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國手天香 >第279章五骨貴人
    翌日下午,何鴻遠開車送周熒去靜海機場。周熒在車上說起上午譚德天前來彙報工作的事,道:“德天書記這次要立保鄉黨委副書記王錦程,同時提出讓鄉黨政辦主任王前進同志進鄉黨委班子,任宣傳委員。”

    她是龍澤鄉的聯片領導,對王錦程和王前進都比較熟悉,心知這倆人都是譚德天的班底,也就不必向何鴻遠打探他們的情況。

    何鴻遠聽鄉領導班子調整,果然沒有情姐姐張春月的份,便嘟囔道:“譚書記想要好事佔盡,我看很難吧。”

    周熒打量着他英挺的側臉,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何鴻遠道:“我師父說過,爲人處事,不要想着去佔盡好處,才能好處無限。”

    這話深含哲理,也只有道一道長這樣的高人,纔能有此心得。此刻讓周熒聽來,也覺得受益無窮。

    她向何鴻遠道:“師父這話說得不錯。今早我已跟德天書記謀劃她,這宣傳委員的位子,我們是明保暗棄,最終讓曹書記和金縣長的人爭去,不過王前進得上一級,鄉黨委委員兼黨政辦主任,又不是沒有先例。”

    何鴻遠道:“原先這就如菜市場買菜,還可以討價還價。”

    周熒嬌笑道:“妥協的過程,就是討價還價的過程。我會讓德天書記把春月主任列入宣傳委員的黨委推薦人名單,這樣才能佔盡優勢。”

    這是拿情姐姐張春月當誘餌,何鴻遠心裏一百個不樂意。不過想到大勢如此,他也不好在周熒面前爲張春月說話,何況張春月也根本沒有競爭宣傳委員的打算。

    周熒見何鴻遠悶不吭聲,掃視他一眼,道:“春月主任這次亮亮相,下次再有提拔的機會,便能順理成章把握住。”

    原來當誘餌也有這般好處,看來縣長老婆對情姐姐張春月也很關注。

    車到機場停車場,周熒突然問道:“小遠,師父的相人之術,你學到幾成”

    何鴻遠會意過來,縣長老婆曾說過,要在進京之前,去找師父道一道長看相,算一下她此次進京的氣運如何。可能這兩日工作太忙,讓她將這事兒給忘了。

    這幾日他除了操心陽光洗浴城之事,就是揣摩冰鑑術,結合師父教導的摸骨相人之法,融會貫通,倒也頗有心得。

    上次在喬海面前一試身手,雖說他知道喬海的個人信息,但當時他觀喬海面相,的確非長壽之相,後來喬海出車禍死亡,讓他覺得相人之術,的確有玄妙之處。

    以他對縣長老婆的瞭解,對她施展相人之術,還不將她之氣運算個八九不離十嗎

    他向周熒撇撇嘴,自信地道:“我至少將師父的相人之術,學到八成。”

    周熒見他這般自信,仰起美絕無瑕的臉蛋湊到他眼前,眉若山黛,目若月芽,瓊鼻櫻脣,白玉般的臉頰微帶俏皮之色。可能只有跟他在兩個人的世界裏,她才能放下她的一切,表現得如無憂無慮的少女一般。

    他伸出右手摩挲着她臉頰一側,和她雙目對視,在她眸中讀出些許憂愁。

    “老婆,你不必故作輕鬆,只要你真正放開心懷,此去必能心想事成。”

    他寬慰她一句,凝眸仔細端詳的俏臉,溫熱的手掌從她的臉頰移到瓊鼻,對着俏挺的鼻樑骨細細摸索,再經眉骨、太陽骨到顴骨、天庭骨,然後重回到眉骨之上,順着她兩道柳眉摸索。

    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縣長老婆的美,來自於她精美到極致的五官透出的神韻,這是從骨子裏透出的美,不加雕琢,渾然天成,如雪山雪蓮,玉骨冰肌,美得高冷而如夢如幻。

    以往他沒少爲縣長老婆做美容按摩,卻只是停留在感受她的膚質上,此時她臉上的肌膚如新剝雞蛋,白嫩而充滿彈性,而溫熱的內勁透過她的肌膚,感受到她的骨相,再以學到的冰鑑術相之,才品味到她的神骨。

    他的手沿着原先的路徑,繼續細細摸索着,一邊喃喃自語般地道:“你鼻骨狀若蘆筍竹芽,挺拔而起;眉骨骨棱顯而不露,隱隱約約像犀角平伏在那裏;太陽骨直線上升;顴骨有力有勢,又顯而不露;天庭骨豐隆飽滿”

    周熒聽不懂這些,急切地問道:“怎麼樣到底是好是壞”

    何鴻遠道:“骨乃神之根,神乃骨之韻。縣長老婆五骨俱佳,乃五骨貴人,此去自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她又問:“啥爲五骨貴人”

    何鴻遠便將方纔摸的五骨,向她解說了一通,又道:“此五骨,四骨俱佳者,爲顯貴矣。老婆你五骨俱佳,便是氣運通天的五骨貴人,一生貴不可言,遇壞事能成好事,小挫折能造就大氣運。”

    周熒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再加俏臉受他摸骨之手撫摸,讓她心神迷醉,眼中不由得憂愁之色散盡,目光如秋水盈動,臉上俏美之色更顯動人。

    “對,就是這個樣兒。老婆,你便以現在這樣輕鬆愉悅的神態,去見老爺子,必可大功告成。”何鴻遠爲她打氣道。

    周熒撒嬌般地道:“真的假的”

    “比真金

    還真。”何鴻遠道,“你想啊,老爺子見到你眉目帶笑,神情愉悅,便知你和老公我兩情相悅。打了那姓方的,在老人家眼裏那還真不算個事,有啥比他寶貝孫女的快樂幸福更重要”

    他不知周熒口中的老爺子是何方神聖,但既然對方是縣長老婆的爺爺,被她奉若神明,又聽她說老爺子是家族太上皇,雖對家族之事不管不顧,但只要吭上一聲,那就是天旨。既然老爺子視她如命根子,那這事還不好解決嗎搞定老爺子便成。

    此次若是周熒哭哭啼啼地回去,可能會影響到老爺子心情,讓他將目光盯在事情本身上,這事還真難說。

    他這時也領悟到,也許這就是氣運。哭哭啼啼是氣運,神情愉悅也是氣運,它們能無形中影響到事情變化的趨勢。

    有他摸骨相人在前,又聽他擺事實、講道理,周熒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放下了心事,她才感到被他在口頭上佔了不少便宜,嬌嗔道:“誰是你老婆呀”

    “你呀。”

    “你方纔還自稱老公我,厚臉皮。”

    “對呀,不能這麼叫。”

    “你知道就好。”

    “應該叫我老公。“

    “我老公”

    “對,乖老婆。”

    他呵呵笑着,不去管她捶過來的玉手,一隻摸骨手輕柔地撫過她的玉耳,滑落到她修長的玉頸上,輕撫着她天鵝般高貴的頸脖,將其螓首緩緩牽引過來。

    她捶向他的拳頭拄在車子中控臺上,支撐着身子,美眸春水盈盈,雙脣如春花吐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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