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國手天香 >第六十二章 活色生香
    帶着王瑤瑤姐妹去看過王二存,又爲他按摩了一次,何鴻遠向他說起小喫店店面的事。

    王二存感激地道:“小何醫生,下午寨頭村黃書記來探望過我。我知道他是賣你的面子,纔對我家這麼關照。我這麼住在鄉衛生院裏,也不是個辦法,你看何時合適,給我做了絕育手術,我就能住到租來的房子裏去。”

    何鴻遠征求值班的黃惠英醫生的意見,後者道:“輸精管結紮這種小手術方便得很,隨時都可以做。不過術後還是得好好休養幾天。”

    何鴻遠叮囑王瑤瑤回家後,把這邊的情況向其母周賽芸說一下,讓周賽芸做個決斷。

    送走王瑤瑤姐妹後,他帶着溫馨去欣賞寨頭村美景。夕陽下的老街、水塘、草甸、暮歸的牛羊和嫋嫋升起的吹煙,形成了一幅完美的山村圖畫。

    何鴻遠當着導遊,向她介紹美景的同時,也爲她介紹龍澤鄉二十八村會市、寨頭村的歷史和民俗商業街規劃思路。

    溫馨一邊很認真地聽着,一邊舉着照相機亂拍一通,讓何鴻遠很懷疑她的攝影水準。

    在寨頭村及周邊轉了一大圈,已是晚餐的時間,何鴻遠帶着她回鄉政府,請張春月一起來陪她用餐。

    溫馨似乎對寨頭村規劃思路很感興趣,向張春月打聽這個規劃的由來。張春月便照着何鴻遠昨天所說的,複述了一遍。

    溫馨難得地讚歎道:“你們龍澤鄉哪位領導有這樣的眼界發揮當地優勢,發展旅遊產業,連即將動工的麗海高速都關注上了。”

    張春月笑着指指何鴻遠,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溫馨意外地看了何鴻遠一眼,見他只顧埋頭喫飯,便忿忿不平般地道:“小官僚,就會異想天開,也沒什麼了不起呀。”

    張春月感覺和何鴻遠坐到一起,心情便好了很多,問道:“何組長,晚上溫老師的住宿怎麼安排”

    何鴻遠道:“讓她睡我的房間唄。我自己去我師父那裏也可以。”

    張春月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鑰匙,道:“姚大展跟着屠所回所裏去了,要把下午的案子辦完結。他今晚不回來,你可以睡他的房間。”

    何鴻遠喜道:“張主任,原來你早就想到這一點。”

    他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表示的溫馨,道:“其實我沒那麼好,要把房間讓給這位路障。最多讓她掛布袋好了。”

    溫馨好奇地擡頭問:“掛布袋,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我掛布袋”

    張春月喫喫地笑,道:“掛布袋,就是讓你在布袋裏睡覺的意思。這是我們這邊農村的俗語。”

    溫馨杏目圓睜,滿眼殺氣地盯着何鴻遠,道:“小官僚,沒想到你這麼壞。”

    何鴻遠問道:“路障同志,你想我怎麼對待你”

    溫馨生氣地道“小官僚,我記住你了。我今晚睡車裏去。”

    何鴻遠伸長脖子,朝鄉政府大院裏張望一下,果然見院子裏停了一輛豐田越野車,掛着省城麗都的牌照,只是他之前進來時沒注意而已。

    張春月正要勸阻一下他,免得他和這位女攝影家鬧得太僵,難以完成譚書記交給他的接待任務,卻見溫馨展顏向她一笑,道:“姐姐,我覺得還是你對我好。我決定了,今晚和姐姐一起睡。”

    張春月見她長得如此精緻,難得的是如此乖巧,便笑着答應下來。

    何鴻遠對溫馨更是恨得直咬牙,看來今晚借安慰張主任一番,順便圖謀一下不軌的計劃,就這樣被這小妖精給攪黃了。

    飯後溫馨讓張春月帶她去辦公室,說是要寫今日的採風日記。何鴻遠便樂得輕鬆,圍着她的豐田陸地巡洋艦轉了一圈,心道怪不得這路障美女脾氣大,肯定是個富二代,光這輛車子,沒有六七十萬弄不下來。

    他在心裏羨慕了一把,去鄉衛生院陪王二存說一會兒話,然後去山腳那邊的樹林裏練了一小時太極拳,才帶着一身熱汗回到宿舍。

    宿舍樓三樓一個樓層,才一個公共衛生間,集盥洗、方便爲一體。不過由於三樓宿舍十一個房間里居住的,大多是在宿舍午休的鄉幹部,像何鴻遠、張春月這樣的夜宿幹部不多,衛生間使用起來倒也沒什麼不方便。

    他在宿舍裏脫掉外衣,拍打一下渾身筋骨,絲毫不覺得寒冷,便穿着背心和短褲,端着盥洗用具和換身衣物,往衛生間跑。衛生間的門緊閉着,他轉了一下外邊的球形鎖,門鎖“咯嘣”一下跳開了,他推門衝了進去。

