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必勝眨了眨眼,哀怨地看着琅濤,鬱悶道:“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哪知你會對她上心啊你又沒說”琅濤插腰偷笑:真沒想到,蔣必勝居然對那個少女一見鍾情了
太意外了有木有
“彆着急。”琅濤難得安慰蔣必勝,“我有預感,你肯定會再遇見她的。”
“還以爲你要說她來自哪裏呢”蔣必勝翻個白眼,沒好氣地吐槽,“你少來神棍了,我還想說我有預感,你的抱得美人歸未必會一帆風順呢”
琅濤:“”
木頭臉.jpg
蔣必勝見琅濤秒變木頭臉,嚇了一跳,忙道:“餵我說笑的,你別當真啊”
琅濤:“放心,沒當真。”
其實,蔣必勝纔是點亮神棍技能的人吧
落彩依瞄了瞄偷樂的琅濤,無語地心想:喲你開竅了倒是敏銳了不少。
這要擱在數月之前,琅濤決計不會聯想到“一見鍾情”之類多虧情敵的刺激,滿腦子只有足球的琅濤終於願意想些其他的東西,比如:愛戀。
還沒察覺自己具有神棍潛力的蔣必勝瞄了一眼門外,連忙轉移話題,催促道:“我們趕緊去車站吧省得錯過校車。萬一又下雨我可不想淋雨啊”
“好。”琅濤點了點頭。
三人走出奧林匹克體育館。
另一頭
蔣必勝念念不忘的少女四下逛着。
逛了半小時之後,少女朝奧林匹克體育館內的球場走去。
經過後勤人員的整修,兩小時後的球場已不再是球場,而是賽場武術賽場。
離武術賽事還有一小時。
此時,武術賽場的觀衆席處站有不少新的觀衆們。
少女四周張望,很快地瞧見某人
一見某位魁梧的大夥子,少女兩眼一亮,輕快地歡呼:“大哥,你讓我好找啊”
“小素,你怎麼來了”大夥子轉過頭來,看向少女,又心疼又感動,“不是讓你呆在醫院裏,好好地照顧老爸嗎”
“是爸爸讓我來的。”少女打量大夥子,小跑上前,從口袋裏摸出一盒藥膏,“上次你找人比武,還沒傷好呢這會子又要武術比賽,你”
少女面不改色地掀開大夥子的襯衫果不其然,但見強而有力的腹肌右下方有一道紅色的結痂,像是被什麼東西劃破似的,看着甚是滲人。
“還疼嗎”少女輕撫結痂,用藥膏塗抹起來。
“早不疼了”大夥子大大咧咧,“這次定會進入四強”
“你還真執着。”少女嘆氣,爲大夥子認真地抹傷。
大夥子,赫然是打傷林若津的人
而那名少女,則是大夥子的妹妹
和衆人匯合後,琅濤堪堪地趕上校車。
校車每行駛一段路程,就會下車幾個人:蒙教練不與北京球隊返校,如今他的國青隊準教練的身份讓他格外小心,以免產生不好的傳聞,這對他的聲譽有所影響;薛林、楊菲和楊誠誠因和琅濤他們不同校,故而也稍後下車
直至最後,校車裏就只剩下十來個返校的北京隊球員們和數十名啦啦隊少女們。
坐在校車上,琅濤使勁地歪膩落彩依。
落彩依木着臉,第一百零一次道歉道:“對不起,當時是我考慮不周。”
“考慮不周”琅濤尖叫,活像被人甩了的怨夫,“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喜歡別的人了不然你不會這樣說”
“不,我沒有。”落彩依簡練地否認,簡練到連句像樣的“我喜歡的人是你”這類甜言蜜語都沒有。
琅濤很不滿,又道:“既然你不喜歡別人,那你肯定喜歡我可是,我們又不在同一所學校,要不你每天打電話三次不,三十次讓我安個心”
這要求太過無厘頭,落彩依想也不想地拒絕。
“要不二十九次”琅濤不甘心地退讓一步。
落彩依搖頭。
“二十八次”琅濤心疼難忍地讓步。
繼續搖頭。
“二十七次”琅濤兩眼汪汪地請求。
“一天一次。”落彩依斜視琅濤,吐出四個字來。
“一天三次”琅濤可憐巴巴地望着落彩依。
落彩依不爲所動。
“一天兩次”
“只有一次,否則沒得談。”落彩依堅持到底。
琅濤傷心地答應,小媳婦狀兒窩到一角,翹着嘴巴,一言不發。
衆人親眼看完一集狗血的言情劇,直覺想笑,卻強行地忍住:哇隊長,你爲了追求落彩依真夠拼的簡直不要節操和原則了啊
眼見琅濤好不失落,落彩依到底心軟,又道:“一封電話,再發睡前短信”
琅濤立即得寸進遲道:“早上的也要你只能想我,不準想別人”也不準見別人,尤其是龍有彥,不許不許中的不許琅濤內心狂喊,卻沒法喊出聲來。
看在落彩依一點也不在意龍有彥的份上,那就不提龍有彥了琅濤纔不給情敵刷存在感的機會,哪怕只是出現他的名字
落彩依嘆氣,只好同意。
於是,心滿意足的琅濤豪放地摟住落彩依,活像摟住了大足聯賽的冠軍獎盃。
回到學院,琅濤他們照例迎來全校師生們的祝賀。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多次被表揚的校足隊球員們紛紛表示淡定:該幹嘛的幹嘛,完全不爲全校師生們的花言巧語所迷惑。
而蒙教練暫任他們校足教練一事,奇蹟地沒有流傳開來。
午後,天空又下起了大雨,氣溫驟然降低了不少。
接到琅母的日常電話,琅濤含笑地聽着電話另一頭,母親用小半時辰絮絮叨叨,諸如他一定要注意保暖云云。
聽完之後,琅濤掛掉電話,一如既往地前往綠茵球場的足球體育室。
室外正在下雨,越下越大,淅淅瀝瀝,讓人不由地好奇綠茵球場是否會被這場大雨淋得坑坑窪窪。
室內,一衆校足隊球員們分成四排,一排站有五人,輪流進行各種熱身活動。
儒教練不在,負責統計的是陽樂和裘保保:陽樂負責計,裘保保負責看琅濤作爲新任傷員,待遇如同大熊貓一般,乖乖地靠邊坐兒
琅濤相當生氣,抗議道:“爲什麼不讓我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