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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5章 認清事實

    北冥淵聽到她的話,是劍眉一挑道:“可以這麼說,但是得本宮陪同你一起。”

    聞言,水雲夭的心情一下子就如同墜入深淵,竟要陪着她去,那還是算了吧

    是不是出來時,又得用這繩子將她的手給栓着啊想着她整個人就不好了

    也許只有這大變態纔會用這種方法來折磨她了這太子所對她的所作所爲,都給她身心留下了巨大了陰影,總而言之,不論這太子做什麼,她都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總之她纔不會天真的以爲這太子是真的對她好的

    於是乎,水雲夭又變卦道:“那我還是看情況吧畢竟這宮裏也有事情,也不是說能走就能走的。”

    她這麼說來無非就是不想跟着太子一同去,北冥淵冥又不傻,當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他眸中光頓時一暗,她對他總是這麼的疏離戒備

    難道她就這麼怕他

    似乎因爲沒有談妥,兩人就又沉默了起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冷戰

    一路無言,伴隨着馬車的前進終於到了這東宮。

    水雲夭下了馬車後,也不待她和這太子道別,就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中,因爲她是迫不及待的離開這太子了。

    跟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鐘內心都是一種煎熬,害怕這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折騰她了。

    她這小身子可經不起他的折騰呀

    北冥淵看着她那跑的飛快的小身影兒,是面色陰沉的就下了馬車。

    而這時聞訊而來的葉寒,一見太子那陰鬱的神色,他也是提心吊膽的,不過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了,估計也只有小太子妃才能輕易的挑起太子情緒。

    葉寒想到這兒,隨即恭敬的就朝着北冥淵請安道:“屬下參見太子殿下。”

    北冥淵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何事”

    葉寒道:“殿下各國前來靈獸狩獵大會的貴客們都已經到了,大家都已經安置在了天香樓內,今晚有一個宴會,殿下這事情是你負責的,務必要參加。”

    北冥淵聞言,神色冷然道:“本宮知道了,退下吧”

    “是,殿下。”

    葉寒也沒在多言,直接聽命道。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他也覺得很納悶,總覺得這太子更往年有些不同了。

    也許是往年的狩獵大會,殿下都是一門心思在上,而今卻顯得有點鬆懈了。

    不過隨即他便拍了拍自己的頭,也許是他想多了罷

    在水雲夭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後,她可沒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關於那黑衣殺手的事情

    水雲夭還沒有供出謀害自己的真兇,當然就不能作罷了。

    何況她還知道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這還多虧了那幽冥宮宮主的消息,也許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是很有幫助的。

    也不知道那黑衣殺手如今怎樣了,經過昨晚的折磨,想必他也應該喫到苦頭了吧

     

    不過對於一個嘴巴如此硬的人,她也是頭i一次遇到,不過不管他的嘴巴到底有多硬,她都會想辦法撬開的。

    想到這兒,她也便來到了關押那黑衣殺手的小黑屋裏。

    在來的時候她是特意拿了一些好喫的東西。

    這又是烤雞又是燒鴨的,香噴噴的簡直讓人聞了都流口水。

    水雲夭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對於一個非常飢餓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誘惑

    她一把推開了小黑屋的房門,一道刺目的光芒頓時就折射了進來。

    而裏邊被綁着的人也敏感的察覺到了,也許是在這黑暗的屋子裏關的太久了,不能適應這種感覺,這光線一射進來,令他是不由微眯了眯眼睛

    在這恍然之間,他看到了一抹小身影兒走了進來。

    當看到那抹小身影兒時,不用想也知道她是誰,他不由皺了皺眉頭,是目光冷厲的看向了她

    水雲夭看到他那冷厲中帶着憎恨的目光,她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是露出了一抹天真無邪的微笑,她言道:“你這麼看着我,我是可以理解你現在的心情。”

    她這稚嫩的童音更是讓男人瞳孔微縮,眸中頓時恨意加深

    水雲夭面對他的目光,是故意朝着他走近了,然後在男人的面前蹲下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不過現在就算你恨我有什麼用你依然不能改變你的現狀。”

    她說着,又拿出了提着食盒,將其打開,將裏邊的飯菜都給拿了出來。

    “我想你現在一定餓了吧你要是想通了,這些都是你的,不僅如此,你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她這稚嫩的童音說着這格格不入的話,充滿了誘惑的誘惑着眼前的男人。

    弒天看着她,渾身不由掙了掙繩子,恨不得將繩子給掙開,然後殺了眼前的小女童。

    他這輩子還沒有這麼屈辱過,而她是第一個讓他如此屈辱的人,對於她的誘惑,他更加是覺得憤怒,憤怒令他有些扭曲,額上的青筋突起,這樣子讓人看了都覺得有些害怕。

    但水雲夭卻面色如常,以前身爲特工的她,畢竟也是見過不少暴徒的,什麼樣的人她沒有見識過,所以對於眼前男人,她根本不足爲懼。

    她反而是嘲諷道:“嘖嘖,與其有那閒工夫想要掙開繩子,倒不如現在想想該如何省點力氣,我可以當你那是垂死的掙扎。”

    她的話再一次令弒天微微一愣,也許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會有這樣的反應。

    她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她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怕自己

    不,不對,她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他當了殺手這麼多年,從未失手,而且哪個人見到他,不都是充滿了驚恐他清楚的看見了別人眼中那從心裏透出的害怕。

    對他的害怕,對死亡的害怕。

    可是她卻不一樣,甚至現在她還這樣神色淡漠的諷刺着他。

    想到這兒,他再看了看自己,心裏驟然一沉,也對,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往日的他,現在的他不過成爲了她的階下囚而已,是他自己還沒有認清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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