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覺得就是雙d姐。因爲每次和海星的人衝突,她都壓着咱們,脫咱們的後腿,而且我們還有兄弟見過她和海星的人偷偷見過面。”兩個保安小聲地說着。
“哦。”蕭然笑了,點了點頭。
“然哥,這話我們可就是跟你這麼一說,你可別把我們給賣了。”那兩個保安當即又道。
“放心,我蕭然不是出賣兄弟的人。”
蕭然隨即拍了拍兩人肩膀,安慰了一句,便沉思起來。
如果那蘇曉冉是和海星那邊串通在一起,那麼之前蘇曉冉那奇怪的勾引舉動,或許就能解釋的通了。
而蕭然正想着,突然,他的電話就響了。
“然,然哥,不好了,有人在深藍搗亂,你快回來啊”電話裏傳來了一個保安急促的聲音。
蕭然眉頭一皺,頓時起身,喊了聲,“陳平,我們走”
“好的,然哥”
陳平二話不說,吩咐了一個手下在這裏結賬,就跟着蕭然他向深藍跑去。
他們喫燒烤的地方離着深藍不遠,很快他們就到了深藍。
深藍的大廳到了營業時間是最熱鬧的地方,每到了晚上就會有一羣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蹦躂着、歡呼着,不亦樂乎。
勁爆的dj音樂,閃爍的霓虹燈,風情搖曳的舞姿,醉人的美酒,時尚的氛圍。
然而此時,在深藍的大廳裏那些惹人陶醉的任何一樣都沒有,有的只是那讓人駭懼的砸桌子敲椅子摔瓶子的刺耳雜音,還有就是人的怒吼聲。
等蕭然他們進來時,就看到了一個卷頭髮的男人正在大廳裏面發飆。
“嘭”
深藍的大廳裏,捲毛男子用他粗大的雙臂正拎起一把椅子,就像是瘋了一樣地朝地上狠狠砸去。瞬間,把這把質量上好的實木椅子給砸散了架。
“媽得你們竟然敢把爺爺我惹毛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那捲毛男子手握散了架的椅子腿,一臉猙獰地吼着。
旁邊的服務員臉色都嚇白了,苦不堪言,他們都知道這傢伙就是來鬧事的,什麼惹毛了都是理由。
保安更是縮在一邊敢怒而不敢言,他們也知道這就是來鬧事的,而且他們也認識這個捲毛,知道這捲毛身後就是海星。
所以,碰上這種事要是沒有個帶頭人,他們這些保安根本不敢動,個個都畏畏縮縮地不敢上了。
而這時,在那捲毛的周圍,還有十來個拎着棍棒的惡徒,凶神惡煞的,目放寒光地掃視着周圍人,似乎一旦有誰不服氣,他們隨時就要可能撲上去打人的樣子。
“麻痹的,沒有主事的出來是吧”
這時候,那捲毛男人這時又冷笑了一聲,隨即吼道:“不出來,就給老子砸砸到有人出頭爲止”
這捲毛男子狠狠地說完,擡起手上的椅子腿,就嘭的一聲砸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而他旁邊的那些混混聽到這話,立即也揮起手中的棍棒,就要開砸。
“我看誰敢”
就在這時候,蕭然他
們正好進來,陳平一看這場面,怒吼一聲,第一個衝了出來。
捲毛男的其他手下,一看這情況,頓時急了眼,就想上前圍攻陳平。
“住手”
而這時捲毛男神色緊繃地揮手喊了一聲停,止住了他的小弟。
“捲毛怪,你少在這裏裝大拿,你什麼樣的貨色,我不知道趕緊給我滾”
陳平迅速地掃視一眼整個大廳,然後將冷然的目光鎖定捲毛男,怒喝一聲,便拎着手中的棍棒,冷笑着向捲毛男走了過去。
“陳平今天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勸你一句”
那捲毛男子神色凝重了不少,態度也收斂了起來,也往前走了幾步,指着陳平勸道。
可沒想到,陳平到了他面前,還不等他說完,突然變臉。擡起手中的棍棒,狠狠地就砸在了這捲毛男的頭上。
“啊”
捲毛男子猝不及防,頓時被砸的頭破血流,抱着頭慘叫着倒在地上。
“我讓你滾,你沒有聽到嗎還敢勸我”
陳平一腳踩在這傢伙的身上,冷笑着狠狠地說道。
旁邊的人都愣了,沒想到陳平這麼狠就連蕭然在後面看着也是暗暗點頭,這個陳平確實是個角色,出手夠狠夠果斷
而捲髮男的那些小弟看到自己老大被打,當即大怒,頓時神色一狠就向陳平包抄了上去。
這時候,陳平的那些兄弟還在後頭,只有陳平一個人在場中。可陳平面對這些兇狠的傢伙卻絲毫不懼,不屑冷笑着,也出手了。
只見他手中的棍棒揮舞起來,連擋帶打,瞬即盪開了好幾個人的攻勢,順手還把兩個人打的慘叫摔倒在地上。
而跟着陳平的幾個兄弟,也是血性人,看到陳平動手了,他們也二話不說,都衝上來了。
而他們明顯和陳平一樣,都是練過一些的,身手不錯。所以上去之後便是一陣亂戰,沒有多一會的工夫,就把卷毛男的小弟打的絕大部分都倒在地上輾轉慘叫,頭破血流。
而剩下的還沒有來得及被打倒的幾個人,不禁都是嚇得連連後退,不敢再上。
“還有誰”
陳平拎着帶血的棍棒向那幾個捲毛男剩餘的小弟霸氣地大吼了一句,頓時吼得他們又是後退幾步,無人敢應。
周圍的一衆服務員和保安都被陳平這大殺四方的舉動給驚呆了,沒想到,才這麼一會工夫,就把剛纔還亂糟糟的局面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真不愧是紅街叫得出名號的人物啊。
同時,他們又看向了這時候還在門口笑呵呵看着的蕭然,心中不禁暗暗搖頭:
虧蕭然還是我們深藍的保安經理呢,結果不但全靠人家陳平擺平問題,而且自己還站在一旁看戲,真不像話
“哼,就你們這點膽量也敢來砸場子不自量力”
這時陳平掃視了周圍一圈,見無人敢和他叫囂,便用手中帶血的棍棒一指那些人:“給老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