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國手天香 >第一百零二章 別樣溫柔
    晚餐時,周熒表現得如小媳婦一般,對魯旺口口聲聲稱呼魯大哥,讓魯旺受寵若驚。

    何鴻遠當魯旺是親兄弟一般,也沒隱瞞周熒的身份。

    魯旺沒想到,眼前這位美若天仙,絲毫不比肖總遜色的年輕女子,竟然就是周縣長。他竟然受她敬酒,還被她稱爲大哥,美得他心裏飄飄然都找不到北。

    他在心裏更是認定他叔道一道長算命奇準無比,鴻遠兄弟真的是貴不可言,肖總這樣財色雙全的女子不說,沒看到連天仙般的縣長,都如小媳婦般跟在鴻遠兄弟身邊嗎

    有一種深層次迷信,叫盲目崇拜。如今魯旺對道一道長和何鴻遠的迷信,就達到了這種地步。

    道一道長叮囑魯旺少喝酒、多喫菜,回去後管好嘴。魯旺做到令行禁止,晚餐後收拾好一切,把公司配給他的手機號碼告知何鴻遠,便回家找媳婦黃秀蘭釋放激動的心情去了。

    周熒博覽羣書,和道一道長探討命理玄學,竟也能說得頭頭是道。她陪着道一道長喝了不少酒,一番簡單盥洗過後,竟發現她和何鴻遠面對着同一張牀。

    “你,你不去和師父一起睡嗎”她扭扭捏捏地道,“這裏只有一張牀呢。”

    何鴻遠想着上週和肖雪雁、張春月夜宿回龍觀的美好回憶。這次雖然後院廁所處的路燈,已由魯旺找人安裝好,再也不可能有那晚的曖昧經歷。不過摟着美女縣長姐姐睡大覺的機會,他可不願放過。

    他振振有詞地道:“師父說,和他老人家同牀損陽氣。”

    周熒對道一道長的話,也是深信不疑。她猶豫了一下,心如揣兔般飛快地鑽進棉被裏,用它將身子緊緊裹住,僅露出腦袋在被子外,俏目緊張地注視着他,向他警告道:“小遠,不許你越雷池一步。”

    何鴻遠自去抱了一牀棉被過來,和她擠在一張牀上,卻各自爲政的樣子。他不由得想起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便問道:“熒姐,你是想讓我當禽獸,還是要讓我禽獸不如”

    周熒問起緣由,他便向這位從未戀愛過的乖乖女講解這個故事。她聽後喫喫地笑道:“小遠,你是羣衆眼裏的好乾部,不是禽獸,更非禽獸不如。”

    何鴻遠心裏暗道,幹部本來就是幹出來的,不越雷池怎麼當幹部

    他決然把手伸入她的被窩,拉住她的手,道:“熒姐,我隆重地邀請你,到我的懷抱裏來。我的懷抱充滿愛和溫暖,你享受過一次,絕對會念念不忘。”

    周熒嬌嗔道:“我纔不上你的當。”

    “熒姐,我爲你捶捶背。”

    “不要。我不累。”

    “熒姐,我爲你做美容按摩。”

    “不要。明天讓你多按摩一會兒。”

    “熒姐,我的被子沒了。”

    “你的被子,怎麼沒有了”

    “一起蓋到你身上去了嘛。”

    何鴻遠把被子蓋到她的被子上,不由分說地鑽進她的被窩。

    周熒驚呼一聲,被他的霸道表現弄得又驚又羞,緊繃着身子,惶急地道:“你還真不讓人省心。”

    何鴻遠把她的身子摟在懷裏,撫摸着她精緻柔軟的耳朵,信誓旦旦地道:“我敢肯定,以後你會時時想念我的懷抱。”

    玉朵是周熒身上的敏感區,受撫摸後不禁身子逐漸綿軟下來,如柔順的小貓般蜷縮在他的懷裏,聲如呢喃般地道:“小遠,不許欺負姐姐。”

    何鴻遠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身子,心想,不能在這樣的環境裏真正欺負熒姐,小小欺負一下,卻是可以的。

    一夜別樣的溫柔。

    次日倆人早早起牀,周熒膩在道一道長和何鴻遠身邊,學習吐納術。

    魯旺一大早就過來做好早餐。在用餐時,他拿來梨園在建小洋樓的圖紙,向何鴻遠道:“兄弟,我們的管理用房漂亮吧”

    何鴻遠拿起圖紙一看,是四間三層的小洋樓,一樓標註着辦公用房,二樓、三樓各有兩個套間。小洋樓外觀的設計風格偏向古典庭院式,似乎要與梨園及周遭的山水融合在一起。

    他知道這一定是肖雪雁找人設計的圖樣。這小丫頭的腦子不知怎麼長的,不聲不響就能做成很多事。

    魯旺指着施工圖紙,興奮地道:“兄弟,肖總說請你讓人給小洋樓起個名字,像紅星小屋一般好聽的名字。”

    何鴻遠看向周熒,後者笑

    道:“待會兒不是有自詡是小才女的小魔女要來嗎”

