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慌亂的推來了珍珠的手,說了幾句番邦話,讓珍珠一臉茫然,說着又將珍珠推出了營養,珍珠神色怪異的回到主營帳,蘇小滿見她皺着眉頭:“怎麼了”
“郡主,那個女子是個番邦女子,她說的話我聽不懂,而且她還把我趕了出來,不知道爲何”
珍珠攤了攤手板,搖頭晃腦的說着,蘇小滿起身走出營帳喚來了韓志問道:“營中可有通番邦語的譯官”
韓志點頭答道:“回稟郡主,營中有譯官”
蘇小滿道:“你去將譯官請到側營帳中去”
韓志頷首:“是下官這就去”
蘇小滿渡步走到側營帳門口,在門口喊了一句:“姑娘,我可以進來嗎”
帳中無人答話,蘇小滿掀開帳簾,女子上前雙手交叉在胸前,彎腰對蘇小滿行了個禮,譯官很快來到帳中,見譯官來到,女子連忙躲進了屏風後面說了幾句番邦語。
譯官翻譯道:“她說番邦女子不可不遮面見男子”
蘇小滿了然,低聲喚珍珠取來了面紗,遞給了屏風後面的女子,女子婀娜着身姿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熱情的邀請蘇小滿坐下,譯官站在一旁,蘇小滿扭頭對譯官道:“你幫我問一下她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譯官一陣番邦語複述了蘇小滿的話,女子又回了一段番邦語
譯官道:“她說她叫烏干達魯迪迪,是番邦人,家住山野村鄉,獨身一人”
蘇小滿又道:“那你問她是怎麼救了將軍的”
譯官一陣翻譯,女子回答,譯官複述道:“她說在河邊洗衫時發現將軍身受重傷,但還活着所以帶將軍回了她的茅草屋療傷”
她不語,低着頭沒再說話,蘇小滿也不好再問,只得讓她先好好養傷,心想着傷好了再送回去也不遲。
這段期間,軍營中的將士們都在恢復元氣,等着陸離傷勢康復之後再啓程回滄瀾國,差了信使回去報告大捷之喜訊,蘇小滿也親自下廚,做了大鍋好飯菜犒勞將士。
陸離傷勢一天天好轉,烏干達魯迪迪的傷勢也痊癒,番邦國人好客,能歌善舞,不知從哪弄來的樂器彈奏起來,一邊彈奏着樂器,一邊揚起了舞姿,將士們圍繞着篝火,唱起了戰歌,魯迪迪腳上的鈴鐺隨着舞姿格外的清脆。
陸離起身,端起酒碗大喊道:“兄弟們辛苦了,明日我們就啓辰回滄瀾定將你們的功勞一一上報”
衆將士們喝彩着,紛紛舉起酒碗一飲而盡,又將酒碗重重的摔在地上,以表示取得勝利的歡快心情,魯迪迪舞動着身姿來到陸離面前,雙手交叉在胸前彎腰致敬,又歡快的跳起舞來,氣氛十分開心熱鬧。
深夜衆人早早歇息了,清晨天剛亮,將士們收拾着所有行裝,整裝待發整齊劃一的排列在營中,蘇小滿起身洗漱完畢,收拾好上了馬車,陸離英姿颯爽的騎在馬背上,吩咐了韓志要將烏干達魯迪迪安全送回家,牛角號響起,一行人出發。
只見她着急忙慌的從營帳中跑出來,連忙拉着陸離的繮繩,不讓他走,軍隊停下,蘇小滿掀開車簾望了望,只見她眼淚婆娑的拽着他的馬匹不讓走。
蘇小滿下車上前詢問道:“怎麼了”
魯迪迪又說了一通聽不懂的番邦語,陸離皺着眉頭喊道:“譯官何在”
譯官文質彬彬的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