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蕭然這一記火辣辣的重擊,打的徐雅琴整個人就懵了,頓時停下手腳。
“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打你一下屁股”
蕭然咬牙低吼着,同時腳步不停地向上跑去。
“啊你”
徐雅琴驚醒,又尖叫了起來,是羞憤無比,手腳就又開始亂打亂錘起來。
“啪啪啪”
蕭然當然也不含糊,說到做到,蒲扇大的巴掌,就又給了徐雅琴連續三下重的
“啊”
徐雅琴又尖叫起來,一張臉漲的通紅,都要哭了。
她是真沒想到,蕭然毫不留情,真打啊
不但打的準,而且打的痛。
這種火辣辣的痛感,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羞辱。她堂堂海城第一財經女性,百川集團總裁,竟然被蕭然在這裏打屁股
這時候的她,恨不得立即有一個地縫讓她趕緊鑽進去,不再出來
而她也恨透了蕭然,恨不得咬死他
於是,徐雅琴那心中的羞憤和怒火頓時化作行動,一把抓住了蕭然的胳膊,張開貝齒,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
蕭然被咬的慘叫一聲,停住了腳步,擡手照着徐雅琴的屁股也狠狠地打了過去。
可徐雅琴不管蕭然,依舊咬住就不放,直到一股鹹腥的熱流涌進她的嘴裏,她才鬆口。
“啊你屬狗的啊”
蕭然也停下手來,衝着徐雅琴怒罵。轉頭一看自己的胳膊,只見鮮血已經從一個排列整齊的深深牙印中涌出。
可徐雅琴不說話了,也不再亂動,閉着眼睛靜靜地趴在蕭然的肩頭。
“靠”
蕭然氣的爆了聲粗口,狠狠捏了捏拳頭,搖搖頭,繼續大步向前跑去。
沒有多久,蕭然扛着徐雅琴到了小山坡上的小密林,他便將徐雅琴放着坐下來。
可屁股剛一着地,徐雅琴就痛呼了起來。
剛纔蕭然打她的時候可沒有留手,估計她屁股都腫了。
蕭然聽到她痛呼,一雙冷眸狠狠地掃了過去,這個女人太不聽話了
而徐雅琴也緊緊地咬住了牙,不再痛呼,一雙秀眸噴着火地回瞪着蕭然。
“哼。”
蕭然淡淡哼了一聲,不再看她,擡手就從旁邊的樹上掰下了兩段粗壯的樹枝,比劃了兩下,然後就冷冷地盯着山坡下。
“快,他們在上面”
這時,山坡下那些追來的暴徒吼着衝了上來。
蕭然猛地一個欺身,拿着兩段粗壯的樹枝,向着對方撲了過去,瞬間就和對方五六人戰在了一起。
沒有多久,他就幹翻了兩個人。
但是這時,山坡下還有更多的暴徒衝了上來。
情勢危急
突然,一陣警笛聲傳來。
“不好,警察來了,跑”
那些暴徒一聽警笛聲,嚇得立即轉身就跑。
蕭然眉頭一皺,並沒有去追擊那些暴徒,而是擡腳,踢暈了他腳邊的兩個暴徒,然後一彎腰,將那兩人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接着,他跑回了徐雅琴身邊,將一件小一點的衣服拋給了徐雅琴,“穿上。”
 
一邊說着,他自己把另外一件衣服給披了起來。
“警察馬上就來,你要是想曝光,你就別穿。”
蕭然淡淡地說了一聲。
徐雅琴臉色一變,咬牙穿上了衣服。
看着徐雅琴將那曼妙至極的身材遮住,蕭然心中微微有些遺憾,不得不說,他這個或許永遠不會娶過門的未婚妻,身材還是超讚的
“你看什麼看”
徐雅琴穿上了衣服,看到蕭然看着她的眼神,頓時怒喝一聲。
“我沒看什麼,該看的剛纔都看了。而且我現在怎麼說也還是你未婚夫,看兩眼也沒什麼吧”
蕭然淡淡一笑。
“你”
徐雅琴又是要氣瘋了。
蕭然一笑,忽然瞥見小山坡下,已經有警察們跑了過來。
他當即一擺手,“行了,警察來了,你也沒事了,我走了。”
說完,他立即就像和警察相反的方向走去。
“站住”
徐雅琴忽然叫住了蕭然,問道:“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爲什麼一副那樣的打扮,搞的跟農民工一樣”
“你說的沒錯,我現在就是農民工,呵呵,掄大錘的。”
蕭然轉頭一笑,毫不介意地回答道。
“你你怎麼變得這麼墮落了”
徐雅琴氣的臉色發白,怒聲呵斥蕭然。儘管她知道她一定不會嫁給蕭然,可她現在依然覺得異常的丟臉
“墮落你對農民工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我憑我的力氣賺錢喫飯,哪裏墮落了”
蕭然臉色一冷,對徐雅琴冷笑道:“再說了,農民工是我們這個城市的建設者,海城的美麗就是建設在農民工的血汗之上,你憑什麼說墮落”
“還有”蕭然又是冷笑一聲繼續道:“你不要在我面前擺你那白富美高端人士大小姐的臭架子,我不稀罕”
說完,他一轉身,大步離去。
徐雅琴被蕭然這最後幾句話給訓的愣住了,眼眶裏有晶瑩的淚水在打轉。
她覺得她自己好委屈
她剛纔難道不是在關心蕭然嗎難道不是恨鐵不成鋼嗎怎麼會招來蕭然的這一頓罵呢
而且,蕭然之前曾經爲了救她而挺身而出這說明蕭然應該是喜歡她的啊
但是爲什麼,在救她的過程中蕭然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對她是異常的粗暴
而此刻,蕭然臨走時的一番話,更是讓她感受到了蕭然對她壓根就沒有半點的稀罕和喜歡。
難道,她的優秀和絕世容顏,竟然對蕭然連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真是有眼無珠
徐雅琴憤然無比地想着,接着,便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警察來了。
蕭然從另一邊出了小密林,但是他並沒有回工地去,而是向着之前那光頭佬他們逃跑的方向疾步跑去。
他想試試,能否抓住那光頭佬,好好地問問,到底是誰會針對徐雅琴。
可當他拐到了一個巷口時,擡眼看去,頓時就是一愣。
因爲,他不但看到了那些暴徒們,還看到他們身後緊追不捨的一個女警彭丹寧
“她怎麼一個人在追擊”
蕭然自語了一聲,緊皺眉頭,也悄悄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