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國手天香 >第324章 無限沉淪
    是徵用他的牀,不是徵用他的人。

    他心有不甘,問道:“光徵用我的牀嗎”

    張春月和趙小萍似是都明瞭他內心的想法,異口同聲地道:“那你還想被徵用什麼”

    今晚這種情況下,就算是他被徵用,他也是有色心沒色膽。更何況眼前兩位美女都和他研究過身體構造,他不可能厚此薄彼。

    他向趙小萍道:“萍姐,周縣長情況怎麼樣你不必服侍她嗎”

    趙小萍能感覺到,張春月看向何鴻遠的目光,總是無意間閃爍着一抹亮色。作爲一名戀愛中的女子,趙小萍能判斷出這目光蘊含着什麼。

    她心裏暗暗嘆息一聲,向何鴻遠道:“我和春月姐說會兒話,你去看看周縣長。周縣長對你的摸骨術很是推崇,你可以幫她醒醒酒。”

    “你們也喝了不少酒,準備早點歇息吧。我去看過周縣長,找老鄭師父一起湊合擠一宿。”

    何鴻遠向她倆交代一聲,去了邊上週熒休息的房間。

    門虛掩着,周熒側着身子,脫了外衣躺在牀上。羽絨被僅蓋住她下半身,露出她玉頸俏背,隨着她的呼吸,微微顫動。

    他繞過牀尾,正對着她蹲下身子,打量着她精緻得似真似幻的容顏,她那酒後白裏透紅的臉頰,細膩如玉瓷,鬢角細細的絨毛很是秀氣,邊上玉耳粉嫩,耳後玉頸白皙修長,如精雕玉琢,延伸入她的黑色毛衣圓領之內。打底毛衣襯着她的豐胸挺立,香肩如削,哪怕是酒後沉睡,也有說不出的誘人。

    他湊近眼前玉靨,感受她的氣息,目光落在她長長的濃密的眼睫毛上,它們似受驚般顫動着,彷彿驚懼於他侵略性的目光。

    嘿,原來熒姐俏老婆是裝睡。那她的所謂醉酒,也是半真半假地裝出來的吧。

    他玩心大起,嘴巴對着她紅潤的櫻脣就覆蓋下去,雙脣感受着那豐潤滑膩之感,舌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叩開她的玉齒,而後卻是收斂許多,溫柔地輕吮細品,如和風細雨。

    周熒喝酒醉得半真不假。可能在席間受到任靜靜、黃小媚對何鴻遠夾攻的影響,她有心今晚留下來撫慰一下小男人。而且她對張春月和何鴻遠之間的關係,也有諸多懷疑,想着聽小男人一個解釋。

    這時候,她忘了自己縣領導的身份,只是一名熱戀中敏感的小女子。

    她受到侵襲,雖然那熟悉而熱烈的氣息,攪得她心神盪漾,可一想到這是在龍澤鄉鄉政府宿舍裏,她還有祕書在伴,在這樣的環境中親熱,弄不好會鬧出桃色新聞。

    她慌忙推開他,睜眼坐起身子,見房間的門緊緊關閉着,始自舒了口氣。

    “小萍呢”她問。

    “小萍姐和張主任睡隔壁我的房間。”何鴻遠道,“她倆也喝了不少酒,也該早點洗漱睡覺。”

    周熒蹙着蛾眉道:“咱倆在此共處一室,似乎不太好吧。”

    何鴻遠道:“小萍姐讓我過來,爲熒姐摸骨醒酒。”

    “摸骨還能醒酒嗎”

    周熒來了興致,再度躺回到牀上,雙腳蹬開被子,展現出她玲瓏性感的身體曲

    線。

    何鴻遠近日苦苦研讀師父道一道長給他的摸骨認穴術,對醒酒穴位熟記於心。他稍運內勁,從她頭頂百會穴開始,經頸部風池穴,至背部肝俞、脾俞、胃俞、腎俞四穴,再至足部賓築穴,認真細緻地按摩了半小時。

    然後他又爲她捏脊,助肝泄火的同時,加強肝臟分解酒精的能力。

    周熒趴在牀上,渾身被他這麼一按摩,只覺得身子輕鬆舒泰,四肢軟綿綿的,手指都不想動彈一下。那舒暢的感覺,由五臟六腑向腦神經傳遞,讓她身心被溫暖而綿柔的氣息包裹着,浮浮沉沉,不想讓它停歇。

    他的手,不知何時離開他的背部,然後開門出去。

    她心裏悵然若失,仍在回味着他手上的溫熱氣息,那矯健有力的十指,在她肌體上揉動、擠壓,產生的脹痛感、酥麻感、舒暢感,讓她沉浸其間不可自拔。

    他今晚施展的摸骨術,手法似乎更加勁道,能觸及她的經脈甚至靈魂。他爲她捏脊的時候,手指在有意無意間撫過她的翹臀,觸及她的尾椎骨,那種刺激過後的快感,讓她歡愉得要崩潰。於是肌體的各種感覺匯聚在一起,讓她沉淪、再沉淪、無限沉淪。

    過了一會兒,何鴻遠一手拿着新毛巾和牙刷,一邊提着一桶熱水進了房間,道:“熒姐,前進主任將洗漱物品放到公共衛生間,我爲你拿過來了。我打了一桶熱水,現在爲你擦臉、洗腳。”

    房間裏有現成的洗臉盆和洗腳盆。他倒水擰好毛巾,見她懶洋洋地側躺着身子,溫柔地瞅着他。

    她如受寵溺的小女人一般,讓他輕柔地爲她擦臉、擦手,眼中滿是柔情笑意。

    何鴻遠扶她起身,讓她坐在牀沿,又倒水爲她洗腳。

    周熒見他蹲身爲她脫襪、試水溫、爲她細細搓腳,動作優美而永恆。這樣的男人,受其他女人關注,應該是正常現象。她又能忍心去苛責什麼

    她伸手撫摸着他頭頂短髮,問道:“小遠,你對任靜靜怎麼看”

    何鴻遠道:“任靜靜在縣裏有縣委一把手靠着,在鄉里搖擺在譚書記和潘鄉長之間,自我感覺良好,譚書記也奈何她不得。我覺得這個女人不是個善茬,特會搞事兒。”

    周熒又問:“她和潘剛比較如何”

    何鴻遠知道她問的啥意思,分析道:“潘剛在鄉里已威信盡失,任靜靜就算是明裏暗裏爲他助力,也掀不起大浪。如果任靜靜成爲鄉長,她只會比潘剛顯得能耐。”

    “存在即合理。龍澤鄉還是需要潘剛這樣的幹部發揮作用。”

    她對在龍澤鄉的佈局很上心。當初她在縣裏舉步維艱,急於闖出一條出路的時候,無意間來龍澤鄉一次調研,不僅身體沉痾得治,還因龍澤鄉“路教”工作,讓她借勢成功。一切都是眼前這位小男人,給了她生命和造化啊

    如今龍澤鄉的“路教”工作和山老區連線交通工程,已引起省裏甚至更高層的關注。她得確保掌控龍澤鄉,但又不能搞個人王國,潘剛的存在,合適又合理。

    她一邊享受着從雙腳腳掌處傳來的酥酥麻麻感覺,一邊輕聲問道:“你對春月主任怎麼看”

    何鴻遠連忙打起精神,斟酌着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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