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國手天香 >第275章踩點風情
    車子停在離陽光洗浴城遠遠的一個小區邊上。何鴻遠拉着張春月,圍繞着陽光洗浴城的的周邊,一圈又一圈地壓馬路。

    雖是寒冬時節,下午薄薄的陽光照在身上,仍然讓人感覺懶洋洋的昏昏欲睡。張春月一頭秀髮紮了馬毛,身穿白色羽絨服,足穿白色運動鞋,黑色彈力棉絨褲包裹下的翹臀飽滿如蜜桃,兩條大長腿緊繃繃的彈性十足。她陪同媒體採訪團記者從馬山嶴村回來,這一身簡單裝束,翻山越嶺最是方便,卻怎麼也遮掩不住她驕人的胸脯、柔如細柳的腰肢和絕美的容貌。她在夕陽之下美豔不可方物,路人回頭率極高。

    她挽着何鴻遠的手臂,依在他身旁,輕聲道:“小遠,你查探一下這裏的外圍情況,爲姚大展他們提供一下信息便好,可不能隻身犯險。”

    何鴻遠注視着洗浴城高高圍牆頂端如刀聳立的玻璃片,笑道:“這兒的圍牆比月姐家的高了不止一倍,我想爬牆頭可沒那麼容易。”

    張春月想到那晚他爬牆頭、爬窗戶進她的房間,差點被她媽捉姦在牀,這傢伙鑽到牀底下,還對她使壞,可真是壞透了。

    想到這些,她修長的雙腿有繃不住的感覺,彷彿被水洇溼了的乾麪條一般,擰在了一起,身子不聽使喚地一陣陣發軟,俏臉如染紅霞,美眸春波盪漾,更顯嬌嫩得滴水。

    陽光洗浴城大門朝着南邊的大路,東邊是馬路,西邊和小區隔了一條消防通道,只有北邊毗鄰一條小河,河邊一條小徑,從圍牆牆根向不遠處的橋下伸展。

    何鴻遠靠在河邊的一棵柳樹樹幹上,將張春月的嬌軀摟在懷裏,嗅着她秀髮間散發的如茉莉花的芳香,陶醉般地低頭親吻着她的秀眉、瓊鼻。那溫柔滋味,讓張春月不竟發出一聲呢喃,如沙漠裏飢渴的行者一般,自動開翕着櫻脣,尋覓到他的雙脣,將它們深深吮住。

    她主動施展溫柔手段,讓何鴻遠驚喜不已。這位御姐自被他開發出來後,身心向他盡情開放,表現得越來越火辣而妖嬈,箇中滋味,讓他每每有不同體驗。

    他任由口舌失陷,雙手伸入她羽絨服下襬,撫摸着她柔嫩而彈性十足的纖腰,心裏盡是滿足的呻吟。而後他一隻手逐漸下探,從絨褲和翹臀的縫隙間探入,摸上翹臀細嫩處,愛不釋手。

    細細愛撫一會兒,他施展摸骨術,沿着她尾椎骨按摩,最後在其龜尾穴上揉動。

    在他掌指捏揉推拿間,溫熱的氣機在張春月臀縫間涌動,擾動她的內心。她身子嬌顫不已,紅脣吸吮他脣舌的力度越來越激烈,眼神越來越迷離,那水波漣漣的模樣,讓何鴻遠越來越心動。

    戀人間的親暱小手段,自然能爲雙方的情感門交流增添無窮情趣。何鴻遠時爾施展一下摸骨術,正兒八經地爲張春月爲摸骨按摩一把,時而流連在她綢緞般的肌膚上,按彈揩油皆風情。

    不知過了多久,圍牆內飄出一股油煙味,越來越是濃郁。何鴻遠拍拍掛在他身上的張春月,道:“大功告成,走啦”

    張春月嬌軀酥軟,嘟囔道:“討厭,怎麼偏偏是廚房在這邊。”

    何鴻遠暗道:“我找的就是這兒的廚房。”

    他和張春月回到車上,又和她纏綿了一會兒,才撥通姚大展的電話,問道:“姚哥,公安局那邊情況怎麼樣”

    姚大展聲音低沉地道:“我已回所裏值班,屠所去了局裏,協助繆局一起,和刑偵大隊楊金泉扯皮。屠所方纔來電話,他以馬曉琴失蹤案的線索指向爲由頭,要求搜查陽光洗浴城,被姓陳的訓斥了一通,說他毫無辦案邏輯,濫用警力。”

    何鴻遠問:“難道就不能以少女墜亡案,對陽光洗浴城進行搜查”

    一問出這話,他就知道問得好傻。如今惟一的證人喬海都已經死去,陽光洗浴城那邊,承認發生過墜樓事件纔怪。

    遺憾的是他倆和喬海談話的那份錄音帶,也證明不了什麼。喬海抱着他的道義,死活不點陽光洗浴城的字號,也讓他自己死不瞑目呀。

    果然,姚大展道:“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咱們挖掘出的這具女屍,和陽光洗浴城有關。如今姓陳的責令楊金泉成立專案組,偵辦無名女屍案。特麼的,狗屁偵辦啊,讓他們毀屍滅跡還差不多。”

    陳如海在縣公安局樹大根深,有着一把手的天然優勢,繆建勇就是再能耐,在明面上的爭鬥,還是稍遜一籌呀。

    何鴻遠道:“法醫顧明提取的證據和我們辛苦錄製下來的錄音帶,繆局應該能保存下來吧。”

    姚大展道:“繆局若是沒有這點能力,以後怎麼和陳如海爭。”

    何鴻遠想想也是,繆建勇可是周縣長都看好的幹部,其若沒有兩把刷子,周縣長能挖空心思栽培他

    他向姚大展道:“姚哥,能否將我們和喬海的談話錄音,再錄製一份,我有些用處。”

    “這個簡單,我跟屠所說一聲,他能辦好。”

    姚大展應承下來,又問道,“兄弟,你是否想將錄音送給周縣長聽聽”

    何鴻遠道:“等我再找些證據,將它們和錄音帶一起,交給值得信任的上級領導。”

    姚大展來了精神,問道:“兄弟,你是否有什麼計劃有行動可不能將我撇開。”

    “少不了你的份。等我電話哈。”

    何鴻遠掛掉電話,見張春月兀自不放心地瞅着他,連忙寬慰她道:“月姐,你放心,我不會輕易以身犯險。”

    張春月道:“我答應過你女朋友,要把你給看好嘍。你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也不好向她交待。所以,你還是乖乖的纔好。”

    “是是是。我一定乖乖的。”何鴻遠道。

    “說到你女朋友,你就這麼乖呀。”張春月又不滿了。

    “不是,不是。”他連忙解釋道,“月姐是我老婆嘛。老婆說話,比女朋友管用。所以雁兒才讓你管着我。”

    “誰是你老婆。”

    張春月白了他一眼,眼神卻是嬌媚得流水,那嘴角上掛着的笑意,出賣了她的心情。此時她將何鴻遠在這裏踩點和犯不犯險事,早拋到九霄雲外。還能有什麼事,比心愛的人兒叫她老婆更吸引她的呢。

    “老婆,老婆”

    “瞎嚷嚷什麼快開車吧。”

    “是,老婆大人。”

    “現在越叫越順溜,下次記得當着你女朋友的面,這樣叫喚我哈。”

    “呃,老婆大人比我英明,知道該不該讓我叫喚。”

    “狡猾。今晚不許進我宿舍。”

    “出嫁從夫,今晚當然是老婆進我宿舍,上演洞房花燭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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