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們看到完好的穆川出現才恍然大悟,一個個都露出了激動的喜色,發自內心的高興。
在最危險的時刻,穆川主動要求去擊殺工人工會名列前三的強者,當時大家心頭其實都沒底的,畢竟工人工會前三的名氣太大了,而穆川的實力在他們心中也就比桂老大厲害些罷了。
出去找劉萬里,簡直是飛蛾撲火。
但是,現在穆川完完整整的活着回來,而外面的槍聲已經停了,工人工會的瘋子在迅速撤離戰場,其中的膩歪就算是用腳指頭思考,也能想出個一二三來。
“徐哥,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寧河激動的說道。
“徐剛兄弟,這個”有人豎起了大拇指,發自心底的佩服。
“徐剛兄弟,你又救了我們一次啊,看來就算豁出命來報答,還是差着賬啊”
“”
穆川心情頗爲不錯,連忙擺了擺手,道:“老哥們都別奉承了,都是自家兄弟,被說那些客套話,我們還是先撤吧,雖然工人工會的人走了,但這裏已經暴露不宜久留,難保沒有其他勢力來打秋風。”
“說的不錯,小心駛得萬年船,撤”桂老大手一揮,一干人馬快速撤離。
翌日,第五十四街區。
這是一棟幾十年時光侵蝕的塔樓,樓層不高,只有十八層。
頂樓,一個簡單的遮陽傘在微風中細微的晃動,下方坐着一名青年,舒服的躺在藤椅上,翹着腳眼睛半眯着望向天邊緩緩升起的旭日,整個人顯得無比安靜。
天邊,初升旭日冉冉擡起橙紅的頭顱,將它的光與熱灑向大地,告知這個世界的人類以及萬物生靈,新的一天來到。
經過一夜的休整,桂老大走私團伙基本上恢復了過來,昨夜一戰其實也沒死多少人,其中的核心成員一個都沒掛。
當然,如果沒有穆川擊殺劉副會長的神來一筆,結局將會截然相反。
“老桂,你說工人工會現在會是個什麼狀況”穆川聽聞到身後的腳步聲,也不回頭的問道。
桂老大微愣,眯縫着肥胖臉龐擠出的一條縫隙,遞上一杯熱茶,幸災樂禍道:“嘿嘿,誰知道呢。據說他們排前三的強者當中的另外兩人,一個叫做切科夫,一個叫做安東尼,一直就對會長的身份非常感興趣,只是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共同推出了姓周的當會長,而包括被你殺了的劉萬里在內都沒有話說。
不過嘛,這一次姓周的死了,劉萬里也死了,三足鼎立缺了一條腿,權利少了制衡,應該會大亂。”
穆川一挑眉,從藤椅上坐起,道:“切科夫、安東尼這兩個傢伙實力比起劉萬里如何,另外他們不是華夏族人”
桂老大搖了搖頭,道:“廢土中大概佔了百分之十的數量是非黃皮膚人中,據說切科夫是北熊族的白人,而安東尼祖上來自南非的黑人。至於實力,我想應該和劉萬里不相上下,畢竟權利與實力對等,這是廢土不成文的規矩。”
桂老大拍着胸脯保證,“徐剛兄弟大可放心,安排妥當,這次我也去,憑着你我二人,再加上弟兄們都覺醒了異能,就算是遇到那羣逼養的城防軍隊也無所畏懼”
穆川沉默的點了點頭,揮揮手,桂老大識趣的退出頂樓。
這時,一陣短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穆川拿出手機一看來電,王工打來的,他的嘴角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後接通。
“穆老大,家裏出了點事”
穆川的眉頭微凝,嘴角那絲笑意逐漸斂去,並有淡淡殺意浮現,他沒有言語,等待王工將所有的事情一併彙報。
通話持續了將近十分鐘,穆川回了句我知道了,然後掛斷電話。
“有意思,竟然敢打第五六七街區的主意,如果沒有這趟出行,可能還真要戰略性認慫,不過,沒有如果,既然你們貪喫,那就看誰喫誰了”穆川心頭冷哼。
擡頭望向錯落街區,廢土、廢土,喫人不吐骨頭的罪惡之地,他又擡頭看向天空,凝視着,到底是誰主導的這一切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或者你們挖出來
兩天後,深夜,天空下着細雨,空氣溼潤。
一支二十人左右的隊伍出現在長滿雜草的泥濘小道上,這些人穿着黑色的作戰服,全副武裝,槍支端在胸前,顯得小心謹慎,但是仔細觀察,會發現這羣人絲毫沒有因爲沉重的裝備,而影響到快速前行的腳步。
“停”前方一個胖子接了個電話後,隨即打了個停下的手勢,整支隊伍有素的緊急剎車。
那胖子回過身,跑到隊伍的最後面,對着一黑衣青年道:“到地方了,只是穿過地道後,我們還得在那邊地表步行一段距離,才能和出貨方碰頭。這是剛纔出貨方臨時改變的碰頭地點,我有些擔心有詐,畢竟我們這次要的貨有點多,我們社團所有的資金都已經抽了出來,如果出現意外”
黑衣青年正是穆川,而胖子自然是桂老闆,穆川幾乎沒有思考的說道:“這次行動必須進行下去,哪怕明知山有虎,也要向虎山行,這關係到以後的計劃,至於錢的問題你就更不用擔心,損失多少,我賠你多少”
後面的話,穆川倒也沒開玩笑,他身爲三個街區老大,朱、周、何三位原老大的家底都在他手中,不說是廢土第一富豪,但也絕對是名列前茅富甲一方。
桂老大見穆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啐了口唾沫,咬着牙下定決心,如今他已經上了穆川的賊船,不是那麼容易下的了,不說其他的,就是工人工會的報復,就夠他喝一壺的了,事到如今,跟着穆川混,也是唯一選擇。
“好,徐剛兄弟我信你”
穆川拍了拍桂老大的肩膀,淡淡道:“你的眼光不錯就是眼睛小了點。”
桂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