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獨家寵婚:軍長大人太野蠻洛安然 >第六十七章:喫的很不愉快
    醫院。

    其實說實話,洛安然很怕冷爵回來,所以她想在冷爵回來之前離開醫院。

    然而阿年一直在牀邊看着她,她不好離開,當終於等到阿年從病房裏頭出去的時候,洛安然鬆了一口氣,她掀開被子,慢慢下牀。

    身體疼痛並沒有比昨天好很多,但至少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下牀之後,她緩慢穿上鞋,然後挪着腳步往病房外面走,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其它什麼,當她打開病房的門,她只見冷爵正好站在房門外,似乎是想進來。

    在看到洛安然之後,冷爵琥珀色的眸子沉了沉,對着洛安然道:“你想離開?”

    他竟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洛安然有些心虛的避開了他的目光,道:“沒有,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氣。”

    “在病房裏也能透氣。”冷爵說。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一句話,將洛安然問的說不出話來,趁她出神,冷爵竟一下子走上前來,打橫抱起了她,將她扔回了病房的牀上。

    “好好在這裏給我待着,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這裏。”冷爵將她扔到牀上之後,用着命令式的語氣,不容人置疑道。

    洛安然看向他,“憑什麼,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爲什麼我卻要聽你的話?”

    “牀都上過了,你會覺得沒有關係?”冷爵看着她,低低而道。

    那琥珀色的眼底沒有一絲溫度,看着她的時候,竟有一絲咄咄逼人的味道,就好像在告訴她,如果她再敢多說一句,她一定會爲此付出代價。

    不知道是冷爵的眼神太過冷凜,還是洛安然已經沒有反駁的力氣,總之她沒有再說話。

    病房裏,忽而蔓延開一股異樣的氣氛。

    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正好這時,阿年回來了,看到冷爵,她咦了一聲,說,“你不是離開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怎麼?”

    “沒什麼。”阿年說着又看了看冷爵和洛安然,道:“你們兩個在這裏聊着,我就不當電燈泡了,先出去了。”

    說着,阿年便轉身離開了病房,她不知道洛安然和冷爵之間的發生的事,又一心想搓合冷爵和洛安然,所以就像她口中所說的,她不想當電燈泡。

    本來以爲阿年來了,她可以不用再繼續面對冷爵,然而阿年進來說了一句話卻又走了。

    洛安然想,不知道冷爵會在這裏待多久,爲什麼他會在醫院找到她,難道他派人跟蹤她了?

    正這樣想着,冷爵忽而開口,“身上的那些傷是怎麼來的?”

    洛安然回答道:“不需要你管。”

    這個女人是在跟他鬧什麼彆扭?

    冷爵眯眼,“不想我管,是不是想要傅良辰管?”

    “這是我的私事,你無權過問。”洛安然說。

    冷爵接過話道:“洛安然,我之前有沒有告訴過你,如果你再跟別的男人來往,我就會打斷你的腿?”

    洛安然聞話眸光縮了一下,剛要轉頭,卻見冷爵壓了上來。

    她身體上的傷還沒有好,冷爵在壓上來的時候,觸碰到了她身上的傷口,很痛。

    眉頭擰成了一團,她雙手抵在冷爵的胸膛上,道:“冷爵,你如果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她的語氣裏點了些小小的怒氣,眼底劃過不悅。

    “喊人吧,在你喊人之前,我會將你全部脫光,然後等他們進來的時候,就會看見一個沒有穿衣服的你,你說,這樣做,對誰有好處?”

    冷爵的臉色不像是在開玩笑,當然,他也從未和自己開過玩笑。

    “冷爵你……”

    冷爵打斷她的話,“我沒耐心跟你耗,現在你受了傷,我不動你,但等你傷好之後,我會慢慢的跟你算你和傅良辰之間的賬,不過在此之前,有些懲罰還是必要的。”

    什麼懲罰?

    洛安然聽到這話心中狠狠一緊。

    正當她想着什麼東西的時候,冷爵忽而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正面趴在牀上。

    洛安然剛要出聲,餘光卻見冷爵抽下了自己的身上的皮帶。

    他要幹什麼?

    洛安然暗道不好,愈要起身下牀,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冷爵的皮帶不輕不重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不,是屁.股上。

    洛安然見過某些家長用這種方法教育過不聽話的孩子,然而這是什麼時代了,冷爵居然……洛安然只覺難以啓齒,雖然他落下的皮帶並不疼。

    洛安然想要逃開,然而冷爵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讓她無法逃離。

    那皮帶再次落了下來,還是那種不輕不重的力道,可偏偏就是這種感覺讓洛安然感覺兩隻耳朵全部都燒了起來。

    這樣算什麼,把她當成小孩子一樣教訓洛安然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冷爵持續不斷的將皮帶落在她的身上,洛安然趴在牀上,不僅兩隻耳朵全部都燒了起來,渾身都燒了起來。

    而偏偏在這個時候阿年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安然,你要不要喫水果,我給你……”

    話說到一半,阿年的話便嚥了回去,她正好看見冷爵拿皮帶最後一次落在洛安然的身上。

    緩緩的張大嘴巴,阿年不可置信的瞧着洛安然與冷爵,繼而吞嚥了兩口唾沫,指着兩個人道:“你們在幹什麼?”

    洛安然剛想說話,冷爵的大掌卻一下子捂上了她的嘴巴,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阿年的眼珠子咕嚕轉了幾圈,隨即心領神會,連忙將手中的水果放下,道:“不用管我,你們繼續繼續,我先走了。”

    說完,阿年便迅速逃離,洛安然被冷爵捂着的嘴巴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聲音來,直到阿年離開,冷爵這才鬆開了手。

    冷爵一鬆手,洛安然便轉過頭來灼灼的盯着他,道:“你是瘋了麼?”

    她話落,冷爵便又重新壓了上來,重重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邊,道:“你認爲怎麼就是怎麼樣,你只需要清楚的知道一件就夠了,那就是你永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除非我討惡了你。”

    “你放開我!”洛安然衝着他道。

    “不放。”冷爵從脣邊低低的吐出兩個字來。

    洛安然掙扎,她使上了全部的力氣,這次不管如何,她都要將這個男人從自己身上弄下去。

    洛安然雖然纖瘦孱弱,然而這次卻是下了決定。洛安然掙扎,冷爵便壓制,兩個人糾纏間,氣息均不穩,牀單也被兩個人滾的亂了,洛安然粗喘着氣息,餘光卻見冷爵的衣服異常凌亂,而他那沒有系皮帶的褲子竟往下滑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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