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蕭然就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見蕭然臉上的壞笑,澹臺清哪裏不明白蕭然話裏調戲的意思,紅着臉喝道:“你這登徒子,果然是本性難移,虧我還以爲你已經改了!”
澹臺清跺了跺腳,泛起的白眼狠狠地瞪着蕭然。
蕭然則是無比的淡定,用揶揄的口氣道:“你說,夜深人靜,一男一女,還是美女主動送上門,這一切,都是你主動,我被動,怎麼到了你的嘴裏,就變成我是登徒子了?”
“你!!”
澹臺清被蕭然揶揄的有些語塞,面色緋紅,想要反駁蕭然,卻又實在找不到理由。
因爲確實是她主動的找上門的。
“哼,我去修煉了,你自己好自爲之!”
澹臺清轉身便要離開。
看着澹臺清轉身,蕭然嘴角帶着揶揄的笑,不得不說,看着美人生氣,也是一種享受。
“嗯?”
就在這時,蕭然帶着笑意的臉上驟然凝固,一絲危險的氣息迅速席捲他全身。
“回來!”
蕭然突然出手,一把拉住澹臺清的手,用力的往屋子裏拽。
“蕭然,你做什麼?”
澹臺清驚慌失措,美眸中充滿了訝異,然後便是本能的掙扎了起來:“蕭然,你給我放開,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和你拼命!”
在澹臺清看來,蕭然的舉動,無疑是要對她用強啊。
作爲一個女子,她本能的抗拒蕭然這種做法。
“我現在可沒那個心情對你亂來,你要是不想有事的話,最好乖乖的別動!”
蕭然低沉的聲音在澹臺清耳邊驟響。
“不想有事?
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澹臺清反應也是極快,根據蕭然的話迅速猜想到了什麼。
蕭然卻沒有回答的意思,將澹臺清拉今了靜室,然後悄無聲息的關上門,將耳朵貼在門邊。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因爲他迅速關門的舉動,同時爲了讓澹臺清保持安靜,他的手將澹臺清壓在門上,和他保持在了同一水平線上。
霎時間,兩人的呼吸,都保持了同步。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悉悉率率的聲音,接着,便是數人的腳步聲。
“周少,遊少,這間靜室已經被我們團團圍住,蕭然就是插翅也難飛了!”
姬無視略帶得意的聲音響了起來。
“好,那麼今天,我們就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周賓做了個揮手的動作,頓時,圍着靜室的七八人迅速逼近靜室。
“蕭然,出來吧,你應該已經聽到我們來了,躲躲藏藏的,沒有任何的必要。”
遊浩冷眼盯着靜室的門道。
蕭然眉頭微挑,猛地轉過頭,一張嘴幾乎要貼在了澹臺清的紅脣上。
不過蕭然此時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用極低的聲音道:“呆在這裏,千萬不要出來!”
澹臺清秀眉大皺,這些人來勢洶洶,顯然就是爲了蕭然的命來的。
她良心過不去!“你出去也沒用,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
看出了澹臺清的想法,蕭然不得不再次壓低聲音道。
澹臺清看着蕭然不容置疑的眼神,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呵呵,你們可真是閒情逸致,大晚上的來找我,是來陪我賞月麼?”
拉開靜室的門,遊浩,姬無視,周賓以及七八個隱門內門弟子,迅速映入了蕭然的視線中。
“賞月?”
姬無視嗤笑一聲:“待會兒,我們倒是可以和你的屍體一起賞月!”
“是麼?”
蕭然不以爲然一笑,目光打量着姬無視:“僅僅是因爲我成爲了掌門的親傳弟子就要對我下殺手,而且,還選在今晚,未免也太操之過急了吧?”
“你不死,我心難安,所以,今晚就要你的命!”
姬無視輕蔑一笑,冷冷的盯着蕭然:“你殺我弟弟,和我姬家之間的仇恨已經是不死不休,而你現在又成了隱門的親傳弟子,一旦放任你成長,對我們姬家是更大的威脅。
所以,你今晚必須要死!”
“在隱門裏面,你們敢公然動手殺人?”
蕭然掃視着衆人。
“這可不是你需要考慮的問題,你要想想,你怎麼活着吧!”
姬無視劍拔弩張,手上已經亮起了泛着寒光的兵器。
“我沒猜錯的話,敢在隱門公然動手殺人,應該和你有關吧?”
沒有理睬姬無視的劍拔弩張,蕭然看向了周賓。
但不等周賓開口,蕭然又有一絲疑惑:“不過,你一個內門弟子,應該也沒有這個膽量做這種事吧?
除非,在你的背後,還站着別人?”
周賓嘴角勾起詭異笑容:“你倒是很聰明,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想到這麼多。
不過這也好,省的我再費一番功夫。”
周賓銳利的目光迅速逼來:“將回魂草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周公子,蕭然絕對不能放啊,一旦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姬無視被周賓這話嚇了一跳,現在蕭然已經是必死的局面,那是萬萬放不得。
蕭然不屑一笑,先是看了一眼周賓,然後再看向姬無視:“什麼饒我一命,都不過是他爲了逼迫我將所謂的回魂草交出來而已。
一旦我交出回魂草,我說不定會死的更快!”
姬無視朝周賓投去問詢的目光,想要知道蕭然說的話是真是假。
“哼,看來,你是有點聰明過頭了,大家好好的演完這場戲,對我們大家都好,你又何必揭穿呢?”
周賓眼神陰翳:“既然你不好好配合,那麼,就只能由我撬開你的嘴了!”
“動手!”
周賓立刻下令。
隨即,圍着蕭然的衆人,頓時如包餃子一般,不斷的收攏。
“蕭然,這裏的人都是內門弟子,有幾個的實力更是達到了先天境界,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你會受到不必要的痛苦!”
姬無視眼中噙着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