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句不足以讓人信服的話,倒是成功堵住了水雲夭的嘴。
他說的沒錯,好像他的第六感確實不足以讓她信服。
不行,可是他就是覺得這,幽冥宮宮主很有可疑。
她擡眸試的看了他一眼,“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嗎”
北冥淵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心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他遲疑了一會兒,若想要知道,只有看看他想怎麼做呢
他冷道:“你問。”
水雲夭見狀,爲了打消她心底的顧忌,他便說道:“我問你,我們兩個之間的約定是什麼”
北冥淵聽到他的話,眸中一抹精光閃過,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是,他用他的心頭之血,來交換見他娘一面。
想着,他便說道:“你要本座的心頭之血,而本座想見你娘。”
雖然他知道他的身份,但他並沒有拆穿他,因爲他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又有何目的。
他完全回答的正確,水雲夭只感覺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知道他們之間的約定,看來眼前的人的確是幽冥宮宮主。
也許是他不瞭解這幽冥宮宮主,看來他也是有另外的一面。
不過現在既然說到了這個話題,是雲陽又擡眸看向了他問道:“我們的約定都已經到期限了,你到底什麼時候將你的心頭之血給我呀。”
他的話倒說得輕巧,像是取這心頭之血,就像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一樣。
聽到他的話,北冥淵眸色微暗,薄脣輕啓:“本座說過,等你出去之後,就算現在本作座給了你,你不也沒用嗎何況本座已經說了,如若不然你告訴本座你娘在哪裏,本座親自給他送去。”
說着這話時,他就像是在明知故問。
水雲瑤聽到他的這話,當即就回絕道:“那還是不用了吧,還是等我出去了你再給我吧。”
北冥淵聞言,深邃的黑眸中閃過了一抹驚光,他看得出來,這小丫頭分明就是有祕密嘛。他不敢讓他去,因爲,那根本就是莫須有的人,所以他纔想,這樣極力的隱藏。
而至於他的身體爲何會這樣,北冥淵一時也不瞭解。不過若想要了解那也可以去問一下,趁現在他也覺得十分的有那個必要。
他想知道他爲何會這樣他的身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現在就像一個謎一樣,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回到了自己的東宮後,便找來了玉綾羅。
玉綾羅一聽到北冥淵要找他來的消息,連忙就趕來了。
北冥淵這是時雙手負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深思着。
突然門被推開,一個宮人進來稟報道:“回稟殿下,玉綾羅醫師來了。”
伴隨着這聲音,玉綾羅便走了進來,她來到了北冥淵的身後,恭敬的對着北面請安道:“綾羅參見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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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北冥淵聽到他的話,漠然的轉過了身,深邃而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說道:“你曾經替小太子妃把過脈,你可有發現她有什麼異樣嗎”
玉綾羅聽到他的問話,眸中頓時閃過了一絲驚慌,稍縱即逝,快得讓人無法察覺。
沒想到太子會突然這麼問他,曾經他是發現了小太子妃的脈象有問題,小太子妃,他擁有驚人的兩種亂象。
只是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告訴太子,其實他就是有意想要隱瞞太子的,他不想讓太子知道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十分得重要。
曾經他翻閱醫書所看過,一本祕史上所記載的就是有,這雙系脈象。
這種脈象,是因爲,練功法破了禁忌,纔會引起,返老還童的功效。
而她再聯想到小太子妃,他便清楚的明瞭了。
也許,小太子妃,就是因爲破了功法的禁忌,纔會因此,返老還童。
由此可見,小太子妃極有可能是,一個女人,他並不是一個孩子。
而他也,一心愛慕着太子,我當太子知道,小太子妃其實是一個女人,那他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所以他不想將這個祕密告訴他,他希望太太永遠都把小太子妃當成是一個孩子看待,這樣他纔會有希望成爲太子的女人。
這是他一輩子的夢想,只要能夠嫁給他,哪怕是爲奴爲妾,他都願意。
他的愛,很卑微。
所以現在面對北冥淵的質問時,他毫不猶豫的就答道:“回稟太子殿下,綾羅並沒有發現這小太子妃身體上有什麼異樣,除了氣血虧虛之外,其他倒沒什麼。”
北冥淵聽到他的話,深邃的黑眸冷冷的看着他,彷彿要將她的靈魂都給看穿一般,他冷道:“綾羅,你可知道欺騙本宮的下場本宮也不需要,一個說謊的人留在本宮的面前。”
玉綾羅聽到這話,心裏邊兒突然就變得緊張了起來,他知道太子這樣說來,並非空穴來風,而且他也知道太子的脾氣,如果太子這裏容不下他,那她哪裏都不想去。
他只想跟在太子的身旁,哪怕就是這樣遠遠的看着他,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雖然他存有私心,可是,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下,他終於是下了一個決斷:“請太子不要趕綾羅走,與我說實話,綾羅那日去,小太子妃把脈,是發現了小太子妃,的脈象有問題,他竟然有雙系脈象”
北冥淵聽到這話,劍眉緊蹙,“你說什麼什麼叫雙系脈象給本宮說清楚”
這難道就是,關係着水雲夭身份的祕密嗎所以這對於北冥淵來說是十分的重要。
於是,玉綾羅便將這雙系脈象的緣由,告知了北冥淵,北冥淵在得知這個真相後,他不由握緊了雙拳,心中十分的激動。
他果然沒有猜錯,如今是更加可以確定了,水雲夭他的身份的確是很有問題,看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原來他是破了功法的禁忌,現在他終於可以知道他爲何要取他的心頭之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