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科技的時代,修真之人是如何和科技相處的。
不過胡一夫顯然給不了葉秋這個答案,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沉醉在了自我驕傲中。
“我們錢江門幾十年來發展,到了我這一代,已經成爲了臨安舉足輕重的宗門,小子,也就是你不懂,要是其他知道我名號的人,現在早就跪下來叫是師爺爺了。”
胡一夫越說越來勁。
葉秋完全不在乎。
師爺爺
反過來了吧
“那飛刀門和玉山門很強嗎”
葉秋小聲問道。
胡一夫沉吟了一下:“飛刀門和玉山門是臨安比較出名的兩個宗門,整體實力確實在我們錢江門之上,但是飛刀門這兩年發展也就一般,尤其是他們那個門主,修爲有了隔閡,之前的實力是在老夫之上,但是聽聞這些年一直在築基境界沒有突破,老夫如今也已經到了後期,對上他,也未必就處了下風。”
“機緣。”
說完,胡一夫又補充了一句:“對於修煉之人來說,機緣很重要,飛刀門那老頭也一把年紀了,比我還年長几歲,到了這個年紀了,想要再大突破是很難了,一個境界的跨越就能憋死他了。”
機緣,這個葉秋明白極了。
對於普通人來說,走上修煉之路,資質平平機緣又可遇而不可求,一個境界就足夠一生去努力了。
想來剛纔感受到的那股觸碰到開光邊際的靈氣就是這飛刀門門主的了。
確實,雖然經過一生的積澱已經足夠深厚,但是突破的當口遲遲不來,也許這輩子就卡在這裏了。
“至於那玉山門,倒確實是有兩把刷子。”
胡一夫臉色一正。
“哦”
“玉山門本身就是百年老宗門了,弟子上百,長老也是十幾位,據說門主的修爲已經突破到了開光期。”
“開光期”
葉秋假裝什麼都不懂。
胡一夫沉着的點頭:“對,你小子什麼都不懂,開光期就是修煉中比築基期更高的一個境界。”
說着,胡一夫淡淡道:“修煉途中,境界有很多層,而每層境界又有兩個小境界分爲前期和後期,在一個境界中的前後期跨越雖然也有提升,但是比起大境界的跨越,是難以相比的。”
“這麼說,那玉山門的門主是開光期的高手了胡門主也不是他的對手嗎”
葉秋輕聲問道。
胡一夫臉色一囧,但是這個時候也是裝的時候,他微微頷首,雖不想但也不得不承認:“老夫苦修一輩子,也不過到了築基後期,開光期的話怕是和飛刀門那老頭一樣,這輩子是沒指望了。”
“不過。”
胡一夫話鋒一轉:“但是這並不代表老夫資質不如他,而是他玉山門沉浸百年,底蘊比我們錢江門要深一些,能夠利用的自然比我們多,修煉一途堅持,機緣,和天賦固然重要,但是一個好的宗門或者領路人,也是至關重要的,這就是好的底子,能給人不少的加持,老夫要是玉山門的門主,有他那個資源,未必不能走到開光期。”
這個葉秋倒是理解。
確實如此,一個好的宗門,或者說一個好的師傅,對於一個人的修煉之路幫助實在是太大了,甚至,這就是莫大的機緣。
p;葉秋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鬼道。
任重道遠。
但葉秋內心也知道,別的不說,單單是陰陽訣,就是無數人趨之若鶩的天賜機緣。
而他那位只有一面之緣的師父......
想到這裏,葉秋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師門仇未報,言師尚早。
“那今天有胡門主在此,顧叔一定可以後顧無憂了。”
葉秋“恭維”的說。
這個胡一夫雖然恃才傲物,但是和葉秋也沒有什麼恩怨,而且還說了不少,葉秋對他也沒有什麼壞印象。
待會,自己會讓他們後顧無憂的。
看到葉秋越發對自己恭敬,胡一夫對葉秋的態度也稍微和緩了一點:“你畢竟是顧局長的恩人,你放心,只要你聽我的話不亂跑,今天讓你全身而退。”
......
野山另一側。
幾十輛越野車呼嘯而來,形成一個圓形停了下來。
幾排車爲首的幾輛車上下來了十幾人。
嚴水天就在其中,而跟在他的身後,正是那大長老。
此時的大長老趾高氣揚的看着其餘人,面不改色。
“喲天哥,這次怎麼不見你那黃師啊”
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抽着煙咧着嘴說道。
看到這傢伙之後嚴水天眼中閃過鄙夷:“黃師回去一趟,自然沒跟我來。”
“呵呵。”
那男人嗤笑了一下:“我看八成是知道這一次我來了,他不敢出現了吧。”
“郭老四,你哪裏來的自信”
嚴水天面色不善的說。
那郭老四淡淡一笑:“上一次他傷了我的人,這一次我來這一趟,可就是專門來找他算賬的。”
“呵呵,哥幾個難得聚在一起,怎麼一見面就說算賬的事呢”
這時,另一道聲音插了進來,只見一個穿着羽絨大衣的中年男人揮揮手:“和和氣氣說話,大家都在臨安地頭混,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留一線嘛。”
“留一線彭浩,你說的倒是輕巧,今天這塊地你們誰也別想插手。”
郭老四陰狠的說。
他話一挑明,頓時間野山的氣氛就冷了下來。
那叫做彭浩的也是一方地霸,看到郭老四說話這麼直白,臉色也不好看,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人,那人也是一副奇裝異服的打扮,只見他微微搖頭,彭浩便有些黯然。
看到這一幕,郭老四更加囂張了。
“我實話不怕告訴你們,你們也知道老子的性子,這塊地我既然要了,就要定了,更何況這塊地一半都在我們西湖區,憑什麼你們要來插一腳”
說着,郭老四側了一個身位,站在他身後的一個臉帶刀疤的男人走了上來。
當這個男人從黑暗中一現身,頓時在場衆人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刮刀”
“他怎麼會來”
“唉”
男人臉上的刀疤就像是一顆炸彈,炸蒙了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