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想等着李清出來的時候也繼續嘲諷她,不過這個任務還是交給了李清。
但是蝶煙的反應完全就是出乎我的意料,好像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似的,進了衛生間之前和進了衛生間之後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
李清有這樣把握的視頻這還是沒有鬥過蝶煙,我覺得最主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蝶煙什麼都不在乎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感覺很可疑啊
當時李清說要把這個事情告訴林源志的時候,也就是蝶煙的那個堂哥,蝶煙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應有的驚慌的樣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讓我目瞪口呆,蝶煙竟然直接拿出了手機讓李清隨便,而且蝶煙還找到了他堂哥的通訊錄,說隨便發送願意怎麼發送怎麼發送。
我那個乖乖,我感覺並不是破罐子破摔呀,好像有一絲絲蝶煙想承認這件事情的意思,但是反正李清最後是慫了。
突然感覺到沒意思了因爲沒有辦法繼續看戲了,李清竟然都沒有說的過蝶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然後我們就繼續玩繼續喫飯,雖然說這個飯的口味並不是特別的好,但是當個下酒菜還是可以的。
我有點怪自己嘴賤了,本來都答應好的了,起揚會給我洗十天的衣服並且捶十天的背,但是我又提起來這件事情了,早知道不提這件事情。
總是感覺蝶煙有種護食的意思,看到我對起揚說這樣話的時候,直接也照搬剛纔對付李清的方法,把手機拿過來讓我隨便和雲慈說。
說實話雖然說我嘴上一直在說,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雲慈,但是真要到這種份上的時候我能夠把這些事情告訴雲慈嗎那肯定不行啊,多多少少起揚是我的朋友。
總不能夠拿這樣的事情坑人家吧,所以說我還是不能跟我說這件事情,但是李清一直在逼迫,最後我也迫不得已找了個話題直接撇開了這件事情,那麼這個十天的衣服還有十天的捶背肯定是涼了
都怪自己嘴賤如果不說這件事情的話我感覺已經過去了。
然後蝶煙彷彿是很開心,一下子就打敗了我們兩個人,和起揚開始喝起來小酒了,兩個人開心的就差沒有喝交杯酒了,但是說實話我很氣憤
本來可以威脅很多事情的,現在看來沒有多大的用處了,蝶煙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大了,感覺比以起揚還要強。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本來我以爲起揚的酒量已經上漲到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地步了,兩個人喝酒喝的不少,但是事實證明這個東西還是靠天賦的。
沒有多長時間起揚直接跑到衛生間裏面吐去了,然後半天沒有出來。
其實喝酒想吐這件事情,有時候不是你想吐出來就能夠吐出來的,覺得酒已經塞到喉嚨眼快要吐出來的時候,可是就是吐不出來,那種感受纔是最難受的,我估計起揚就是來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所以說他在衛生間呆了那麼長的時間。
其實可能沒有多長時間,但是因爲蝶煙覺得時間很長,所以就對我們說了一句我去衛生間看看,然後就起身跑到衛生間門口看了一眼。
說實話她的狀態也並不是特別的好,走路的時候也開始搖搖晃晃的了,因爲起揚在去衛生間的時候連門都沒有關,所以說蝶煙就在門口看了一眼。
這個時候李清立馬就站了起來,八卦的表情在臉上完漏無疑,當然這個時候我們也應該跟上去
我和李勇相視一笑也跟着上去,就在外面看一下他們的行爲,看看這兩個人在衛生間裏就沒有做出什麼羞恥的y。
其實從門縫裏看出來也沒有幹什麼,只是起揚坐在椅子上,半死不活的樣子,然後旁邊的蝶煙像是一個小媳婦一樣,照顧自己的丈夫,拿着毛巾擦起揚的臉。
真是的何必呢,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還裝大頭喝那麼多酒。
本來我和李勇沒有想要推門進去的,,只是想在門口多拍幾張照片兒以防不備使用,但是這個李清就直接進去了,我們這個時候也不好直接拍照片了,於是乎也跟着進去了。
看着起揚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場飯局是進行不下去了,正好蝶煙也說準備讓起揚回去,不過這個時候我心中是有一個想法的。
當蝶煙和我說讓我把他接到小風家裏面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一個事情,我看看蝶煙到底能夠忍受起揚到什麼地步,準確的說是能夠愛護到他什麼地步。
其實現在已經不早了,我們鬧的鬧的已經得有12點多了,當蝶煙提出來這個想法之後我就對蝶煙說,這個時間點不能夠送到小風的家去,人家小風都快要高考了,能夠耽誤人家學習啊,我覺得我這個理由特別的冠冕堂皇,也特別的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
好吧好吧開玩笑的,其實我就是想讓蝶煙把起揚給收留下來,然後到起揚在這裏住,這樣的話我就能夠看好戲了,話說誰不願意看戲呢。
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蝶煙最後做出了決定,就是送起揚去賓館,說實話挺讓我失望的。
到了小區門口的賓館的時候,李清給我使了一下眼神,我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本來這個時候我是扶着起揚的,但是我一看到李清這個樣子我就對蝶煙說讓他們自己進去吧,我在外面等着就可以了。
然後我們三個人在外面等着,等到蝶煙去一樓準備打開房間的時候,我們再悄悄的溜了進去。
我們問了一下前臺剛纔那兩個人去哪裏了,然後我們就準備去找他們了,因爲動作一定要快如果不鎖上門那就更好了。
不過我在大廳看到了一個人,這個大廳並不是特別的大,就一個沙發一個魚缸再加上前臺,還有一箇中間的空的位置。
那個人就坐在沙發上面,這個人好像就像我白天見的一樣,不過我還是不確定,因爲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我都是沒有看清楚這個人的臉,也可能不是同一個人。
不過這兩個人的動作實在是太像了,翹着腿看報紙,並且外表也特別得像,都是帶的那樣圓頂的帽子,穿的風衣。
我特別想知道這個傢伙是幹什麼的,就好像民國的時候特務一樣,其實越穿成這樣越容易讓人懷疑啊。
現在這個時候我也沒有管這件事情,不過我感覺這個相貌已經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腦海當中。
我們趕緊來到前臺說的那個房間,我們三個人趴在門口上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