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一下吧當琅母和琅父按照往常地下班回家,突然瞧見旅行的兒子回到了家,並還帶着一位漂亮的姑娘,兒子淡定地拉着姑娘一起坐在沙發上看一款古裝電視劇,還用一種輕描淡寫的口吻說:
“嗨爸爸,媽媽,我回來了她是我的女朋友落彩依,落葉的落,彩虹的彩,依依不捨的依。今年,我請她來我家過年。”
琅父:“”
琅母:“”
意外來得太猛,打得琅父和琅母措手不及。
就見名叫落彩依的姑娘緊張地站起,鞠躬道:“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落彩依我是琅濤的朋友。”落彩依都快摸不清琅濤和她是何關係了:儘管琅濤喜歡落彩依,琅濤卻從沒提出要與落彩依交往
琅父:“”
琅母:“”
努力地定了定神,琅父和琅母默默地走來。
琅父坐至沙發一角,嚇得落彩依立即讓位。
琅父客氣道:“你坐這,你坐這。”
落彩依立刻站好,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琅父便不再要求落彩依坐了,先看琅母怎麼說卻見琅母傻愣半晌,方纔擠出笑容,熱情地歡迎道:“哎呀是小依啊我這樣稱呼你,行吧來來來,趕緊坐,坐這兒你何時來的阿濤,傻坐着幹嘛還不給你朋友倒杯熱水”
琅濤從容地倒水,聽話地將熱水遞給落彩依。
落彩依尷尬極了,接過水杯,都不敢說“謝謝”。
琅母揚起笑容,上上下下地打量落彩依,滿意落彩依外貌的同時,暗示琅濤最好接受晚上的家庭會審
來不及詢問落彩依,琅母招呼琅濤,要求道:“你仔細招待小依,難得家裏有客人來你們何時回家的餓不餓我這就給你們做飯去”
說罷,琅母鑽進廚房,忙不迭地做着晚飯去了。
落彩依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小聲地詢問:“要不要我去廚房幫忙”
琅濤還未發話,琅父則搶先道:“遠來是客,哪能讓客人去忙你坐這兒看一會子電視,等會咱們就能喫飯了。”
落彩依推辭幾番,堪堪坐好。
琅父斜視一言不發話的琅濤:混小子,怎麼交了女朋友也不跟家裏說一聲
琅濤又興奮又無奈,一肚子話沒法說出口來。良久,琅濤對落彩依哼哧哼哧道:“我家人都很好,你不用緊張,大膽自然點,你想看什麼電視”
“”琅濤讓落彩依不客氣,落彩依卻不敢真不客氣,木木地說,“你想看什麼你看什麼,我就看什麼。”
琅濤想着落彩依拘謹,便替她選臺了選了半天,琅濤選了體育頻道
在場三人看足球
除卻琅濤瞧得津津有味,落彩依和琅父都悶不作聲
琅父都給看笑了:混小子,有幾個女孩子愛看踢足球
搶過遙控器,琅父果斷換臺,又換成剛纔的古裝言情劇至少女孩子愛看言情劇多過看體育足球吧
餘光瞥向落彩依,落彩依看古裝言情劇看得相當出神。
琅父冷豔高貴地瞥了琅濤一眼。
琅濤摸了摸鼻子。
三個人安靜地看電視,誰也不出聲。
四人坐在餐桌前,美美地喫上一頓。
期間,琅母殷勤地替落彩依夾菜,令落彩依受寵若驚。
飯後,琅母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洗完碗後,迅速地從廚房裏撤出,就見那三人仍在看電視總算抽出時間,琅母首先瞪向琅濤,率先地喊人:
“過來,把小房間打理打理,免得小依無法入睡。”
琅濤一愣一愣,跟隨琅母,走向倉庫
這是小房間
別逗了。
望見琅濤起身離開,落彩依頓時坐立不安。琅父安慰道:“你先坐着看電視。”落彩依才冷靜地繼續看電視。
另一頭
“媽,這不是倉”琅濤好奇地問到一半,便被琅母厲色地瞪住。琅濤住了口,只聽琅母恨鐵不成鋼道:
“你有沒有腦子倉庫之類的地方能說嗎不怕她聽見”
琅濤恍然大悟。
琅母關好庫門,免得倉庫裏交談被人聽到。
“快點打掃”琅母隨便地掃視:挺好挺好儘管平日繁忙,好在倉庫裏並不亂,該有的東西都有,只需收拾收拾,便能住人。
琅母拿出抹布,示意琅濤端來一盆水,洗擦抹灰。
琅濤照辦,端水,洗布,擦灰,忙得團團轉兒。
琅母發笑:兒子如此勤快,真是不多見啊
琅母一邊給雙人睡牀套上新的被子和枕頭,一邊把多餘的箱盒塞入櫃子裏,力圖倉內啊不,是客房內擺設美觀。
“她究竟是誰”琅母私下順勢琅濤打聽,“長得倒挺乾淨,瞧着是好孩子。”
“她是我的高中朋友。”琅濤老實地交待,“高一她轉來我們班上,可惜沒上高二就轉學了她父母都已離異,還新建家庭她原被她奶奶撫養,可她奶奶後來去世了,她便住在她父親家了你也曉得,父親另娶旁人,家中還有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而她而言,她的地位該是多麼尷尬她覺得她在家裏是多餘的,因此不常在家生活,能在學院住,就儘量住在學院這不快過年了嗎她又不想回家過年,打算在校隨便過一過,我看着不好,就邀她來我家過年。”
“”琅母不知該說什麼纔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真可憐啊”
“千萬別跟說她可憐,她最不喜歡別人同情她。”琅濤連忙補充,“彩依她很自立,也很有主見是我強拉她來的媽能不能讓她在我們家裏過年啊”
“”多久沒見兒子撒嬌了琅母微微地風中凌亂,“過年倒沒問題你跟我說實話,你談戀愛了你真喜歡她”
“喜歡。”琅濤難爲情地承認。
琅母只覺眼前一黑,怒道:“讓你好好學習,你在學校就是這麼學習的學什麼不好,非要你們交往多久了”
事實上,還沒正式交往哪
琅濤囁嚅嘴脣,又道:“還沒交往。”
“啊”琅母眨了眨眼。
琅濤道:“我和她約定:只要我拿到大足聯賽的冠軍,她就同我交往”至於落彩依的“考慮交往”神馬的,自動被琅濤簡化了反正都是同一個意思嘛
琅母扶額,又問:“大足什麼冠軍”
“大足聯賽。”琅濤決定趁此機會,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