    他想到溫馨,還真的覺得這是她的強項,便向魯旺笑道:“今日那位冒充攝影家的大記者要來,你自個兒向她爲小洋樓求個名字。我若是求她,說不定她會給起個阿貓阿狗的名字。”

    魯旺詫異地道:“兄弟,還有你擺不平的女人”

    周熒感覺她在魯旺眼中,似乎成了被何鴻遠擺平的女人一般。她又羞又惱地拿腳踩在邊上何鴻遠的腳面上,一邊狠狠地碾壓着,一邊臉若朝霞般低頭喝着白米粥。

    何鴻遠苦着臉埋頭喝粥,只聽師父道一道長哈哈大笑,道:“魯旺,你這就不懂了。有一種冤家,叫歡喜冤家。”

    溫馨的皮靴一踩到地上,何鴻遠尚未來得及欣賞她皮裙下裸露的美腿,就被她狠狠地猛嗑一頓。

    “小官僚,你有沒有長心眼啊”她氣勢洶洶地指着何鴻遠道,“你定好的製作店招,也不打電話來過問一下,眼巴巴地等着我給你送上門啊我就納悶了,你這樣的情商,在官場上怎麼混啊就你這樣子,還能在龍澤鄉的路教工作中,起到主力作用我看你們領導的腦子,統統的都短路啦。”

    她這麼傲嬌的一個人,這幾天爲了等何鴻遠的電話,弄得茶飯不思,連喫飯睡覺時,都覺得他明亮的眼睛在眼前晃動,彷彿還在盯着她光光的身子看,弄得她渾身發熱,經常有顫慄般的感覺。

    在從麗都開車過來的一路上,她還在想着怎麼和他說話,讓他以後能經常給她打電話聊聊天,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都已經看光了她的身子,這點自覺性總該有的吧。

    可是她一見到何鴻遠那招牌式的歡迎領導般的笑容,心裏的火就沒來由地“噌噌噌”冒出來,彷彿要火燒連營的樣子。

    此時在鄉政府大院裏,張春月站在周熒和何鴻遠身後。何鴻遠去宿舍拿肖雪雁送他的手機,便拉上張春月一起迎接省城來的的大記者。

    上次溫馨前來暗訪的時候,張春月曾和她同牀住宿,也算有點交情。

    可是如今何鴻遠在張春月的心裏,是命根子般的小情人。他又是剛出院回到鄉里,就被溫馨這樣一通數落。張春月不由得大爲惱火,也不管有周熒這位縣領導在場,向溫馨冷冷地道:“溫記者,何主任以前是我的手下,你這麼說來,我也屬於那種很沒腦子的人。”

    其實,這只是溫馨無心之言。因爲在她的眼裏,一個鄉政府裏的領導,還真的不算領導。她爸溫兆國堂堂省委組織部長,在她眼裏也沒什麼了不起,更別說最基層的鄉鎮科級幹部。

    周熒知道小魔女的脾氣,若讓她和張春月掐上,她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她上前輕拍一下溫馨的背,道:“小馨,你錯怪了鴻遠同志。他在醫院裏住院好幾天,本來要好好休養的,聽說你要來,纔過來迎接你。”

    溫馨猛然一驚,打量着何鴻遠,問道:“你有這麼厲害的師父,也會生病住院”

    何鴻遠無語地望着她,不知她腦袋裏裝着什麼。難道他師父真的是神仙就算他師父是神仙,神仙的徒弟也有落難受傷的時候吧。

    其實在在場三女的心目中,道一道長這樣的人物,就是神仙般的存在。他不僅身懷實實在在的國學異術,又深諳命理推算,她們早被他玄之又玄的命理學說,弄得服服帖帖。

    何鴻遠從溫馨的車子裏取出店招。長長的實木招牌,從推倒的副駕駛座,豎放到後檔風玻璃處。它寬度近一尺,厚度有十餘釐米,抱在手上沉沉的。

    它被何鴻遠斜抱在胸前。周熒上前撫摸着赤褚色的紅木,看着上邊雕刻着的四個暗紅色大字,字體圓潤飽滿,隱隱透着大家氣度,似乎出自名家之手。

    她從小跟隨在周老身邊,書法、茶道無不受周老浸染,頗有些心得。她玉指彈了一下店招,向溫馨道:“小馨真是用心啊,光這大紅檀原木,就要花好幾千元。更珍貴的是這店招字體,恐怕是出自名家之手,纔算是般配。這店招價值不菲啊。”

    何鴻遠沒想到溫馨對他交待的事,這麼認真對待,便向張春月道:“張主任,溫記者爲這店招嘔心瀝血,我卻躺在醫院裏偷懶,也難怪她生氣。”

    溫馨屬於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孩,挽着張春月的手臂,愧然向她道:“春月姐,我可不敢說你沒腦子。就是小官僚他太氣人,我就想罵他幾句出出氣。”

    何鴻遠見溫馨大老遠地送店招過來,它又這麼珍貴,也感念她的認真態度,難得地沒和她擡槓,道:“對,對,對,都是我的錯,誰讓我住院了呢。”

    他這態度,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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