     

    狹小的衛生間內,熱水水霧氤氳,熱水器噴頭下,一位赤身裸體的女子正在沖澡。她面朝門口,一臉沉醉地微仰着臉,鵝頸似玉,肩如刀削,胸峯如新剝雞頭翹挺,兩點猩紅如櫻桃般鮮豔,如束纖腰,玉臍精巧一點,臍下三寸芳草萋萋,翹臀玉腿無一不美。

    他腦門似受到電流攻擊,一時目瞪口呆。

    沖澡的女子似後知後覺般,被門鎖跳開的聲音驚醒,睜開妙目朝門口瞟了一眼。

    四目相對間,她發出一聲海豚聲般的尖叫,雙手慌亂間一上一下捂住身上的要害部份。

    他突然想到鄉里的幹部們飯桌上說的一則笑話,說一間女子浴室失火,許多女子慌不擇路地奔逃出來,她們捂得住下面,卻走光了上邊,皆手足無措的樣子。有圍觀的人叫道:捂臉捂臉

    他真想提醒眼前這位捂住臉。

    君子不欺暗室。雖然他不算君子,但也不至於趁人之危。在水霧縈繞中,他不敢細看她的臉,慌忙退到了門外,拉上衛生間的門後,站在門口仍然有頭暈目眩般的感覺。他腦子裏首先閃過裏邊這具活色生香的身體,然後纔想起這尖叫的聲音有些熟悉,不正是路障美女溫馨的聲音嗎

    完了,把她的身體看得光光的,不是把她得罪透了嗎,還怎麼完成譚書記交待的招待好她的任務

    張春月從宿舍裏出來,她穿着一身居家休閒的服飾,從走廊那邊娉娉婷婷地走來,說道:“我好像聽到溫馨的叫聲。”

    何鴻遠尷尬地一笑,道:“有嗎”

    張春月道:“她在裏邊洗澡,你回去稍等一會兒。”

    何鴻遠低着頭回到房間。張春月跟在他身後,站在門口問道:“瞧你神情怪怪的,這是怎麼啦”

    他搖搖頭,可不敢告訴張春月,他無意中看了一個光身子的女人,便道:“只是在想月姐的心情好些了沒有。馬全那個王八蛋,放着月姐這麼好的女人不好好珍惜,自己在外亂搞不說,還堵着月姐追求幸福的路。真想狠狠揍他一頓。”

    張春月走進房間,無助地看着他,道:“小遠,我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他輕輕關上房門,上前擁抱住她,俯首對着她的櫻桃小口狠狠地吻了上去,和她來一個綿長的激吻。

    此時無聲勝有聲。

    良久,倆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嘴脣。張春月感覺到他身下短褲內的異樣,道:“小遠,莫使壞,溫馨還在外邊呢。”

    何鴻遠撫摸着她毫無贅肉的纖腰,道:“我不使壞,就想着安慰一下月姐。”

    張春月推開他,道:“好了,溫馨洗浴快好了,該我過去了。”

    “月姐,你試試衛生間的門鎖是否壞了,我有時候老是覺得鎖不上。”

    何鴻遠提醒了一聲,又涎着臉道:“月姐,等那小丫頭睡着了,你那我房間裏來。”

    張春月滿臉通紅地瞪眼看他,道:“心口不一,還說自己不想使壞。”

    “月姐,你的思想不純潔呀。”他笑道,“我是見你心情不豫的樣子,想給你按摩一番,讓你更加青春靚麗。”

    “信你纔怪。”

    張春月感情上得到慰藉,心情便好了許多,伸出青蔥玉指點了一下他的腦門,嬌笑着開門離開。

    何鴻遠依依不捨地注視着她退出門外,便關門仰躺到牀上,腦子裏竟又浮現出溫馨那活色生香的身子。他感到自己身下又是一柱擎天的樣子,不禁感嘆師父說得對,自己這身體就是陽氣過盛,現在都精蟲上腦了。

    他正要盤膝練一下吐納術,卻聽到房門上被人狠狠踢了兩腳。他想到肯定是溫馨站在門外,便心虛地不去理她。

    可是房門又持續被踢了幾腳。他沒好氣地起身,狠狠地拉開房門,一根棒影向他當頭砸來。他下意識地把頭一偏,木棒砸到他的右眼角上方,發出“咚”的一聲,讓他有腦震盪的昏暈感覺。

    他捂着右眼角上方,退到房間裏。只見溫馨穿着一身棉睡衣,手持一根槌衣棒,滿臉殺氣地從門口進來。

    她一腳踢上門,雙手高舉着槌衣棒,再次向他當頭砸來。

    “喂,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何鴻遠閃身避開,“不是那衛生間的門鎖壞了嗎,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你。”

    溫馨雙目淚光盈盈,彷彿覺得自己珍視了二十四年的美好身子,被他褻瀆了一般。她高舉着槌衣棒,不依不饒地追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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