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黎若彤的問題,蕭然眨了一下眼睛說道。閃舞..
黎若彤笑着道:“是嗎
我可不信。”
“我是認真的。”
蕭然攤開手說道。
其實蕭然的確對珠寶這玩意不太感冒,連最基礎的鑑賞都覺得麻煩。
“我覺得蕭然大哥說的沒錯,不就是幾塊發亮的石頭嘛有什麼好看的。”
黎樹昌倒是十分贊同蕭然的觀點:“哪有鈔票來的實在。”
黎若彤惡狠狠的瞪了自己弟弟一眼,呵斥道:“滾又沒有問你的意見。”
“我先失陪一下,出去抽根菸。”
蕭然看到黎若彤在收拾自己的弟弟,笑着說道。
離開了宴會大廳之後,蕭然那種危機感似乎又強烈的幾分。
靠在走廊的牆上點了一根菸,剛抽了一口,蕭然忽然耳朵一動,轉頭朝樓下一個方向看去。
“噠、噠”
因爲蕭然敏銳的感覺,他捕捉到了一道極爲細小的聲響,這種聲音彷彿時鐘波動了一下秒針的聲音。
“這是消音器。”
蕭然頓時臉色一變。
此時宴會已經開始,君悅酒店除了一些值班的服務員之外,就剩下在酒店四周佈防荷槍實彈的安保人員。閃舞..
“計劃,行動。”
在君悅酒店不管處的通道內,一輛卡車發動了起來,直接開進了消防通道。
“餵你們是幹什麼的”
負責酒店送貨通道的保安看到卡車有些不對勁,立即持槍走了過來,出聲盤問道。
卡車司機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還不是給那些闊佬送東西。”
保安並沒有放鬆警惕,而是持槍追問道:“送什麼的”
“子彈”
卡車司機忽然露出了一抹邪笑,然後卡車車廂頂這個視覺盲區,忽然站起了兩個人影。
這兩人雙手分別握着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保安發動了襲擊。
“噠、噠、噠”
幾道微不可聞的聲音過後,負責看守送貨通道的保安就直接被幹掉了,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
同時,在消防通道。
兩個走路都東倒西歪的傢伙闖了進去,消防通道的保安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對外國男女。
“喂滾開這裏是私人地方,不許亂闖。”
保安拿槍對着兩個渾身酒氣的酒櫃,出聲呵斥道。
可是兩個喝醉的了酒櫃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反而糾纏了上來。
嘴裏嘰裏咕嚕的說着什麼,這讓兩個保安皺起了眉頭。
這裏是香江,就算警員也不能隨便開槍,更別提他們這種管理更加嚴格的安保人員了。
兩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只能抄起槍托,朝着兩個醉鬼砸了過去。
可是槍托砸下,兩個保安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手中的槍彷彿被鐵鉗夾住了一般,不管怎麼用力都抽不回來了。
而那兩個醉醺醺的外國男女,哪裏有半分醉意。
奪槍之後,直接調轉槍口,將霰彈轟進了兩個保安的胸口。
而這時,在監控室觀看監控的兩個保安心中一驚,立即拿起手邊的電話,要呼叫增員。
這時一枚子彈從遠處破窗而入,自己打在了拉警報器保安的眉心。
另一個保安在他拿起電話的一瞬間,一個穿着服務生制服的女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手中的寒光一閃,就將監控室保安的喉嚨給直接隔斷,大量的鮮血從動脈血管噴灑了出來,將監控視頻都給掩蓋住了。
這樣的殺戮在不斷的發生,控制了監控室之後,整個君悅酒店周邊的安保已經被清除的乾乾淨淨了。
現在唯一剩下的安保力量,就只剩下大堂看守電梯的二十來個保安了。
“喪狗全部清理乾淨了。”
“清理完畢。”
“清理乾淨了。”
“干擾器安裝完畢。”
“警報器拆除完畢。”
“餌雷佈置完畢。”
坐在卡車內的壯漢聽到耳麥當中不斷傳來同伴的聲音,他不由的點了點頭,拿出了一把銀光閃爍的沙漠之鷹,對着車廂內其他十幾個亡命之徒咧開嘴笑道:“該我們上場了”
車廂內的亡命之徒,一臉怪笑,穿上了跟保安一樣的灰色西裝,手持各種各樣的武器,朝着酒店的大廳走去。
喪狗一馬當先,直接帶人闖進了大堂。
大堂的保安先是一愣,然後揮手製止道:“各位先生,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
喪狗咧開嘴笑道:“換班”
說着他擡起手中的沙漠之鷹,直接一槍將保安隊長的腦袋打開了花。
喪狗一槍爆掉了保安隊長的腦袋,現場先是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隨後就爆發出悽慘的尖叫聲。
隨着喪狗開槍,手下的那些亡命之徒也開始對那些驚慌失措的保安和服務生展開了慘烈的屠殺。
沒有人指揮的保安,如同沒頭的蒼蠅一般,就算他們手中同樣有槍,也成不了氣候,那些服務生就更加不堪了,只會抱頭鼠竄。
在一羣士氣高漲的亡命之徒手下,大堂的這些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很快,大堂就死傷一片。
這些亡命之徒也不管這麼多,死了的直接拖走,沒死的補槍之後再拖走。
現場留下了大量的血跡和濃烈到化不開的腥臭氣味。
剩下的人拿來的拖把和抹布一類的東西,將周圍沾染血跡的地方一一清洗乾淨,彷彿剛纔那場慘烈的殺戮不曾發生過一般。
“這裏處理好了,喪狗你帶人上去吧”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對着壯漢說道。
“紫羅蘭,你們注意一點。”
喪狗點了點頭,指了十幾個道:“你們,跟我上去。”
紫羅蘭讓手下開啓了電梯,喪狗一行人直接乘着電梯到達了樓頂宴會廳。
蕭然自從聽到這些細微的響動之後,頓時臉就變色了,三步作兩步的趕到了大廳,拉着黎若彤、黎樹昌還有肖文就躲進了大廳的一個角落。
“蕭然,你這是幹嘛”
黎若彤被蕭然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誰知道蕭然用更加嚴厲的聲音低聲喝道:“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