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滿還沒開口,淚水便從嚴重留了出來,隨後才慢慢的說道。
“陸離,我好害怕。”
陸離擡手,溫柔的拭去蘇小滿的眼淚,面色一臉釋然道。
“沒事,我在,我一直都在。”
說罷,兩人久違的相擁在一起,連陸離都控制不住自己,眼淚不爭氣的留了出來。
這幾日陸離無時不刻都在祈禱,祈禱小滿能快些醒過來,還想着,若是小滿醒不過來,他便要處置若有的傷害她的人,在和她一同名都黃泉。
兩人抱着哭了一陣子,最後被蘇小滿肚子的叫聲,打破了此時的溫存。
兩人分開後,蘇小滿紅着臉,帶着歉意,然後對陸離說道。
“可能是睡的久了些,有些餓了。”
陸離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便出去吩咐事情了。
珍珠香蘭聽到了夫人醒了,便急着要去看,陸離出手組織,然後說道。
“先去準備喫食,等夫人身體好了再去不遲。”
說罷,便轉身回到小滿的房間裏。
珍珠香蘭見陸離走了,馬上去吩咐廚房去做着清淡的喫食,怕出錯便一隻緊緊的盯着,知道做出來才端走。
兩個丫頭進了屋,看到陸離正在照顧蘇小滿,便請示了一番,端着粥進了去等着陸離的吩咐。
陸離擺手表示不用多禮,然後又招手讓她們吧粥端給他,便親自要喂蘇小滿喫。
因爲蘇小滿此時還沒有完全恢復,剛剛御醫過來說還需要時日,所以不用擔心,此時整體的軀幹還不能動便是。
珍珠香蘭很有眼力見,便上前去,一個扶起小滿,一個爲她後面墊了柔軟的墊子,讓她之後能舒服一些。
蘇小滿感激的看着兩人,果真平日裏沒白疼她們,陸離見狀,端着一勺吹過的粥,然後說道。
“不是餓了,來喫東西。”
蘇小滿回過神來,張嘴喝了陸離親手餵過來的粥,心中無比的感激,感激自己受傷的時候,他還能陪在自己的身邊。
一頓飯過後,蘇小滿算是恢復了不少,想起了自己爲何這樣,便問道。
“這幾日有沒有消息?到底是誰竟然對我下如此狠手?”
珍珠香蘭在一旁靜靜的看着,覺得只要夫人說話那便是好的,等到身體完全恢復了在聊天也不遲。
陸離給她捏着手,御醫說都按摩可能恢復的更快一些,聽到了蘇小滿的話,有些停頓,然後迴應道。
“現在有的線索,矛頭紛紛指向翰林學士,不知他爲什麼要加害與你。”
蘇小滿聽罷,這個人她從來沒正面見過,只記得是個年紀大些的人吧,但是她並不記得她
有哪裏得罪了他。
陸離看着一臉呆滯的蘇小滿,知道她在有所懷疑,便開口道。
“你放心,傷害你的,我絕對不會放過,現在師姬真正在追查,結果出來,我一定會嚴加懲治,絕不會讓你白白受欺負。”
蘇小滿此時也是定了神,雖說她還沒用完全康復,但是這次的時間,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過了幾日,師姬真那邊但是來了消息,這幾日他去拜訪了那個翰林學士,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怎麼樣,有沒有得到什麼可靠的消息?”
師姬真搖頭,相關的人他都去調查了一通,確實沒什麼重要的消息,而且當他對那學士說起蘇小滿的時候,那人一點都沒變化。
師姬真仔細的想了一番,覺得他們沒變化,纔是真正的疑點,便說道。
“其他的倒是沒有,不過,當我對他們說起你的事情的時候,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小滿皺眉,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沒用一點反應,難道是信誓旦旦?
“難道他們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師姬真聽罷,點了點頭,說是沒錯,就是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說。
聊了一天蘇小滿也沒能弄明白,那些老臣是什麼意思,此時陸離也不在此,自從她恢復了意識,便把他趕去上朝了。
蘇小滿又休息了幾日,想着等她好了便自行動身前去調查,可是沒想到陸離早就命人調查好了一切。
上書房中,蘇小滿坐在陸離的身側,然後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就讓我去查案吧。”
陸離翻閱着手中的有些,看似漫不經心,對蘇小滿的不理不睬,任她對自己撒嬌。
蘇小滿見他如此,便要上前抱住他的胳膊,說什麼都要讓他同意自己前去查案。
蘇小滿剛抱上去,還沒開口,外面的太監便說着,師姬真和李冉過來求見。
陸離擡起頭,對着外面說了一聲宣。
蘇小滿怕這種樣子被他們嘲笑,立馬離開了陸離的身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假裝自己在批閱奏摺。
師姬真兩人進來,發現了屋中有一絲詭異的味道,但是誰都沒說,只是請了安。
陸離看着兩人前來,想必是已經拿到了一些證據,便讓兩人坐下,然後說道。
“怎麼樣,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蘇小滿有些震驚,沒想到陸離說給他們查,真的查出了東西。
師姬真和李冉分別坐在了一旁,見陸離問了調查的事情,師姬真便開口說道。
“事情,大概已經查清楚了。”
蘇小滿,聽見之後有些激動,想要知道那些人爲什麼陷害於她。
陸離看着
身旁着急的蘇小滿,嘴角莫名的上揚,便對着師姬真的方向說道。
“那他們發給爲什麼要害小滿?”
師姬真看着前方的兩個人,眼睛一眯,仔細的分析了一番,將最終的原因說了出來。
“可能是因爲利益方面。”
利益?蘇小滿有些不解,她從來沒見過那學士,爲什麼會有利益的糾紛呢?
陸離也是懷疑,據他所知,蘇小滿根本不是斷人財路的那種人,便皺眉問道。
“師大人,此話怎講?”
師姬真看着兩人,然後迴應道。
“因爲小滿,提出了監察制度,那學士本就不滿意。此次試點中,正巧有學士手底下的人,平日裏倒是沒少給那學士送銀子之類的。自從着監察寮一啓動,他便在也沒了這份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