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道天傳說 >第729 無憂問仙
    一槍既出,卻沒有多大的聲息,但是卻給人一種極爲危險的感覺。即使在全力對付車無憂的憐殺,都不由面色微微一變,因爲他也感覺到這一槍有些不一樣了

    然而此時,正待回劍斬殺銀槍的憐殺,此時他卻發覺他的劍陡然一沉。他不由凝神一看,卻不由喫驚的發現,以前的車無憂皮厚肉糙,他即使那樣剛猛的劍道,都沒有能刺穿車無憂,頂多也只是讓他重傷。可是此時,他還沒有動用全部力量呢可是此時,車無憂的身體竟然被他輕易的一劍貫穿,而此時,車無憂正雙眼緊緊的盯着他,而且雙手還牢牢的抓着他的長劍

    “車無憂”憐殺目光不由的一凝,他自然明白車無憂這麼做的目的。車無憂是想拖住他,車無憂是怕他對銀槍施展辣手。畢竟銀槍就這樣直直的撲過來,雖然能對他造成一定的威脅,但是卻也是給了他很大的機會。他只消回身狠狠的一劍,必然能把銀槍連人帶槍斬成兩截。然而此時,他卻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因爲車無憂用自己的身體完全拖住了他。

    “南車之主,果然是義氣之人,爲了自己的兄弟,竟然不惜用自己的命來換”憐殺心中也是微微震撼,但是他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手。既然車無憂自己送上門來,那他即使拼着挨銀槍一槍,也要先了解了車無憂。畢竟車無憂可是他此行的主要目標,而且車無憂一旦逃遁起來,即使他憐殺也是沒有任何機會。所以此時,他果斷的做了決定,先殺了車無憂再說。

    至於銀槍,一個小輩,即使刺他一槍又能如何待他解決了車無憂,也就是銀槍的末日了。憐殺心念電轉,頃刻間就有了主意,然而正當他要對車無憂施展致命一擊,擴大他戰果的時候,銀槍的一槍終於是刺到了

    和他想的一樣,然而好像又有些不一樣。正在憐殺這樣沉吟的時候,驀然他面色猛的一變,甚至他竟果斷的放棄了自己的長劍,然後猛然轉頭,對着銀槍的頭顱就是一掌。

    就在一瞬間,兩人的身體瞬間踉蹌,而另一人的身體,瞬間便拋飛了出去。踉蹌的兩道身影,一道自然是車無憂的身影,一道卻是憐殺的身影。憐殺他沒有想到,銀槍的那槍人合一一擊,不但順利的破了他的防禦,更是給了他極爲沉痛的一擊。所以他幾乎是瞬間,就被銀槍給擊成了重傷。甚至這一次的傷勢,比車無憂那一腳都要重的多。

    所以這才讓他驚怒,所以他是毫不猶豫的,就轉頭給了銀槍致命的一擊。竟然敢麻痹他,竟然敢偷襲他,該死,真是該死啊。所以銀槍,在刺了憐殺一槍後,幾乎毫無還手之力的,就被憐殺一掌擊的飛了出去,甚至隱隱的,更是傳來了頭骨碎裂的聲音。在鮮血飛濺中,他直接便摔在了遠方。

    “銀槍”車無憂身影踉蹌中,忍不住驚呼,甚至聲音都忍不住有些發顫。他這一刻害怕了,他是真的害怕了,銀槍會不會就這樣離他而去呢他腦中瞬間就閃過了銀槍的種種,雖然銀槍是南車的護法,但是他卻並沒有和他怎麼深談過,他只是像一個兄長一樣,像一個老大一樣,在力所能及的照顧着他這些兄弟

    可是這一刻,他的兄弟,他的好兄弟車無憂自然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以銀槍的實力,其實很難重創憐殺,畢竟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可是在剛纔,在他被憐殺一劍刺穿的時候其實他那麼做,一來是爲銀槍創造機會,其實更重要的是,他想保護銀槍。

