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是金家唯一的嫡系大小姐,你父親寵你如寶,好不容易你被揪住了這麼一個把柄,她怎麼可能不會大肆利用,不妨告訴你,當年,就是你姐姐親自.”霍正琴正說到這裏,突然,門口突然響起一聲大吼。
這一聲之後,不光連帶着霍正琴,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門口的地方。
那裏,站着一身風.塵僕僕的金哲青,她的手上,還提着一隻小小的行李箱,一看就是從機場剛剛趕來。
金哲青緩緩走近,目光緊緊地盯着霍正琴,眼神中帶着警告,那身爲金氏集團董事的凌厲早已經隨着時間進入她的身體每一滴血液,光是一個眼神,就不是霍正琴這樣一個霍家的小姐能夠抵擋的。
霍正琴閉了口,不敢再說話,甚至還下意識地往邊上退開了兩步,將主場交給了金哲青。
金哲青眯着眼笑了一聲,朝着霍正琴寒暄道:“這不是當年我妹妹婉如的同學麼,多年不見了,你剛纔想說的無非就是當年我妹妹爲了自己的愛情離家出走我身爲姐姐卻沒有幫她而是選擇站在了我父親這邊幫他一起對付封景澤的事情麼,這個事情我自己來說,不勞你費心。”
霍正琴沒有說話,表情訕訕。
“我知道你跟我妹妹關係好,可是你真的看清楚了嗎面前的這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是我妹妹,這年頭,同名同姓的人大有人在,顧先生,你說是吧”金哲青笑着看向顧天臨。
顧天臨卻只是將身旁的女子護在身後,神情肅然地看着金哲青,顯然,對於在這個女人,她是很厭惡的。
金哲青看向四周,笑着道:“霍先生,您也該現身了吧鬧了這麼大的玩笑,您就這麼躲在後面看大家被矇在鼓裏,很好玩麼”
聽着金哲青的話,大家的目光看向四周,臉上全是莫名其妙的表情。
就連藏在人羣中的金瑜澤臉上都帶着疑惑的神色。
一開始,看見顧天臨身邊女子的時候,他也是帶着震驚的,以爲自己的女兒活過來了,可是現在聽自己的養女這麼說,他仔細去看,自然也發現了端倪,卻又有些不敢相信。
霍天擎這小子,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霍天擎從側門中走了出來。
經典的三件式西裝將男人的身形襯的無比高大,就算是在幾百位商業人士之中依舊鶴立雞羣,旁人都只當了他的陪襯。
他的腳步一步步穩穩落下,只覺王者歸來。
之前,因着黎湘在身邊而可以壓制的氣勢此刻全然釋放,不少人都不自覺地退後了兩步,給他空出一條寬闊的道路。
金哲青笑看着霍天擎,不卑不亢地道:“霍先生,可否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目光落在黎湘的身上,帶着嘲諷。
“我想金女士已經想到了,可是有一件事,我想金女士應該還是沒有想到。”霍天擎說完,手臂微擡,升至半空,朝着臺上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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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衆人循着那隻手望去,那手精緻修長,優雅好看。
竟然是原本顧天臨身邊的女子,站到了霍天擎的身邊。
“這,這是霍總的前妻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看不懂了”
“難不成其實就是一個玩笑,顧先生根本就沒有什麼伴侶可是剛剛那個對話,又是什麼意思”
這下,周圍的看客們都看不懂了,全部一臉懵逼地望着場中的幾人,希望能有答案。
然而,一旁的霍正琴已經想到了什麼,後退幾步,虛軟地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霍天擎的面容在女子立於身側之後便柔化了不少,低沉的聲音開口道:“剛剛立於顧先生身邊的這位,實際上是我的妻子,黎湘。”
掃了眼四周的目光,霍天擎接着說道:“顧先生尋到自己的初戀,是事實,不過因爲金婉如女士身體不適,這場宴會,便請了我的妻子黎湘來扮演,沒有想到會引起金哲青女士的懷疑。”
金哲青卻是輕諷地笑道:“霍總果然是會說話,如果今天我沒有出現,那麼這個解釋就不存在了,金氏二小姐還在世的消息便會藉由這場宴會傳出去,霍總安的到底是什麼心”
扣的好大的一個帽子,黎湘聽得眉頭一皺,正準備開口,卻被霍天擎按住了手,目光看着眼前的金哲青,笑着道:“金女士不用給我扣這麼大的帽子,金婉如女士已經是被金家放逐的人,她的死活,怕是金家沒有人會在意吧。”
金哲青正要說話,霍天擎又道:“我們好像並沒有邀請金女士,金女士怎麼就突然來了難不成是聽到了什麼消息,這才着急的趕過來”
金哲青臉色一僵,下意識地看向霍正琴的方向,隨後平靜地道:“聽說是顧先生的生日宴會,又是霍氏承辦的,趕過來見識一下,總不爲過吧”
霍天擎勾了勾脣,點頭:“自然不爲過,既然金女士來了,不妨也來見識一下這位老朋友,說不定能夠對她有些幫助。”
說着,霍天擎朝着某個地方示意了一下,就瞧見四周的燈突然暗了下來,與開始的明亮不同,變成了暖光,十分舒服的顏色。
適才霍天擎出來的那道門再度被人推開,那個地方,站了一個人。
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金哲青臉上的表情有了片刻的僵硬,雖然她控制的很好,但是還是被身邊的幾人看的清清楚楚。
就瞧見金婉如穿着與黎湘一模一樣的禮服從側面緩緩地上前,她似乎有些猶豫,步伐不大,可是天生的優雅讓她在一出現的時候便吸引了衆人的目光,旁人只當她的緩慢是刻意。
原本有些慌亂的人在瞧見顧天臨的時候展開一抹淺淺的笑容,步伐也快了些,幾乎像是小跑一般朝着他一路奔來。
顧天臨生怕她摔倒,趕緊上前去迎。
金婉如淺淺地笑,等到男人走近,將一隻手展開,一塊巧克力的包裝紙出現在衆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