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慾望扭蛋 >第一百二十九章 心中充滿憤恨的少女
    月夏和益至決定再去峒妝家拜訪,看看能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益至在峒妝家外面焦急地看着手錶,已經快晚上八點了。

    “噔噔噔”本就不擅長跑步的月夏跑到峒妝家時,氣喘吁吁,“益老師啊你等了好久吧。怎麼不先進去”

    “呃”益至不想說,其實他不進去的理由是羞澀,他轉換了話題,”我一直沒見到峒妝回來呢。”

    “竟然還沒回來”月夏的神情十分擔憂。現在這種情況,兩個懦弱的裏面必須要有一個膽大的纔行。月夏鼓起勇氣,敲響了門。然而,許久都沒有人來開。

    正當兩人打算離開時,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一個七八歲模樣的小男孩露出個小腦袋。

    月夏走過去,溫柔地看着他,輕聲問道:“請問,這裏是峒妝的家吧”

    小男孩怯生生的樣子,撇着嘴,小聲發生稚嫩的童音:“是,可是她不在家。”

    “你的父母在嗎”

    “不在。”

    “他們去哪兒了”

    “不知道。”

    益至拉拉月夏的書包,看起來比小男孩還要害怕:“那個,月老師,要不咱們回去吧。你在這問也問不出什麼的。”

    “那好吧。對了。”月夏嘆了口氣,從書包裏掏出二百塊錢,遞給小男孩,“這個錢給你,你要收好哦,等爸爸媽媽回來後再告訴他們。”

    小男孩抿着嘴點了點頭,把兩張紙幣牢牢地握在小手心裏。

    第二天,兩個人仍然爲這件事情發愁。

    而峒妝依舊是一副中邪的模樣,魂不守舍,也不和其他人像從前那般大鬧了。

    益至突然感到胸口煩悶,呼吸困難,他打算在樓道里逛逛,反正在樓道里沒有誰會注意到他,他是一點也不會覺得緊張的。

    距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月夏雙手舉着一杯熱咖啡,學着窗臺上那隻貓的走路姿勢,慢悠悠地走着。小貓的毛髮柔順如錦緞,令月夏忍不住去溫柔地撫摸。

    正將手放在貓咪後脖子上,引貓咪閉眼享受之時,月夏那聽力極好的耳朵像是受到了刺激般地豎直了起來。這個聲音有些異常的尖銳,明明是人的聲帶發出的聲音,卻有着不合適的奇妙痛感在裏面,導致聲音變得尖銳異常,雖然這聲音像是充滿了悲傷,卻是真切的笑聲。

    月夏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聲音,她必須要弄清楚。

    順着樓道,她找到了隱蔽處,看道,就在那個陰暗的角落裏,坐着一個女高中生,碎髮遮蓋住臉龐,這個身影令月夏感到十分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遠處還站着一個人,這個人,月夏可是清楚得很,就是零班的支凌蘇。

    支凌蘇眼神緊張地凝視着那個女孩兒,鼻涕不停地流下來。大概因爲精神過度緊張,凌蘇不僅忘了把鼻涕吸回去,也沒有掏出紙巾來擦一擦。

    月夏突然想起來,支凌蘇還有個妹妹,叫支凌兒。對了這個女孩兒,就是支凌兒但是她這是怎麼了爲何要如此落魄的樣子,坐在地上在做着奇怪的事情。

    只見支凌兒右手舉着一根銀針,左手拿着精緻木偶,眼神笑眯眯的樣子,嘴角卻是兇狠的弧度:“呵呵,我看不慣的人,都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所有長得漂亮的女人要消失,因爲她們會與我搶未來的新郎;所有長得美麗的男人也要消失,因爲她們不僅不會娶我,還會將我視若敝屣;所有性格沉悶的人更要消失,因爲我討厭安靜的人。”

    支凌蘇吸了一下鼻涕,下意識地渾身抖了抖,他想要走過去阻止他妹妹繼續怪異下去,卻被後面一隻強有力的手拉住了。

    哇這隻手真有力量,給人一種厚實堅韌的感覺,令我的心底產生無限安全感凌蘇回眸,那瞬間流下來的鼻涕在眼前一晃一晃的,在從窗戶外照射進來的一縷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明亮。這木訥的嘴脣,這呆滯的雙目,這畏縮的身軀,他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益至。

    支凌蘇平日裏聽說過益至老師,是個內向得要命的傢伙,不過心腸還不錯。支凌蘇對着益至笑了笑,眼睛下面的鼻涕彷彿也在開心地向益至示好:“益老師,我叫支凌蘇,早就聽說過您的大名,教數學的功力了得。我剛剛纔知道呢,原來您的力氣這樣大”

    益至木訥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驚訝,他慢慢擡起手,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我力氣大爲何這麼說”

    支凌蘇看着益至完全騰空的兩隻手,驚恐地朝着自己的右邊看,猛然發現月夏和她那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右手

    “原來月老師的力氣這樣大。”

    “哈哈,還好還好,我沒有別的優點,只有力氣大這個特長。”月夏把手放下,好奇地問道,“我見凌兒手上拿着針,所以想要阻止你貿然走過去。你妹妹那是怎麼了”

    凌蘇吸了吸鼻涕:“我也不清楚,她先是從家裏偷了錢出來,然後又一直帶着一隻木偶,我和爸媽問她木偶是從哪裏來的,她也不說。看她這個樣子,像是,像是傳說中的巫蠱之術”

    月夏和益至也猛然一驚,這可不就是巫蠱術嗎。

    這時,月夏注意到了益至將手捂在胸口的位置:“益老師,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也找過來了”

    “我剛剛感到有些不舒服,就出了教師走走,然而發現越走越不舒服,慢慢地,我發現,是有什麼東西在引導着我的身體的不良反應。於是,我就找着方向,哪裏會加重我的痛苦,就走向哪裏,最後就走到這兒了。”

    這下三個人都明白了,凌兒口中說的沉悶的人,大概包括或單指益至。沒想到凌兒的內心經是這種想法。

    那這樣說的話,給彼利安和峒妝下巫蠱術的,也是凌兒了。這下真兇終於找到了。

    聰明的凌蘇也懷疑彼利安的死和峒妝的怪異與凌兒有關,他氣機了地走上去,不顧月夏的阻止,一掌打在凌兒的手上,銀針掉落。凌兒受到了驚嚇,低着頭用手慌忙找着:“我的銀針,我還要用它詛咒益老師呢。”

    她手上的木偶正寫上了益至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以及一根益至的頭髮。

    凌蘇一把將銀針撿起來,責備地說道:“你這個壞孩子,你爲何要這樣你到底有什麼古怪的執念”

    凌兒擡起頭,那眼神中充滿血絲,嘴角是兇狠的微笑:“呵呵,我執念是益至的執念吧他憑什麼這麼悶這讓我很不爽”

    “只是因爲他悶,你就要詛咒他”

    “是啊我討厭他那每天都呆若木雞的樣子,像個傻瓜,像個木頭,像個啞巴,噁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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