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女種田:腹黑將軍哪裏跑 >第七百二十二章 又見張安
    好像張安和他們從未發生什麼仇恨一樣。

    聽到滿這麼說,香蘭不滿意了,皺了皺眉頭罵道:“什麼祝賀,他當族長有什麼祝賀的,我看着這個宴會實在是太危險了,夫人你還是不要去爲好。”

    滿心裏也有些猶豫,要說這個宴會,擺明了就是一場鴻門宴,自己去的話,只怕是凶多吉少,又會被那張安算計。

    但是如果不去的話,宴會上嗎,這渝州城內所有的名流都在,多少雙眼睛都盯着自己,這不是明擺着自己怕了張安嗎,那自己知府的面子還如何保得住?

    杜月看了看這個信,也拿不定主意,凝視着滿的神情,像是把決定權都交給了滿一樣。

    滿在大廳裏面慢慢走了幾步,對大家說道:“我覺得這個宴會,我還是應該去一去,一來,我應該在渝州城中這些名流面前都露個臉,這樣也算是告訴他們,我已經上任了知府,也算是在他們面前,堂堂正正的跟張安宣戰,我定要拿回這渝州城的管轄權,其二,你們別忘了,張安他拿走了陸離送給我的那支桃花髮簪,我一定要把桃花髮簪給拿回來!”

    聽到滿這麼說,衆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果然滿心裏面還對那桃花贊念念不忘,一定要把它給拿回來。

    既然滿都這麼決定了,衆人自然都表示定和滿共同進退

    李冉站在滿的身邊,對她說道:“滿,到那天我們就陪你一起去,既然渝州城裏面的名流都在那裏,我想張安應該也不便於動手。”

    看到大家支持的眼神,滿便彎彎嘴角,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事情決定都好了之後,大家便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屋裏面。

    滿給衆人都安排了一間房子,這最南面的房子,便是作爲滿的閨房。

    滿此時正呆在屋裏面,好好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心裏想着,自己以後就要在這個房間,度過在渝州的時光了。

    不知道爲何,鼻子一算,心裏不禁充滿了一陣傷感。

    因爲這個房間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陌生,沒有絲毫陸離的氣息,讓她有點懷念桃源縣那個木屋了。

    就在滿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發現窗邊閃過一個人影,這讓滿心裏面有些害怕,畢竟是渝州城裏面,可謂是危機四伏。

    可自己作爲知府,如果這點膽識都沒有,那豈不是太丟人了嗎。

    於是滿便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只看道張安修長挺拔的身姿,立於廊前,看上去就像一個從畫中走出來的美人一樣。

    滿盯着他的臉,還有些微微的發神,一瞬間好像忘記了張安是她的敵人。

    張安轉過頭,

    對滿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真的居然這麼有能耐逃過我的耳目,進了渝州城,已經上任知府了。”

    聽到張安這麼說,滿便覺得有些生氣,眉間微蹙。

    “你來做什麼,難道說要來殺了我嗎?”

    張安笑笑。要說自己這幾天對蘇滿可謂是牽腸掛肚。又怎麼會這麼容易殺了她。

    張安從自己的袖子裏面掏出那桃花的髮簪,在滿面前晃了晃,對滿說道:“我是怕你忘了這個,不來找我要了。”

    滿看到那桃花髮簪,便伸出手,想要搶回去,可張安手輕輕一收回,很快的把桃花簪子藏入衣袖裏面,讓滿無法得逞。

    看到張安這樣故意消遣自己的行爲,滿臉上浮現出惱怒的神情,對張安說道:“你趕緊把桃花髮簪還給我,你到底是要做什麼,還敢擅闖衙門,信不信我找人把你抓起來!”

    聽到滿這麼說,張安打開了摺扇,在摺扇的後面輕輕一笑,對滿說道:“滿,你可真是太天真了,你這府兵的能力也想捉住我?你怕不是在癡人說夢,我給你的請帖你收到了嗎?”

    滿聽着張安溫柔的語氣,總覺得回到了他們剛剛相識的那幾天,那時候滿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茶販字,掏出一顆真心想跟他做朋友,可沒想到現實卻是這麼令人難以接受。

    “自然收到了。”

    聽到滿收到了請帖。張安的眼睛便笑的眯成了一條縫,連忙問道:“那你到底打不打算,來參加我們張家族長的繼任典禮?”

    蘇滿這時候有些摸不着頭腦,難道說張安費盡心思,闖進這衙門裏面,就是爲了問她一句,願不願意去參加典禮嗎?

