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女足球賽吧嗯,至少有一支球隊全是女子。
三名趕來的啦啦隊少女們小臉都青了,從未踢球的她們極度後悔爲什麼要聽從啦啦隊長的吩咐,跑來找虐啦啦隊長明明說北京球隊的隊長想要請客來着
五名啦啦隊少女們當中,估計只有秦思雨最無壓力。
秦思雨興致勃勃地問道:“怎麼安排啊我踢什麼位置”
“”落彩依定定地打量秦思雨,不得不服,“你倒是不急。”
“擁有相同的愛好能夠增加彼此之間的話題。”秦思雨握拳,直白地坦言自己的心意,“話說我記起來,我小學踢過足球,還是隊長呢”
“小學”落彩依微微地驚訝,“這麼說來,你會踢球”
“會一點。”秦思雨謙虛地微笑,“小學時代,我體育超好,跑得快,正好學校舉辦秋季運動會,有足球項目,我就自發組了一支小學生女足球隊,拿下了校內女子足球隊的冠軍”
秦思雨沒有說明的是:當年她念書的那所小學,只有兩支女小足隊另一支女小足隊還是秦思雨死皮賴臉,幫忙拼湊來的,實力可想而知秦思雨只需贏得一場,就是校內冠軍了。
被誤導的女大學生們驚喜不已,連忙道:“那你當前鋒靠你射門得分了”
“好的。”秦思雨努力維持笑容,內心一片咆哮:小學我只當過後衛啊啊
“那我呢”落彩依遲疑地詢問。
“當中場”琅濤機智地替落彩依作出選擇前鋒要突破後衛太危險,後衛要擋住前鋒也很辛苦沒見對方全是如狼似虎的大夥子麼
“那你就當中場吧”楊菲小心翼翼地安排。
“沒問題。”琅濤替落彩依主張,“她只負責傳球。”
落彩依風輕雲淡地點了點頭。
看來她沒主權呢
想來也對,誰讓她不懂踢足球呢
想着即將頭一次踢球,落彩依稍稍地期待。
也不知她踢得好不好。
剩下的三名啦啦隊少女,都被分配成後衛了。
琅濤瞅了瞅男子球隊,統一球服,孔武有力,神采奕奕;又望了望女子球隊,花式穿着,參差不齊,高低不一,尤其是落彩依等啦啦隊少女們,更顯嬌滴滴的,弱不禁風兩者一對比,不忍直視女子足球隊就這樣子,能踢得好足球琅濤真心爲落彩依擔心。
等了半天,原想抱以看戲、看楊菲出醜的林誠誠眼睜睜地看着楊菲真的湊齊了女子球隊的人數,頓時又氣又惱,咬牙切齒地道:“既然齊了,還不快走就去西街球場打你人生最後一場球賽”
“走就走,還怕了你不成”楊菲大手一揮,十分爺們地說,“姐妹們,加把油兒,讓這羣大男子主義們好好看看,我們女子足球隊也是有自尊的”
還別說,楊菲一頭短髮,高挑身材,中性氣場,還真有幾分熱血小夥子的味道。
“是”女大學生們紛紛地響應。
於是,兩支球隊轟轟烈烈地前去西街球場了。
此舉引來無數路人們的熱烈議論:“咦好多人呀這些人要去哪兒”“聽說他們要踢球”“踢球可是好像有女的”“你懂什麼貌似是女足要踢比賽”“哇女足你沒騙我吧我這輩子還沒見過女足呢她們是大學生女子足球隊”“對的,西城體育學院女子足球隊”“哦那趕緊啊去瞧一瞧”“好勒”“走走走,我們也去看一看”“買點喫的,邊看喫邊”
琅濤和吳澤君面面相覷。
吳澤君聳了聳肩膀,揮手道:“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你要去哪兒”琅濤一把拽住吳澤君,慫恿地提議,“你不去看球賽嗎”
“我對女子足球隊不瞭解”吳澤君無所謂說,“有什麼好看的”
琅濤很想說好歹爲秦思雨加個油,又想起吳澤君對秦思雨不太感冒,便兇巴巴地改口道:“有我女神在,你敢不去我們必須替她打氣”
吳澤君斜視琅濤,也想吐槽琅濤很傻很天真,情商還很低,這麼久了還沒拿下女神,換作是他,早就搞到手了。
“隨你。”
吳澤君剛吐出這兩個字後,便被琅濤拽去西街球場。
“隊長,您不回校嗎”
“不了,我去看球賽。”
琅濤和吳澤君沒看見的是,在他們的身後,某個面癱的男大學生拒絕了小少年學弟的某種請求,擅自悄悄地尾隨而來。
西街球場。
男足和女足各自站好位置,準備開賽。
這場球賽沒有裁判員,倒有數百名圍觀羣衆。
林誠誠作爲男隊前鋒隊長,一臉不屑,插腰道:“讓你們一把,你們開球,如何比賽總計四十分鐘,上、下半場各二十分鐘,中場休息再二十分鐘”
正規足球比賽是九十分鐘,上、下半場各四十五分鐘,中場休息十五分鐘。
林誠誠如此讓步,既是好心,亦是輕蔑,讓楊菲十分憤怒,然而女足隊新來的那三名啦啦隊少女們卻十分不給力,居然當衆拍了拍胸口,替楊菲應道:“好。”
楊菲:“”
瞄了瞄柔柔弱弱的五名啦啦隊少女們,楊菲忍了,接受了林誠誠的“好意”。
比賽開始。
由女足隊楊菲開球。
楊菲運球,剛跑幾步,便見林誠誠衝來,擡起一腳,作勢剷球。楊菲果斷傳球,將球傳給一名高個子女生。高個子女生接到球后,才跑一下,迎面被一個威武雄壯的漢子給撞倒了。
足球也理所當然地丟了。
那漢子再往前衝去,前方則有女足隊的落彩依。
“彩依,加油”琅濤大吼。
落彩依動了,輕跑上前,伸腳一勾,想把球勾起。那漢子自是不給,用腳釦球,敏捷地跳起,乾淨利落地過掉了落彩依。
隨後,那漢子加速,衝進女足隊的禁區內,起腳便要強射
男足隊們來勢洶洶,把女足隊的後衛們嚇懵了。
女足隊的守門員更是嚇得一動也不動。
足球附帶強烈的旋轉力,毫無壓力地鑽進了球門
林誠誠豎起一根手指,宣佈道:“一
比零。”
楊菲輕哼,死不服輸道:“這纔開始”
林誠誠笑了笑,笑得很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