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國足小將 >087、踢進四強
    “別看啦”琅濤拍了拍蔣必勝的肩膀,“回神回神,人家早走了。”

    蔣必勝眨了眨眼,哀怨地看着琅濤,鬱悶道:“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哪知你會對她上心啊你又沒說”琅濤插腰偷笑:真沒想到,蔣必勝居然對那個少女一見鍾情了

    太意外了有木有

    “彆着急。”琅濤難得安慰蔣必勝,“我有預感,你肯定會再遇見她的。”

    “還以爲你要說她來自哪裏呢”蔣必勝翻個白眼,沒好氣地吐槽,“你少來神棍了,我還想說我有預感,你的抱得美人歸未必會一帆風順呢”

    琅濤:“”

    木頭臉.jpg

    蔣必勝見琅濤秒變木頭臉,嚇了一跳,忙道:“餵我說笑的,你別當真啊”

    琅濤:“放心,沒當真。”

    其實,蔣必勝纔是點亮神棍技能的人吧

    落彩依瞄了瞄偷樂的琅濤,無語地心想:喲你開竅了倒是敏銳了不少。

    這要擱在數月之前,琅濤決計不會聯想到“一見鍾情”之類多虧情敵的刺激,滿腦子只有足球的琅濤終於願意想些其他的東西,比如:愛戀。

    還沒察覺自己具有神棍潛力的蔣必勝瞄了一眼門外,連忙轉移話題,催促道:“我們趕緊去車站吧省得錯過校車。萬一又下雨我可不想淋雨啊”

    “好。”琅濤點了點頭。

    三人走出奧林匹克體育館。

    另一頭

    蔣必勝念念不忘的少女四下逛着。

    逛了半小時之後,少女朝奧林匹克體育館內的球場走去。

    經過後勤人員的整修,兩小時後的球場已不再是球場,而是賽場武術賽場。

    離武術賽事還有一小時。

    此時,武術賽場的觀衆席處站有不少新的觀衆們。

    少女四周張望,很快地瞧見某人

    一見某位魁梧的大夥子,少女兩眼一亮,輕快地歡呼:“大哥,你讓我好找啊”

    “小素,你怎麼來了”大夥子轉過頭來,看向少女,又心疼又感動,“不是讓你呆在醫院裏,好好地照顧老爸嗎”

    “是爸爸讓我來的。”少女打量大夥子,小跑上前,從口袋裏摸出一盒藥膏,“上次你找人比武,還沒傷好呢這會子又要武術比賽,你”

    少女面不改色地掀開大夥子的襯衫果不其然,但見強而有力的腹肌右下方有一道紅色的結痂,像是被什麼東西劃破似的,看着甚是滲人。

    “還疼嗎”少女輕撫結痂,用藥膏塗抹起來。

    “早不疼了”大夥子大大咧咧,“這次定會進入四強”

    “你還真執着。”少女嘆氣,爲大夥子認真地抹傷。

    大夥子,赫然是打傷林若津的人

    而那名少女,則是大夥子的妹妹

    和衆人匯合後,琅濤堪堪地趕上校車。

    校車每行駛一段路程,就會下車幾個人:蒙教練不與北京球隊返校,如今他的國青隊準教練的身份讓他格外小心,以免產生不好的傳聞,這對他的聲譽有所影響;薛林、楊菲和楊誠誠因和琅濤他們不同校,故而也稍後下車

    直至最後,校車裏就只剩下十來個返校的北京隊球員們和數十名啦啦隊少女們。

    坐在校車上,琅濤使勁地歪膩落彩依。

    “彩依,你真受歡迎。”不顧周邊的八卦目光,琅濤盯着落彩依,開始秋後算總帳,“你差點把我甩了我就這麼討你嫌嗎”

    落彩依木着臉,第一百零一次道歉道:“對不起,當時是我考慮不周。”

    “考慮不周”琅濤尖叫,活像被人甩了的怨夫,“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喜歡別的人了不然你不會這樣說”

    “不,我沒有。”落彩依簡練地否認,簡練到連句像樣的“我喜歡的人是你”這類甜言蜜語都沒有。

    琅濤很不滿,又道:“既然你不喜歡別人,那你肯定喜歡我可是,我們又不在同一所學校,要不你每天打電話三次不,三十次讓我安個心”

    這要求太過無厘頭,落彩依想也不想地拒絕。

    “要不二十九次”琅濤不甘心地退讓一步。

    落彩依搖頭。

    “二十八次”琅濤心疼難忍地讓步。

    繼續搖頭。

    “二十七次”琅濤兩眼汪汪地請求。

    “一天一次。”落彩依斜視琅濤,吐出四個字來。

    “一天三次”琅濤可憐巴巴地望着落彩依。

    落彩依不爲所動。

    “一天兩次”

    “只有一次,否則沒得談。”落彩依堅持到底。

    琅濤傷心地答應,小媳婦狀兒窩到一角,翹着嘴巴,一言不發。

    衆人親眼看完一集狗血的言情劇,直覺想笑,卻強行地忍住:哇隊長,你爲了追求落彩依真夠拼的簡直不要節操和原則了啊

    眼見琅濤好不失落,落彩依到底心軟,又道:“一封電話,再發睡前短信”

    琅濤立即得寸進遲道:“早上的也要你只能想我,不準想別人”也不準見別人,尤其是龍有彥,不許不許中的不許琅濤內心狂喊,卻沒法喊出聲來。

    看在落彩依一點也不在意龍有彥的份上,那就不提龍有彥了琅濤纔不給情敵刷存在感的機會,哪怕只是出現他的名字

    落彩依嘆氣,只好同意。

    於是,心滿意足的琅濤豪放地摟住落彩依,活像摟住了大足聯賽的冠軍獎盃。

    回到學院,琅濤他們照例迎來全校師生們的祝賀。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多次被表揚的校足隊球員們紛紛表示淡定:該幹嘛的幹嘛,完全不爲全校師生們的花言巧語所迷惑。

    而蒙教練暫任他們校足教練一事,奇蹟地沒有流傳開來。

    午後,天空又下起了大雨,氣溫驟然降低了不少。

    接到琅母的日常電話,琅濤含笑地聽着電話另一頭,母親用小半時辰絮絮叨叨,諸如他一定要注意保暖云云。

    聽完之後,琅濤掛掉電話,一如既往地前往綠茵球場的足球體育室。

    室外正在下雨,越下越大,淅淅瀝瀝,讓人不由地好奇綠茵球場是否會被這場大雨淋得坑坑窪窪。

    室內,一衆校足隊球員們分成四排,一排站有五人,輪流進行各種熱身活動。

    儒教練不在,負責統計的是陽樂和裘保保:陽樂負責計,裘保保負責看琅濤作爲新任傷員,待遇如同大熊貓一般,乖乖地靠邊坐兒

    琅濤相當生氣,抗議道:“爲什麼不讓我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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