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牌上刻着一個“青”字,質地應是某種金屬,微微發亮,摸起來冰涼。
“此牌是青銅門發放的,你需要在牌子上注入一絲你的元氣。”江大良指了指牌子,“這樣等你參賽的時候人牌合一才能允許參賽。”
楊業輕輕點頭,隨後將自己的一絲元力注入到了牌中。他內視着牌子裏面,想要觀察一下元力在牌中的情況。
只見那絲元力捲入到了牌子中心,其中像是本來就存有一絲霸道的元氣,這道元力將楊業的元力硬生生地拉住,任憑楊業想扯出自己的元力都沒辦法。
看來這是青銅門防止參賽者換人而用的某種方法,而其中的那絲霸道元氣也應是一位修爲極高的人所設下的。
“這樣就好了。”江大良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只是我還不知道什麼規格。”楊業說道。
“看來楊老弟真是才知道這比器大會啊。”江大良笑道,“那我就細細與楊老弟講講,反正我這正空閒。”
“江大哥不去看護展區嗎?”楊業疑問道。
江大哥連連擺手,直道:“換班時間,無妨。”
只是,這時外邊傳來了爭吵聲。
木門“哐”地一聲被打開來。
“是誰搶了本公子的房間。”只見一穿着錦緞玉飾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外。
店小二跟在其旁,雖不停地阻攔,但王公子卻充耳不聞。
“原來是兩個鄉巴佬。”王公子毫不客氣,進門便找了座位坐下。
他手在衣兜裏掏了掏,隨後擺出兩塊靈石,便要打發走二人:“小爺給你們兩塊整靈石,趕緊滾,別打擾我跟好友們的雅興。”
隨後,他的幾位狐朋狗友跟了進來,各個吊兒郎當,穿着奢華。一看都是些富家紈絝子弟。
“王公子,怎麼你訂的房間還有別人。”身穿紫衣的男子笑道,“咱王公子什麼時候說話不管事了啊。”
跟他進來的兩人與他一同哈哈大笑了幾聲。
這一羣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就是爭面子,這王公子眼看着自己丟了面子,也是極不耐煩。
“喲,沒想到你也要參加比器大會。”王公子看見了楊業手中的名牌,嘲諷道,“你這不知從哪來得鄉巴佬煉器的材料湊齊了嗎?”
“你要是沒有,現在跪下學兩聲狗叫,哥幾個給你湊一套煉器的上等材料。”
“哦?這煉器還要自己準備材料?”楊業沒有理王公子,而是向江大哥問道。
江大良正要發作,卻被楊業問了個問題,想了想後還是決定先回答楊業的問題。
“這比器大會分兩次比試,第一次叫初試,初試要自己準備材料,自己煉器,十天之內上交煉製的法器,由舉辦方鑑定,星級超過三星放可過關,參加第二次比試。”
“十天內自己煉器?”楊業琢磨道,“那要是我交一個別人煉製好的法器不就可以過初試了?”
江大良回道:“你在什麼時候煉得器,還有是不是你煉得器,高手一眼就能看出來。雖然我也不懂其中道道,反正我見那些人一眼就能看個明白。”
說到了他懂得地方,忍不住講了出來。
而王公子此時越聽越氣,沒想到三人當他不存在,自己剛剛說得話彷佛跟沒說一樣。
此時他怒急拍桌,說道:“知道我爹是誰嗎,再不走我讓人打斷你的手,讓你連比試都參加不了。”
沒等楊業回話,江大良也忍不住狠狠拍桌:“我管你和你爹是誰,這是你爺爺我訂的房,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打斷我的手。”
江大良身爲捕快,其本身就帶有殺氣,捉賊捕寇形成的煞氣讓他拍桌的氣勢遠遠震撼於王公子。
王公子被嚇得一哆嗦,怒道:“你不就是一小捕快嗎,我只要讓我爹跟縣丞打聲招呼,你這小官,哼,還想嚇住本公子。”
江大良作爲巡捕,經常在城中轉悠,也不乏被王公子認識。
江大良雖然氣勢上不讓王公子,但是也不敢真的對他怎樣,一時雙方陷入了尷尬的對峙。
眼看着這邊沒有進展,王公子就要轉向楊業這邊,他又說道:“怎麼樣,考慮地怎麼樣,要不要哥幾個賞你幾個煉器材料?”
“這樣吧,看你來一趟大城也不容易。”王公子嘆氣道,“你叫着他趕緊消失,然後等我們哥幾個喝高興了,再把叫進來,說不定給你的好東西更多。”
“哥幾個,怎麼樣?”他又像他的三個狐朋狗友說道。
“王公子的地盤,當然是王公子說了算啊。”
“我們這遠跑一趟,可不是來看你耍嘴皮的,我都快渴死了。”
“就是,要不我再給你添兩塊靈石?”
王公子見楊業連比器大會的規則都不知道,更加確定他不是這附近城市的人,再加上楊業穿着樸素,也不愛帶什麼招搖的配飾,這才把他當作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我本就打算馬上就離開的。”楊業淡淡地回道,“只是你來了,我又不想走了。”
楊業耍了他一下,只見那王公子臉上一陣晴一陣陰。
他本來確實打算了解完情況就走的,還要去買爐鼎,誰知碰上個找茬的富家子弟。
“你敢耍我?”王公子瞧了瞧江大良,心想道興許是這捕快給了這小子勇氣,把這捕快支走,我看他還能逞什麼能。
“喬文!”王公子大聲喊道,“去下面找個女的,管他漂亮不漂亮給我拉角落裏,扒光她,然後那樣,知道了嗎?”
喬文就是那個穿紫衣服的人,平時跟着王公子廝混,看似表面上如兄弟般親切。但是隻要那王公子發起火來,誰也不敢杵逆他。
這王公子平時對他們稱兄道弟,但前提是別惹到他。
“啊?”只見那人有些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