    畢竟憐殺的劍太快,太猛,憐殺刺他一劍,最多隻是讓他傷上加傷,並不能立即致命。但是銀槍如果中上這麼一劍,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畢竟銀槍可沒有把煉體術修煉到他這等境界。開啓了九十道靈竅境的人物,又豈是易與,畢竟一萬年前縱橫南瞻的一代藥王,也就開了九十九道靈竅而已。

    但是他沒有想到,憐殺的一劍,卻讓銀槍瞬間就紅了眼,甚至在那一刻,他竟不惜以燃燒生命爲代價,讓他的長槍在一瞬間就達到了一個駭人的地步。甚至在那一刻,車無憂竟然隱隱感受到了一些楊鳳歌的氣息,對,就是那種百折不回、一往無前的氣息。不過楊鳳歌施展的劍,而銀槍卻是施展的槍,但是兩人的氣息,卻是極爲的雷同。

    楊鳳歌號稱南瞻第二代劍仙,領悟了劍之道。而銀槍,在那一瞬間,竟奇蹟般的進入了槍之道的大門

    可是此刻,看着遠遠倒下的銀槍,看着王凱、邢羌和巫卜三人的呼救。車無憂不由就雙眼通紅,以他的精神力,自然能感應的到,銀槍的生命氣息正在急速的流逝。也是,任誰在以燃燒生命爲代價後,又中瞭如此高手的致命一擊後,還能活下來,即使他是極爲優秀的銀槍也是不行。

    “銀槍兄弟”車無憂雙目充血,他不由的仰天怒吼。他恨啊,他不甘啊,銀槍是多麼好的兄弟,是多麼優秀的人,怎能如此而死他南車,八大護法,他帶領着南車,還沒有走出一半的路呢,他的一位護法怎能如此而死

    “南車之主,沒有想到你竟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憐殺冷笑着。敢偷襲他,敢讓他受如此重的傷,當真是死有餘辜。他看着車無憂憤怒欲絕的神情,心中忍不住一陣舒爽,今日殺幾個小輩,殺的如此艱難,當真是一肚子的氣,此時車無憂如此表情,如此反應,才能少解他內心的憤懣。

    所以他繼續道:“早給你說了,你一人受死可矣,非的不聽,非的要牽連南車,要牽連自己的兄弟,這又能怪誰而如今,兄弟因你而死,南車因你而毀,你卻又裝出這幅重情重義的假惺惺模樣,給誰看”

    “你,該死該死該死”車無憂豁然轉頭,不顧一切的便向着憐殺揮拳而去。此時他已經完全出離憤怒了,甚至揮拳都沒有任何的章法,只靠着一腔怒意在揮灑。

    “給我躺下。”憐殺看着車無憂瘋狂的動作,他只是一腳,車無憂就應聲而倒。但是車無憂卻猶如不知疼痛般,剛一倒下,他便如皮球般的跳了起來,又瘋狂的向着憐殺衝去。

    “不知死活。”憐殺抓着車無憂揮來的拳頭,猛的一轉身,就是狠狠的幾肘。然後又是一個乾脆利落的過肩摔,然後又是猛的一腳

    如此連續的擊打,而且都是全力而爲,如果一般人在這樣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下,恐怕早已經死了,但是車無憂卻又如何是一般人在如此暴風驟雨的打擊下,車無憂的腦子才稍稍有些清醒了,雖然如此連續的擊打,並沒有讓他致命,但是如此連續的擊打,即使是車無憂,此時都不由有些沒有力氣了。

    “憐殺賊子”車無憂咬牙切齒。此時他躺在地下,在不住的喘息。而憐殺,雖然他是打人者,是絕對的佔據着上風。但是此時,也是面色不由的一陣發白。今日,他先是和四人對戰,又被車無憂偷襲了一腳。而後,又被銀槍那陰險的賊子,偷襲了一槍,現在又如此狂風暴雨般的揮灑,即使他,不由都感覺到一陣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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