    滿看了看旁邊的風景,此時這裏空無一人,只有一些鳥叫聲,顯得十分安靜,蘇滿並用極的聲音說道:“我會去的,而且我不僅會去,我還會在宴會那天,把我的桃花髮簪給要回來。”

    蘇滿說這句話的時候,可謂是心虛至極,畢竟張家可謂是龍潭虎穴,自己去了都不知道有沒有命在,可她卻還口口聲聲的說要把桃花髮簪給討回來,自己聽上去都覺得有些狂妄。

    聽到看到滿如此有勇氣的樣子,張安心裏便更覺得換更加喜歡蘇滿,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無論怎麼折騰她,她都有一種不願意放棄的拼勁。

    要是換做別的女人,只怕張安現在早就膩了,又怎麼會突破重重的障礙,來到這渝州的衙門裏面,只爲了見她一面。

    “我今天來,就是想問這一句話,就怕你把我忘了,也怕你不願意來參加我們張家的繼任大典,既然你願意來,那是再好不過的了,我便

    拿着桃花髮簪,等着你。”

    說完,這張安就飛出了衙門,像一陣風一樣的消失在了滿的面前。

    滿盯着他離開的地方,盯了許久,心裏面總覺得還有些惆悵,要說張安這個人實在是很奇怪,對待別人是百般的兇殘,可是對待自己總像是春風一樣的溫暖。

    面對他這樣的雙面人,讓滿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和他相處。

    就在滿發呆的時候,珍珠和香蘭走了過來,看着滿一個人在廊上吹風,她們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滿給拉回了屋子裏面。

    這一路上,珍珠都在嘮叨:“夫人你做什麼,好好的幹嘛一個人在廊上吹風,要是得了風寒怎麼辦。”

    旁邊的香蘭一套官服對着滿說道:“夫人,你快看,這就是渝州知府的官服,那天你就要穿着官服去張家了。”

    滿看了看這個官服,製作得甚是華麗,這一針一線都十分的緊密,看來也是請了最好的繡娘,用最好的繡法制作的,頗費了些心思。

    看到滿期待的眼神,珍珠便在一邊說道:“夫人,不如現在就試試看,也讓我們看看您身爲朝廷命官的風姿。”

    這滿心中,的確是有些躍躍欲試,於是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站起身子,從向香蘭手中接過了這條官服。

    不過片刻,滿便已經換好了官服,從帷幕後面走了出來,看到滿這精神奕奕的樣子,穿上官服,正像一個少年郎。

    香蘭和珍珠便相視一笑,對滿說道:“夫人,你穿這套關官服簡直就是太好看了,我以爲你穿上這官服,會和朝堂上面那些元老一樣,顯得老氣,可沒想到你穿到這官服,居然顯得風姿綽約,簡直就是爲你量身定做。”

    聽到香蘭這麼誇自己,滿不禁有些臉紅,嗔怪的看了香蘭一眼,對她說道:說什麼呢,不過就是一套官服罷了,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香蘭看到滿害羞了,便更加大膽地打趣她:“夫人,這套官服是真的很俊朗,若你那天到了張家的宴會上面,他們定會被你的氣勢所折服的。”

    滿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腦海中浮現出她到張家的場景,也不知道到時候,張家會出現多少的名流,也不知道張安會如何對待自己,總之穿上官服的喜悅,瞬間就被那忐忑的心情給衝散了。

    看到滿的神情,又變得憂鬱起來,香蘭連忙安慰道:“夫人,您就別擔心那張安的事情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滿點點頭,現在也只能這麼想了。

    這時候,遠在上京的陸離也沒有閒着,要說在渝州城裏面,他自然也安排了一些探子,這

    些探子不斷的往上京傳回渝州的消息。

    看到密報所寫,滿和杜月一行人,已經到達了渝州,上任了知府,他的心便平靜了下來。

    要說這幾天,得不到滿的消息,他便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覺,晚上做夢都是夢見滿已經被張安給刺殺了。

    每每醒來,心裏面都是不斷的後悔,若自己態度強硬一點,不讓滿成爲朝廷官員就好了。

    就算是讓滿悔恨一生,至少她也是平平安安的呆在自己身邊。

    就在陸離開心之時,黃尚書走了進來,對着陸離請了安。

    陸離覺得有幾分奇怪,要說最近也沒什麼大事,怎麼黃尚書會單獨來覲見自己,於是便立刻問道:黃尚書,今天是有什麼事情嗎?

    黃尚書點點頭,便從自己的衣服裏面拿出一個布包,交給了陸離,對陸離說道:皇上,微臣最近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因此特來呈給皇上看一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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