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些年的奮鬥人生 >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 無辜的起揚
    不得不說起揚這個傢伙在喫剩飯的時候是比較有一絕的,並不是說起揚這個傢伙不挑食,其實偶爾也會挑食。

    但是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兩個人能夠在一起的另外的一個原因了,這個原因就是在於我們兩個人好像對於不喜歡喫的東西也是一樣的。

    如果說完全一樣那肯定是稍微有些誇張,我的意思就是說大部分還真的一樣。

    就比如說一件事情,我們兩個人都不喜歡喫煮雞蛋。

    但是我們兩個人都挺喜歡喫蛋炒飯的。

    就比如說我們兩個人都不太喜歡喫細粉,我們叫細粉,有的地方叫粉條,我記得官方的說法就是應該叫粉條的。

    所以我纔不想喫一些東西的時候主要的原因可能是因爲喫飽了,那麼起揚就能夠把這個東西給解決掉。

    這就感覺好像是餵了一個小狗一樣,真的是爲了以後的生活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以後的話我們兩個人就不需要養個小狗了。

    其實大部分的人養個小狗就如同養個兒子一樣,但是我覺得最正確的做法就是養小狗就是用來喫剩飯的。

    這個如果說出來的話好像會引起無數的愛狗人士的責罵。

    因爲很多的狗他們也是需要打各種各樣的疫苗,我感覺和一個兒子真的差不多了,什麼一星期打幾次,持續好幾個星期,什麼一個月打幾次持續好幾個月。

    這樣的話我爲什麼還要養一條狗呢,當然瞭如果真的度過了這一個時期的話其實確實養狗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但是這個美好的事情是在於和它玩的時候,而不是在於替他收拾殘局的時候。

    如果它尿在一個地方或者是拉到一個地方你替他收拾殘局的時候你會想殺了他。

    我之所以家裏面有狗而且相處得比較好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不需要去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我一直堅信養一條狗就是用來喫剩飯防止壞掉的。

    其實根據起揚所說,他去過那些真正的農村地區,那你的狗養起來的時候都是喫麩子,我不知道這個詞語寫起來對不對,但是這個發音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這個東西是什麼東西呢,就是麥子打成面的時候,它會出來兩個東西,一個就是我們正常喫的麪粉,另外的一個就是黃色的,也就是剛纔說的麩子。

    這個東西說起來以前人們也是喫的,但是好像是隨着生活條件的進步導致捨棄了這個東西,這個東西說實話看起來就沒有什麼太大的胃口。

    起揚說農村的狗基本上好像就是喫這個東西再摻一點剩下的菜水,緊接着接下來就是再加一點,饅頭或者是剩下的饅頭或者是饅頭的衍生物。

    基本上就是這樣子,如果說一頓飯沒有剩菜的話,那這個就需要再加一些大鹽粒子。

    因爲狗和人是一樣的,一天是不能缺少鹽分,如果缺少緣分的話會導致非常非常無力,狗也是一樣的。

    但是好像這一類狗喂的那叫一個強壯,就算是光喫這樣沒有營養的東西,當然也只是看起來沒有營養,依舊能夠如此的強壯就說明其實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之所以在城裏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因爲人口密集,人口密集的情況之下就很容易感染一些疾病,因爲狗帶來的一些疾病,再加上養殖的面積非常小。

    還需要遛狗,容易與人產生衝突。

    但是那些農村的狗還遛狗,根本不需要這樣去做,有的直接就是拴在家裏面,我的直接就是打開大門,他們直接和別的狗去玩,什麼時候玩累了什麼時候回來。

    當然了這種事情其實我也不太知道,我只是聽起揚這個事情,以後我覺得我們完全不需要去旅遊了,找一個農村靠近水邊的地方隨便玩一天就好像是比那些地方好玩多了。

    這個事情其實一直在我的心中存在,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而已,其實我和起揚出去旅遊也不是一個非常非常自由的事情,媽媽說過一定要取得我爸爸的同意。

    所以我爸爸同意了之後才能夠和他一起去旅遊,本來以前的時候並不是特別的在乎的一件事情,但是我媽媽竟然拿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威脅我。

    意思就是如果不這樣做被發現了的話,不允許以後的交往,就算是要結婚的話沒有嫁妝,不要任何的錢但是也不會任何的東西。

    這種做法簡直就是對我趕盡殺絕。我以前的時候就在想我說結婚的時候一定要依賴他們,比如說工作上的問題比如說房子上的問題,所以這個簡直就是斬草除根。

    或者叫做破釜沉舟,好像在顯擺我的成語積累容量,其實好像沒有在顯擺,因爲我也就會這幾個成語而已。

    我現在就想證明一件事情,起揚完全可以充當一個男朋友加狗合體,所以說我就不需要養狗了,完全只需要養一個起揚就夠了。

    我把飯說完了之後,於是起揚就沒有像以前一樣再問我一遍,我們兩個人剛開始的時候如果我說隨便的話基本上起揚就會再問一遍。

    因爲他確實不知道這個隨便是什麼東西,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個隨便是什麼東西。

    如果說真的買了一些我不太喜歡喫的東西的話我還是會發飆的,就這一點而言我覺得我確實是不太講道理的。

    因爲這個隨便的意思就是隨便。

    突然想起來一個笑話,這個笑話也是關於隨便的一個笑話。

    在一個男生宿舍裏面有一個男生正在玩遊戲,所以沒有辦法隨時走開,正好這個時候另外的一個男生需要去買飯,於是乎這個男生,也就是這個玩遊戲的男生就對去買飯的男生說“你給我帶點東西喫吧。”

    這個出去買飯的男生點了點頭“可以啊你喫什麼東西?”

    玩遊戲的男生直接就說隨便,還說只要是鹹的就行了。

    於是乎這個傢伙就給他買了一袋鹽。

    我覺得這個說法完全沒毛病,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完全滿足他的要求,是鹹的,而且還能。

    我覺得沒有給他帶一個姨媽來就已經很好了,你們可能會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東西了,我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而且我也沒有嘗過,所以就不要問我其他的問題了。

    隨便這個東西確實是比較難以把握,除非是兩個人真的瞭解的非常清楚。

    起揚和我就是完全成爲了這個瞭解非常清楚了一個結果,所以我現在如果說隨便的話,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完全可以買到我想喫的東西。

    起揚進屋想問一下莫翔喫什麼東西,不過進去了好大一會兒還沒有出來,我非常懷疑現在起揚是不是也正在玩遊戲,所以我想進去把他們兩個人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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