害不少。你不知道,昨天夜裏我都在夢裏和你那個了,早上起來換了一條新內褲。”

    其實他昨晚是做了春夢,不過夢裏的女人,一會兒是張春月,一會兒是周熒,一會兒是前女友,一會兒竟變成肖雪雁,最後他都不知是跟哪個女人真正好了,總之醒來就是換內褲的結果。

    張春月聽他越說越不堪,直想捂着耳朵不聽他的污言穢語。她原本就是體質異常的的女人,心絃被這位何醫生勾起,慾望被引誘得開閘,竟然鼻息咻咻,臉色越來潮紅。

    她咬咬牙推開他,逃也似地出門,在門口轉身,嫵媚地道:“我要先找道一師父測命,看我命裏是否有你。”

    “嘿,看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他一臉愜意地出門,先去鄉政府門口的商店裏買了酒,切了些熟食,然後和張春月一起上回龍觀。

    他倆在辦公室打情罵俏了幾十分鐘,魯旺早就在回龍觀裏等他們。他站在道觀門口,看着從山路上上來的何鴻遠和張春月,便叫道:“鴻遠兄弟,張主任”

    張春月跟着何鴻遠進了道觀,故作落落大方地向魯旺招呼了一聲,又羞澀地見過道一道長。

    道一道長咧嘴聽張春月說話,一時技癢,逐笑呵呵地道:“小月,不介意讓我摸一下你的手骨吧。”

    張春月正是要讓道一道長摸骨測命而來,連忙伸出雙手,道:“師父給能爲我摸骨,我求之不得呢。”

    道一道長仔細地摸了她的左手,又摸右手,一邊摸一邊點頭哈哈笑道:“不錯,不錯”

    何鴻遠一頭霧水地在邊上看着,不知師父樂些什麼。

    喫午飯的時候,何鴻遠當衆把承包水庫的一萬元從口袋裏取出來,交給魯旺並叮囑道:“中午少喝些酒,下午立刻去夾山村村委會,把承包合同給簽訂了,免得夜長夢多。”

    魯旺像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緊緊地把兩疊錢攥在手掌裏,道:“兄弟這麼信任我,我一定把事情給辦好。”

    他說完,舉杯敬了桌上三人一杯,一飲而光後,便再也不給自己添酒。

    何鴻遠欣慰地看了一眼魯旺,以往如此貪杯的一個

    人,心裏有了正事,能剋制自己的慾望,的確難能可貴。

    他感受到張春月疑惑的目光,便向她解說省際高速公路的規劃情況,龍澤鄉的公路擴建,它們爲龍澤鄉的旅遊產業發展,創造了條件,而夾山村千年古村落的文化優勢,必然能帶動夾山水庫及周邊地區的旅遊資源開發。

    張春月昨天見識過他鼓動王二存媳婦開小喫店時,表現出來做生意的獨到眼光,今日聽他把夾山村這個千年古村落也給算計上了,不禁讚歎道:“小遠,你若是選擇經商,一定是個商界天才。”

    道一道長得意地道:“我這關門弟子,是人中之龍。他當醫生,會是國手神醫;他當官,會是超品大官。”

    魯旺一臉深信不疑的樣子,向道一道長道:“叔,你一定給鴻遠兄弟摸骨算命過。鴻遠兄弟以後一定能當大官。”

    張春月方纔見識過道一道長的手段,對他的話自然信服,看向何鴻遠的眼神水汪汪的,彷彿要用眼神浸潤他。

    她和何鴻遠坐在四方桌的犄角兩邊,倆人靠得很近。何鴻遠被她看得心裏癢癢得,忍不住偷偷踢下右腳的鞋子,伸着右腳掌踩到她的腳背上。

    張春月眼含笑意,也偷偷踢掉一隻鞋子,柔軟的玉足踩到他那隻腳的腳背上,溫柔地用腳心爲他撫摸着。

    何鴻遠心裏暗爽,只覺得她的玉足柔若無骨,隔着薄薄的絲襪,撫摸在他的腳背上,溫熱而柔膩。

    他默默享受了一會兒,右腳捕捉着她的玉足,和它在桌子挑逗着、纏綿着,有趣而熱烈。

    用過午飯,魯旺急着去辦正事,道別離去。張春月收拾着碗筷,何鴻遠便向道一道長述說王二存的椎間盤治療心得,請教治療方法,又說了說使用拆骨手法的感想。道一道長一一做了分析、解答。

    趁道一道長午間打坐的工夫,何鴻遠帶着張春月來到回龍觀邊上的夾山水庫大壩上。

    何鴻遠指着大壩邊上此時滿是枝椏的梨樹林,道:“春天若是坐在這梨樹林裏,煮一壺茶,看水光瀲灩、梨花如雪,聞滿園芳香,和月姐一起談談情、說說愛,多麼詩情畫意啊”

    張春月哪裏聽過如此美妙的情話,滿臉幸福地靠在他胸前,道:“你用甜言蜜語,騙過多少女孩”

    “這哪是甜言蜜語這是情真意切。”何鴻遠道,“而且我和月姐,是兩情相悅,豈能用一個騙字”

    張春月聽他避重就輕,不過這話比任何解釋都讓她滿意,伸指在他胸前劃拉着。

    何鴻遠摟着,問道:“之前師父給你摸骨後,拉着你偷偷說了些什麼”

    張春月紅着臉道:“師父說我指骨較粗,出身於平常百姓家;手臂柔若無骨,貴不可言;手骨骨質密實而韌度有加,說我、說我”

    何鴻遠見她臉紅得像紅蘋果般,神情裏透着滿滿的羞澀,便明白了幾分。師父的摸骨測命,就是根據摸骨對象的骨相、骨質進行推理,倒也能讓人信服。張春月的體質,他也瞭解一二,能讓她這麼羞於啓齒的,自然和她的敏感體質有關。

    他咬着她的耳朵,笑道:“師父是否說你體質敏感,在男女之事上,對男人是個考驗”

    張春月面如紅霞,扭了一把他的腰肌,嬌嗔道:“你們師徒都是妖孽。”

    而後她又憂心忡忡地道:“我是否天生是那種淫蕩的女人”

    何鴻遠連忙安慰道:“你胡思亂想什麼啊。你我兩情相悅,你都能守身如玉,再沒比你更潔身自好的女人了。”

    張春月貝齒輕咬道:“你要是因爲這個看不起我,我就跳進這夾山水庫。以後你少碰我的身子,免得我表現得不堪,讓你覺得我不是潔身自好的女人。”

    何鴻遠心裏暗暗叫苦,這樣他以後的性福生活,豈不是要遙遙無期他便藉着帶張春月遊覽夾山水庫上游山澗風景的時候,向他灌輸人體構造的醫學知識和人體的本能反應,才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同時也感受到師父的摸骨測命之術,還是有一定的推理科學依據的,怪不得它能在華夏國傳承數千年。看來以後要好好學習摸骨測命之術,以後有事沒事的時候,給春月姐這樣的美女摸摸骨、測測命、調調情,這日子過的該有多麼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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