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外面霓虹燈的映照,依稀可以看見古董店裏的擺放佈置。
和蕭然上次來,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你到底要找什麼?”
環視了古董店裏一圈,藤原春香不禁問道。
蕭然淡淡一笑:“當然是尋找我想要的東西了!”
話落,蕭然敲碎了玻璃門的一邊,然後伸手進去,將門從裏面打開。
進了古董店,蕭然開始在店裏搜尋了起來。
黑暗裏,一輛保姆車上。
“店裏面所有的古董,你都檢查過了嗎?”
岸本齊三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唯唯諾諾的袁文豪,喝問道。
“我已經把所有的古董全都檢查過了,保證沒有任何一件的遺漏!”
袁文豪抹了一把汗水,趕緊說道。
“哼,這次要是再出現疏漏,就小心你的腦袋!”
岸本齊三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頭朝着面前的監視器上看去,監視器上,蕭然和藤原春香進入了古董店裏,正在不停的搜尋着什麼。
袁文豪額頭頓時汗如雨下,同樣將視線放在了上面。
收到消息,蕭然要重回古董店,但是,他怎麼也想不通,在古董店裏,還有什麼值得蕭然搜尋的。
要知道,他可是把古董店裏的所有古董都檢查個遍,根本沒有發現田明亮藏起來的祕密。
“你都已經找了一圈了,你究竟要找什麼?說出來,我可以幫你找。”
跟在蕭然屁股後面,蕭然卻是隻看不拿,藤原春香不禁秀眉微皺。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找什麼,說不定,待會兒看上了哪一個古董,直接帶走就行了。”
蕭然聳了聳肩,目光繼續停留在兩側的古董上。
藤原春香眉頭皺的更緊,隨即保持了沉默。
“這個龍王,他在店裏面都找了大半個小時了,他究竟要找什麼?”
岸本齊三有點不耐煩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監視器,眼睛都要腫了,可偏偏,蕭然還沒有半點要帶走古董的想法。
“他已經來這裏三次了,結合上次的金幣來看,我懷疑他也只是瞎蒙的而已,他雖然知道田明亮藏下了祕密,但並不確切知道,那個祕密在哪裏。”
袁文豪思索道。
“哼,你能想到的問題,你以爲我想不到嗎?”
岸本齊三哼了一聲,隨即聲音發沉:“但他會再來這裏,肯定是知道了什麼端倪,所以,我們必須要時刻監視他的行爲!
不到萬不得已,我還不想暴露我的暗棋,明白嗎?”
“明白,明白!”袁文豪立刻回答道。
“今天晚上,我貌似沒有看到那個叫方遠的傢伙……”
突然,藤原春香想到了方遠。
之前,方遠一直都在酒店,但唯獨今晚,她沒有看到方遠,這讓她覺得有點反常。
“他也是個男人,去找點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和我們報告的,再說了,來到霓虹國這幾天,他對我是羨慕嫉妒恨,你又不是不知道。”
蕭然隨口回答道。
就在這時,蕭然的身形停頓,目光落在了玻璃門的旁邊。
在那裏,
是一直能夠見到的,寫着售賣各種古董的牌子。
“就是它了!”
蕭然彎下身,直接拿起了牌子。
“那是!”
在監控器裏,袁文豪眼睛瞪得溜圓,旋即臉色就開始發苦。
這塊牌子,在門口放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因爲平時放在外面的緣故,所以他也就沒有對這塊牌子有任何的疑心。
如今見到蕭然安琪這塊牌子,他知道,他還是疏漏了。
店裏裏裏外外,所有的古董,包括木架,他都檢查過了,唯獨,這塊牌子他沒有檢查過。
“這東西,你檢查過麼?”
岸本齊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
袁文豪汗如雨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到這一幕,岸本齊三勃然大怒,凌厲的巴掌直接落到了袁文豪的臉上。
“八嘎,真是個蠢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還有什麼用!”
又是一腳踢在袁文豪的小腿上,岸本齊三已然怒不可遏。
袁文豪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這種失誤,先是讓他虧了十個億的霓虹幣,然後又損失了將近十人。
簡直不可饒恕。
“哼,馬上給我出動,不將那塊牌子給我拿回來,你就提頭來見我!”岸本齊三拳頭砸在桌子上,震動着整個保姆車都顫動了起來。
“是是是!”
袁文豪不敢停留,立刻飛奔了出去。
“這塊牌子,上面有什麼祕密嗎?怎麼看,這塊牌子,都沒有什麼特殊的。”
仔細觀察着蕭然手中的牌子,藤原春香眼角餘光卻停留在蕭然臉上。
“要想知道它上面的祕密,我們要保持足夠的耐心纔行啊。”
蕭然將牌子握在了手中,然後說道:“我們可以走了。”
說完,就朝着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古董店裏突然警鈴大作,報警器發出了連綿不斷的聲音。
“快走!”
蕭然催促了一聲,率先跨步走出了門口。
可他剛剛一跨出去,袁文豪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熊坦兄弟,你這是……”
掃視着自己古董店破爛的玻璃門,再看了一眼蕭然,袁文豪的目光最終落到了蕭然手中的牌子上。
“我剛剛看到有人打破了你的古董店玻璃門,所以,我就進來看看,但是沒想到,那傢伙進去之後,就沒有看到那個人了。”
蕭然說起謊話來,面不改色。
“那你抱着我古董店的牌子做什麼?還有,這個時候,你怎麼會出現在我這裏呢?”袁文豪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我剛纔只是看你的牌子倒了,所以我幫你把它扶起來,至於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就要問這位美女了,我和她萍水相逢,看她可憐,準備帶她去旅館裏住一晚上。
畢竟我們也是有愛心的人嘛,但是我對霓虹國也不是太熟悉,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合適的旅館!”
說着,蕭然將藤原春香拉了出來,然後摟入了自己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